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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煙味怎么解釋? 是禮炮。陳誠打開蛇皮袋子,從里面拿出來,這是這是友杰為徐總準備的驚喜。 他的目光落在坐在車子后排的徐靜怡身上。 崔友杰隔著粉色的罩子,深情地看著徐靜怡:鬧鬧,有一段時間沒有見了,你現(xiàn)在還好嗎? 她挺好的。趙曉萌搶先一步回復,眼神有些微妙,我記得你是和李秋秋在一起了?聽說她還出道當藝人了,你和她過來一起拍戲? 不是。我和她沒關(guān)系。崔友杰緊張地偷瞄徐靜怡一眼,見她毫無反應(yīng)心底很失落,他鼓起勇氣,鬧鬧。有關(guān)我們美好記憶的相冊,我都沒有刪掉,因為我舍不得。你說過一輩子都會和我在一起的,還記得嗎? 趙曉萌瞳孔一縮,這男人真是有夠死皮賴臉。她拿出手機,暗戳戳地撥打手機號碼。 不記得。徐靜怡很冷淡。 崔友杰依舊一臉忐忑,熱忱道:那么我們還能重新開始嗎? 不能。徐靜怡波瀾不驚。 似乎崔友杰說任何話,都沒辦法激起她的情緒波動。 趙曉萌被惡心得不行了。 周亞楠見狀直接上車,準備開車走人,此時,聽到旁邊傳來一聲友杰~溫和的嗓音帶著喜悅與嗔怪,你,你怎么知道我住在這兒? 一位身形如楊柳輕盈的長裙女子,搖曳走過來。走近后才看出她狀態(tài)不太好,皮膚是病態(tài)的蒼白,衣裙邊近乎洗出原色。 此時李秋秋驚喜得宛如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地走向崔友杰,微低頭,露出那一抹白皙的脖頸:友杰。我,我就知道你還是,你。 崔友杰心里一慌,沒搭理。 自從父親被雙規(guī),顧浩初莫名失去連續(xù),李秋秋再也不是曾經(jīng)嬌嗔的小公主,哪怕受到冷遇,也能笑盈盈地繼續(xù)撒嬌,她嗔怪道:你,是想我了嗎?我,我有點想你。 崔友杰義正言辭:請不要亂說,我們沒關(guān)系謝謝。 他不否認對李秋秋動過心,但那份動心,在徐靜怡能帶來的巨大價值的誘惑面前,在李秋秋父親被雙規(guī)后便消失了。 你,你別這樣。李秋秋心有些慌。 她并不喜歡這個男人,但顧浩初已經(jīng)拋棄她,若不找個靠山,在復雜的娛樂圈可怎么能混出頭啊。 李秋秋小姐。他正色道,我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五十多萬的錢就當我送給你弟弟治病。請你不要再糾纏我。 你李秋秋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這個曾經(jīng)跪舔她的男人也退縮了,他也想放棄她。 曾經(jīng)被顧浩初拋棄的憤怒,被生存壓力積累的怨懟憋屈,自她心底一涌而上,沖破李秋秋的理智。 李秋秋惱羞成怒:崔友杰。你別忘了你曾經(jīng)是怎么求我的!就算我落魄了,也比你蹲在監(jiān)獄里的女友好吧!這樣,你再給我100萬,我就去撤訴。 崔友杰臉色古怪了幾秒,然后一臉深情地看向另外一個方向:唔。好。錢我籌集之后可以給你。因為我這輩子只會對她好,為了她我什么都能付出。 趙曉萌冷笑一聲,真是雞賊的男人。 李秋秋聞言一頓,差點沒被對方的話給酸死。 她的目光隨著崔友杰的視線轉(zhuǎn)移,落在正準吧關(guān)車窗的徐靜怡身上,只一眼,她瞳孔猛地一縮。 這不是曾經(jīng)撞見她與顧總偷情,還和那個賤人同一個名字的人嗎? 顧總是被撞見偷情后,徹底摒棄了她。現(xiàn)在崔友杰也將目光落在她身上。不就是腦子聰明點嗎?憑什么欺負人! 李秋秋氣得胸腔上下涌動,嘲諷道:小meimei,世界上的男人那么多,你干嘛總是盯著jiejie的槍呢?你這是故意在和我過不去? 趙曉萌聞言一愣,立刻就炸:你算什么玩意!居然這么說話?! 李秋秋心頭一緊,忽然意識到說錯話!對面兩人的權(quán)勢比她大得多。 她內(nèi)心又有畏懼又有憤怒,犟嘴道:你自己都那么有錢了,干嘛還要和我搶!我們無仇無怨的,你憑什么要這么對我一個弱女子! 趙曉萌被對方的無恥驚呆了。 李秋秋。徐靜怡第一次將目光挪過來,聲音很輕,我是徐靜怡,你對這個名字有印象嗎? 徐靜怡?徐靜怡! 她當然對這個名字有印象,陰陽怪氣道:我當然記得這個名字。我勸你還是改個名字吧。這名字不吉利! 李秋秋。你有這么蠢?徐靜怡慢條斯理,還是說,你不愿意相信內(nèi)心的判斷? 李秋秋渾身一僵。 徐靜怡說對了。早在徐靜怡正式做我兔產(chǎn)品介紹時,李秋秋就被徐靜怡三個字給震撼到。 她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曾經(jīng)被她整到監(jiān)獄的狼狽女,非但沒有消失在監(jiān)獄中,反而光芒萬丈地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因為李家失勢,又被顧浩初拋棄,李秋秋找不到人幫忙調(diào)查,再加上徐靜怡壓根忘記李秋秋的存在,沒喊人出手教訓她。 久而久之李秋秋便淡定,她猜測是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太多,只是湊巧撞上名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