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錢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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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知道?”聞言,連那伙計都是一愣,心想這位客人到底是來干嘛的。當(dāng)然這話,他一個伙計自然是不敢問的。 “不知道,似乎也很有趣的樣子,不過這錢吊子,可是一種靈魂類靈藥黃結(jié)鈴?”樂戚很誠實地回答道,只是這錢吊子,聽起來有些許耳熟,似乎有一種名為黃結(jié)鈴的靈魂類靈藥因為果實能吊一長串,色澤金黃且呈扁平片狀,看起來有點像一大串金幣,因此別名錢吊子。 聽了樂戚的話,伙計也是不由一驚,這位客人竟是知道錢吊子的正名,要知道,哪怕是鎮(zhèn)上許多常年采摘它的冒險者,都說不知道這點。不由驚驚訝道“客人果然有見識!這錢吊子正是靈魂類靈藥黃結(jié)鈴,不過我們這里基本稱它為錢吊子。” “那你先前說的錢吊子采摘大賽是什么?比賽誰采得得多?”樂戚疑惑問道,錢吊子就是黃結(jié)鈴他是知道,可這種東西還能弄個采摘大賽?意義何在呢? 伙計點了點頭,認(rèn)同道“呵呵,您還真就說對了,錢吊子采摘大賽就是比誰采得多,品階更高!當(dāng)然,其中也是有些緣由的,我們羅云鎮(zhèn),靠近羅南山脈,而羅南山脈由于氣候地貌等原因,竟是盛產(chǎn)錢吊子這種珍貴靈魂類靈藥,因此羅云鎮(zhèn)也就成了帝國最大的錢吊子產(chǎn)地。 在羅云鎮(zhèn)的冒險者,很多人都能辨認(rèn)并懂得采摘方法,因此采摘錢吊子,變成了許多人不可或缺的謀生之路。 不過,冒險者基本都不是煉藥師,因此采摘的錢吊子,基本都出售給冒險者公會所開設(shè)的藥鋪以換取對應(yīng)貨幣。 那么自不用說,冒險者公會與掌管分會的兩大家族自然就賺得盆滿缽滿的,只是這錢賺多了,心里反而有點不踏實,因此,他們便是在每年夏季錢吊子藥效最好成熟數(shù)量最多的時候,舉辦為期一個月的錢吊子采摘節(jié),在此時出售新鮮采摘的錢吊子,價格要比平常高出三成,也算是讓出利益以回報各位冒險者一年來的支持,同時也能借此機會收買人心,讓冒險者繼續(xù)將采摘的錢吊子賣給他們。 而在采摘節(jié)中期,將有一次為期三天的錢吊子采摘大賽,所有認(rèn)證冒險者都可以報名參加,比賽方式自然是比誰采的錢吊子多,以及誰采的錢吊子品級最高。這三天內(nèi)新采摘的錢吊子,更是可以雙倍價格出售,優(yōu)勝者,還能獲得豐厚獎勵!” 聽了解釋,樂戚覺得這些人倒是挺有頭腦的。看似讓利于人,實際上冒險者也的確得到了不小利益,但要說最大獲利者,仍舊還是冒險者公會與兩家掌舵人。雖然他們讓出了一部分利益,卻是能留住了人心,也就留住了穩(wěn)定貨源,確保了長期穩(wěn)定收益。 生意嘛,得雙方一起做,錢,得一起賺。否則利益都被你一家給吃了,另一方心里可就會很不舒服,指不定哪天有其他勢力趁虛而入,貨源給搶走了,到那時,可就欲哭無淚了。 “比賽是挺有趣的,不過我不明白的是,既然錢吊子價格挺高,你們?yōu)楹尾粎⑴c呢,隨便尋得幾串,總比當(dāng)伙計的工錢高出不少吧?