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股,給爺翹起來 #402;dǐňǐōsんǔō
公子的嘴是一柄無情的利劍,張口就劈,劈得人瑟瑟發抖。 莊姜不太清楚自己是怎么回到公子洞府的,耳邊不斷回蕩著那句“不要恬不知恥了。”。 不要恬不知恥了。 她感覺自己被內涵到了,之前那一次親密,她竟然忘記公子有婚約在身,事后也沒有想起。 于情于理,都不該繼續跟在許鳳喈身邊了。 天色已晚,月光如水銀般從窗口流瀉進來,莊姜躺在公子房間的外榻上,恨不得五感盡失。 他的欲望,強烈的駭人。 外榻與公子的床榻之間隔著一道絹素屏風,紫檀為框,山水潑墨,本是十分雅致高尚的。 里間放了一顆小夜明珠。 如皮影戲一般,公子是皮影人物,高大挺拔的影子被珠光投射在了屏風的絹素上。 “唔……”屏風上的影子昂起了頭,接二連三的發出低沉的喘息。 就像是看一場皮影戲。 影子側坐在床上,身上的衣衫散開了,一條長腿平伸,一條長腿稍稍屈起,有一根粗如兒臂的roubang矗立在腰腹處,不住抖動。 絹素上,影子的動作越發激烈了,雙手握住杵身時而上下捋動,時而左右rou搓,連那個腫大碩圓的rou頭也沒有被忽略過。 “呃——” 快速rou弄著棒子,少年粗重的呻吟回蕩在整個昏蒙曖昧的房間里,令外榻上的少女忍不住扭了扭濕潤瘙癢的身子,口干舌燥起來。 “小奶子露出來……跪著,嗯呃——” 屏風上的影子,在銷魂無比的挺胯自慰著,故意的,或無意的,喘息著讓少女聽見: “跪好,屁股給爺翹起來——” 臉頰熱乎乎的,腿心里漲的難受無比,出水了……小屁股水噠噠的讓她好想翻過身子翹起來。 通過聲音和影子,她能想象出屏風后的公子是何種誘人犯罪的性感模樣。 他的手指白皙漂亮,撫弄著的roubang卻是青紫丑陋的,指尖將guitou馬眼狠狠搓出清液的畫面,一定很色情不堪吧。 因為體內兇猛的快感,公子肯定會一邊揚起俊臉,一邊閉目吐息,肌rou線條流暢的勁瘦軀體布滿了細薄泛光的汗漬,很好親,也很好摸。 她忍不住朝屏風偷看一眼。 果然,影子昂著頭,顫抖著,喘息著疏解胯下那根尺寸駭人的欲望。 莊姜痛苦極了,如果我有罪,請讓神靈制裁我,而不是讓許鳳喈這樣惡劣的家伙折磨我。 她身心里涌起濃烈的愛欲。 喜歡公子,想被他圈在懷里,想摸摸那根通紅guntang的rou棍子,想把自己的身子獻給公子盡情享用。 自那晚親密過后,她腦子里時常冒出這樣yin蕩的想法,想和公子重復之前的男女情事,真是令人不恥。 快過去吧,快過去吧,咬住牙關捱過去就好了。 公子是有婚約的,而她自小立志要和謝淮成親,雖然從沒想過和謝淮做那種事,但此刻想著和公子做就是不對。 他為什么不讓清書守夜啊?王八蛋。 如果是今晚是清書在這兒守著,她在自己房間里就不會這般難受了。 今晚她一定要偷偷走掉,去他的守夜! 一個高級修士睡覺歇息還要下人守著照顧,又不是嬌嬌弱弱世家小姐,高個毛啊。 行止吐納收的極輕,莊姜輕手輕腳的走到門口,悄悄卸下門栓—— 嘭! 青瓷茶杯在她的腳下炸碎。 莊姜哆了一下,因為屏風正對著臥房門口,按理說,許鳳喈看不見她的動作。 她只好挪回去,伸手捂住被裙子勾勒出的恥丘,下面還在小口小口的吐水,漏尿液似的打濕了鋪在地面的細軟毛毯。 “公子,你別喘了。”她躲在屏風后,壯著膽子開口: “你是有婚約的人,守點男德。” “還有。”她堅定道:“之前的那次,我不會負責的,你可別賴上我。” 屏風后安安靜靜的,連喘息聲也消了下去。 安靜了,不喘了,莊姜覺得她又行了。 她一股腦地全說出口:“公子,我仔細想過,你有婚約在身,而我以后是要做別人的娘子的,我們必須保持距離。我們這樣孤男寡女的混在一處,是極不道德且引人唾棄的行為。” 臥房內的光芒本就不亮,倏地更暗了一些,溫度更低了,那股Y森之氣凍得莊姜手臂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既然開了口,就一定要說清楚,避免以后出現更大的誤會,她繼續道: “我欠你的債務,不一定只有待在你身邊為奴為婢這種方式才能還清。你借我兩張渡境符,我去東西兩州獵殺妖獸,用它們的妖丹換錢,或者接一些任務,賺錢很快的。” 順便可以找謝淮,帶他回太阿山,莊姜心里美滋滋的。 “當然,你也不用擔心我會跑。” 越說越覺得可行,越說越起勁,好似希望的曙光就在眼前,莊姜捏著小拳頭興奮道: “你在我的識海里種下標識,這樣我在何處,你動動腦子就能感應到。” “怎么樣?公子,我的提議很合理吧。” 說著說著,她從屏風后探出腦袋,去看床上的公子是何反應。 豈料剛探出頭,便對上一雙又涼又薄的漆黑眼眸,近在咫尺,比視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