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來的比你大
清書告訴她,等臨秋閣的拍賣會舉辦之后,公子會回無相仙宮,并隨身帶兩個侍童過去伺候。 大概率就是他們二人。 莊姜:“……”為什么修煉還要帶著下人?她也是頭一次聽聞。 修士求仙問道,好b在懸崖上走鋼絲,時時刻刻都要繃緊精神維持微妙的平衡,不僅是鍛煉rou身,更在磨煉心靈境界。 “公子一貫脾氣差,剛剛我給你說的那些細節必須記清楚,不然——” 晚間,許三公子的寢房側邊的白玉暖池旁,清書抬手做刃,往自己脖子上一抹,給莊姜做了個生動的示范。 莊姜:“……我知道的。” 清書仍不放心,“你再重復一遍。” “公子金貴無雙,絕對不可觸其t膚。公子脾氣差,萬萬不可窺其容顏。公子喜潔凈,早晚沐浴,日常衣物須以紫蕪草淺熏三遍。公子……” 半個時辰后。 “很好。”清書很滿意,“去請公子過來吧。” 屋內,許鳳喈正靠在鋪滿雪狐皮的坐塌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動著,指尖磕出清脆的玉石撞擊聲。 他在跟自己對弈。 莊姜輕手輕腳走過去,還未開口,夜明珠下她的影子覆蓋了棋盤,惹得漂亮少年一下子眉心微蹙。 “公子,水溫正好,可以入浴了。” 沒有應答,殿內安靜如j。 許三公子臉上明暗交織,手執黑子,落下的力道震得棋盤一顫。 氣氛不太美妙。 她趕緊往后挪一步,奈何因為夜明珠擺放方位的問題,不管她如何挪動,影子始終堅定地朝棋盤的方向投射。 …… 莊姜掙不動了,偷眼悄悄打量公子的神色,心想要是對方拿木棍揍她的話,她就抽劍砍過去。 那知他只是云淡風輕地掃了她一眼,眉心松開,長腿一邁朝浴池而去。 池面白霧裊裊,里面的活水緩緩流動著,清書正恭恭敬敬地候在一旁。 按照步驟,她得給許鳳喈寬衣,脫去外袍、里衣、底褲,待他入浴后,再取下玉冠散開那一頭烏黑的長發。 這真的不太合適,莊姜很想拔腿就跑。 前幾日,清書伺候公子沐浴,她明面上是在一旁看著學習,但天地良心,不該看的地方她一個沒看。 “你愣著做什么?” 見新收的侍童愣愣站著,遲遲不見動作,一向對人對事沒甚耐心的許鳳喈不耐煩了。 就當洗小肥豬了。 視線前方是少年隨意呼吸微微起伏的xue口,她低下頭,解開他腰帶的玉扣,細長的手指無意識撩過精瘦的腰間。 松開衣領時,那件華麗的玄色長袍順勢跌落在地,她紅著臉去脫他的單衣,被那截白皙分明的鎖骨迷花了眼。 渡境符,渡境符,莊姜掐掐手心。 “你臉為什么這么紅?” 許鳳喈歪一歪頭,盯著小侍童紅得滴血的臉頰耳朵想了一會兒,心血來潮取笑道:“莫非你不是男人?” 這句話讓心中有鬼的莊姜嚇了好大一跳,她猛地抬起頭,后退幾步,眼神里帶著警惕。 “我當然是男人。”莊姜清清嗓子,理直氣壯道:“掏出來的比你大。” 許鳳喈嗤笑一聲。 這笑聲令人后背發涼,他一步跨過去,大力扣住莊姜的肩頭,湊過臉去仔仔細細地端詳。 有鬼,莊姜太可疑了。 那個少年郎會長成這樣? 一張干干凈凈的小臉,春山眉黛,眼眸清凌凌的好似含了一點碎光,純粹動人。 他一瞬便想起初春時分,山間清澗邊上新冒出頭的小毛竹,新生,朝氣,簡單。 之前在飛瓊樓通過法鏡觀看控鶴監b試時,他看見戰臺上快成一道殘影的莊姜,很有趣,一個入境修士竟能在十幾個聚元境修士中游刃有余。 更令他感興趣的,是莊姜的身法,那詭譎身法同他曾在無相仙宮的藏經閣里看過的,記載的某個消失數萬年門派的獨門身法很相似。 有點意思,真的有點意思。 有秘密就得挖出來。 許鳳喈難得起了極大的興致,緩緩地,笑了,溫熱干燥的大手侵略x地探向小侍童的xue口。Ъlρορο.cοм(blpop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