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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鳳喈離開之后,許鳳攸心口悶著一股氣,管事見他神色不愉,趕忙找人去喚蓮娘過來伺候。 池邊亭榭里,舞女們身姿妙曼,裙幅旋轉(zhuǎn)如花,偶爾一個嬌怯回眸,凝向石桌旁坐著的俊美男子。 輕歌曼舞間,卻見那男子隨手抓起一個杯子砸過去,“滾!” 嬌鶯們驚慌散開,旁邊的管事硬著頭皮上前安撫時,余光撇見一嬌憐孕婦款款而來。 蓮娘姿態(tài)柔柔,小兔子似的跪在許鳳攸的膝前,軟聲軟語道: “主人,主人可是不開心了?” 許鳳攸低頭,看著自己淤青發(fā)腫的右手腕,想起晨時三弟那毫不猶疑的一腳。 “主人不開心,蓮奴心里很難受。” 說著,小手伸向他的胯間,按住那一團(tuán),溫柔揉捏,她雙眸似水: “主人不要不開心,蓮奴讓主人快樂,好不好……” 許鳳攸聞言低頭,眼中透著冷淡譏誚:“我沒找你,誰讓你來的?” 蓮奴愣愕,轉(zhuǎn)頭看向旁邊站著的藍(lán)衣管事。 “主子,是……” 管事彎腰上前,見二公子如此冷淡態(tài)度,暗呼自己可能壞事了,慌慌解釋著: “小的見主子心情不佳,便自做主張,喚蓮娘過來伺候。” “來人。”眼睛掃過這兩人,許鳳攸道:“一起處理了。” 亭外的幾個侍衛(wèi)大步跨進(jìn)來,二話不說,架起蓮娘、管家往外拖。 “主子,二公子,許二公子,是小的錯了,小的錯了。” 管家掙脫不開身邊的侍衛(wèi),不停求饒: “許二公子,看在小的用心打理這座宅子——” 話音戛然而止,身旁的侍衛(wèi)一記重拳敲下去,管家雙眼上翻,頓時暈厥。 “主人,主人……” 蓮娘被倆侍衛(wèi)挾制著,哭得梨花帶雨。 想是那倆侍衛(wèi)見她一介女流,又有孕在身,抓住她手臂的手沒什么力道,竟一個疏忽被她掙脫了去。 “主人,你不要生蓮奴的氣,蓮奴會乖乖聽話的。” 她一手捂住圓潤的小腹,一手緊緊扯著許鳳攸的衣角,哭求著: “沒了主人,蓮奴寧愿死。” 抬手在空中輕輕一攔,制住上前拿人的倆侍衛(wèi),許鳳攸俯視著淚水漣漣的女人,語氣輕緩: “哭鬧糾纏的女人,很丑。” 蓮娘止住了哭聲,哽咽著,下巴被他輕挑地用手指勾起,男人用另一只手,拭去她眼角的淚珠: “在我們分別前,別毀去你在我心中留下的美好,乖。” “主人,不要丟掉蓮奴——” “噓。”長指按住她的粉唇,許鳳攸彎眼如月,溫柔中透出極其殘忍薄情的味道,“喬蓮,我們之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男子起身離開,徹底丟下了哀哀泣泣的女子,那女子回過神來捂住小肚子去追,被冷臉侍衛(wèi)一把攔住。 淚眼朦朧間,她想起了那天初見主人的情景。 “姑娘留步,你的瓊花掉了。” 男子朗步行來,攤開掌心遞與她一朵瓊花,她抬起眼,正好撞進(jìn)他瀲滟有神的鳳眸里。 他也看清了她,隨后微微一笑,周遭的一切都炫目起來。 捂住微微隆起的腹部,她忽地想起不久前撒手人寰的夫君,守孝期內(nèi),竟當(dāng)街被一個陌生男子迷住了眼,拿眼蹬他: “登徒子。” 她轉(zhuǎn)身要走,被他一下握住手腕: “你懷孕了?無妨。可愿同本公子玩一個游戲,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 前事轉(zhuǎn)瞬如煙,只余一地狼藉凄冷。 “聯(lián)系三弟府中的下人,他此時可在府中?” 離開亭榭后,許鳳攸吩咐身邊的侍衛(wèi): “再問清楚,他出去時身邊帶沒帶女人?” “二公子,奴婢伺候您上藥。”身穿桃紅煙羅裙的婢女帶著一抹羞澀,靠近了他。 許鳳攸眼光毒辣,拍了拍她嬌俏的臉蛋,笑問:“喜歡本公子?” 小婢女輕輕“嗯”了一聲,十分害羞靦腆。 許鳳攸唇角的笑容漸淡至無,沒了挑逗的興致。 青腫的手腕在隱隱作痛。 許鳳喈這小子為了一個女的,竟敢對他動手。 這小子還是經(jīng)歷得太少,必須讓他多嘗嘗不同女人的滋味,這樣,也就不稀罕現(xiàn)在這個了。 身為兄長,許鳳攸不愿意弟弟在女人身上耗費(fèi)過多的心思,尤其不能接受的,是許鳳喈為了一個女人,敢輕易和他翻臉! 他的弟弟,注定是未來的無相仙宮之主,怎么能夠被男女情愛耽擱,荒廢了大好的修煉時機(jī)。 應(yīng)該同他一樣,歡喜許多女人,對許多女人傾心,但永遠(yuǎn)不會同任何一個女人合籍成親。 對于美人,他皆很情欲地愛著她們,只愛rou體,生活極其自由。 “主子,小的打聽清楚了。”侍衛(wèi)低聲稟報:“小公子今早是在府中兩位客人出門以后,獨(dú)自一人出去的。” “備好馬車,我出門一趟。” 此時誰能料到,商場上縱橫風(fēng)云的許二公子,為了那個不爭氣的弟弟,竟C著一顆婆婆碎碎的老娘們的心。 事情宜早不宜遲,由他親自動手,扼殺這份情感的萌芽。 “我得去看看。”許鳳攸撩開馬車門簾,彎身進(jìn)去,口吻極為厭憎輕蔑: “干得我那蠢三弟魂不守舍的女人,到底是怎樣的貨色?” 車輪一路滾滾碾過青石板,在府邸前停下,院內(nèi)安安靜靜的,許鳳攸直接踢開了許鳳喈寢居的門。 里面空無一人。 房間已經(jīng)被收拾過了,干凈整潔,幾束微光穿過窗欞投進(jìn)來,為屋內(nèi)添了暖意。 許鳳攸問:“人呢?” “二公子。” 專門負(fù)責(zé)收拾小公子房間的小廝在一旁開口: “小公子的房間一直是我收拾的,前兩日他囑咐我買了幾套女子衣裙,但房間里并沒有什么姑娘。” 侍衛(wèi)也道:“二公子,我們是不是弄錯了?” “絕對不會。”許鳳攸x有成竹,“我還不了解他?絕對把人藏起來了,這個小變態(tài)。” 許鳳喈有個小習(xí)慣,總喜歡把心愛的東西藏在離他最近的地方。 思及此,許鳳攸心里樂不可支,他就喜歡挖出許鳳喈那些藏著的東西。 小時候那些被弟弟深深藏起來的玩具,就是他挖出來再偷偷扔掉的。 哈哈哈哈…… 鳳眸微轉(zhuǎn),他很快鎖定了位置,一掌即出,轟然震碎了床頭下的幾塊潤白玉磚,顯現(xiàn)出一條寬敞向下的階梯。 厲害啊,幾個奴仆侍衛(wèi)用震驚崇拜的眼神,仰望著他。 “去找府里的匠人過來,等我走后,將此處復(fù)原。” 許鳳攸步入暗梯,止住了打算跟著下去的侍衛(wèi),道: “你們都留在此處,若是被他發(fā)現(xiàn)你們也進(jìn)去過,我可保不住。” 侍衛(wèi)們遲疑留步,“主子,要是被小公子發(fā)現(xiàn)你進(jìn)去過,他會不會……” “會怎樣?”許鳳攸聽著這話就來氣,“一個女人而已,我可是他嫡親的二哥,他能奈我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