或者干脆當(dāng)個采藥者?”樂戚開口問道,當(dāng)一個跑腿的伙計,估計還不如前臺侍女賺得多,累死累活一個月能賺多少錢。倒不如成為一名采藥者,反正這個職業(yè)并不需 要實力,只要有能辨別靈藥,也就足夠了。 苦笑著搖了搖頭,伙計接道“您說笑了,像我們這種當(dāng)伙計的,多半就是不能修煉的普通人,哪里敢進(jìn)去妖獸橫行的危險大山之中采摘錢吊子。至于采藥者,更是困難重重,總共認(rèn)不得兩三種靈藥,而這方面的書籍也很難得,并且,一般的狩獵團隊傭金收得重不說,很多都直接不收實力低微的采藥者。至于關(guān)鍵時候丟下采藥者逃命或是見錢眼開在大山里殺人越貨的,更是不罕見。這條路,我們是走不通的了,還是老老實實當(dāng)個伙計好。” 經(jīng)伙計一說,樂戚也是覺得有道理,這里畢竟不是琳瑯宗,所謂人心叵測,莫說他人的狩獵團隊信不過,就連自己的狩獵團隊,都是未必信得過。想當(dāng)一名沒有實力的采藥者著實不容易,一不小心尋得一株珍貴靈藥,不說七八階,哪怕是六階,恐怕小命就不安了。 “說的也是,的確不太安。”樂戚隨意地答道,隨即想起了些什么,又是問道“呵呵,我還有個問題,羽荒鎮(zhèn)呂家在這一帶很有名嗎?” “羽荒鎮(zhèn)呂家?嗯,那也是這一帶頗有權(quán)勢的家族,實力與我們羅云鎮(zhèn)的金、葉兩大家族相當(dāng)吧。他們居于相距數(shù)十里外的羽荒鎮(zhèn),羽荒鎮(zhèn)規(guī)模雖不如羅云鎮(zhèn),也并未建有冒險者公會分會,但那里,卻是發(fā)現(xiàn)了一條規(guī)模不小的紫晶礦脈,因此在羽荒鎮(zhèn)一家獨大的呂家,財勢可絲毫不比金、葉兩家弱多少。” 說到這里,伙計左右看了看,又是壓低聲音說道“不過那呂家的人,可是有些野蠻,很是自大桀驁。客人若是無事,最好不要惹上他們。” 原來是羽荒鎮(zhèn)的霸主,難怪如此目中無人,毫無教養(yǎng)。這樣的家族,基本就屬于暴發(fā)戶類型,為人處事方面比之羅云鎮(zhèn)的金、葉兩家實在是差得太遠(yuǎn)。說實話,樂戚很不看好這種有點實力便以為自己天下無敵的家族,倒不是因為自己的無端遭遇,而是因為這種家族總是得罪人多稱乎人少,又盡是些自以為精明實際上鼠目寸光的蠢貨,日積月累的,最終搞得人神共憤,不走向衰亡才有鬼了。 “多謝提醒了,我自然是不會惹上這種不必要的麻煩!”樂戚感謝道,實際上,從第一次相遇時,他就打定主意離這伙沒多少邏輯可講的傻子遠(yuǎn)點,畢竟誰也知道這些沒多少腦子的蠻子會不會一時頭腦發(fā)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一兩個倒是沒什么,十幾二十個也勉強頂?shù)米。麄兒竺妫€有整個呂家,雖然有些認(rèn)慫的嫌疑,但如今的自己,仍舊太過弱小,根本沒有實力與整個呂家為敵,所以,還是不要招惹為妙。 反正自己與他們并沒有什么交集,做人做事稍微低調(diào)退讓一些,也就不會存在認(rèn)慫不認(rèn)慫的狀況。只是,他樂戚也是有底線的,必要情況下,他也不介意送他們之中的幾個去閻王爺那報到,當(dāng)然,自己價值連城的小命是絕不能丟的,大不了便趕緊溜唄,琳瑯宗他都逃出來了,小小羅云鎮(zhèn)算什么。 說話間,兩人已是來到了客房門前,拿出鑰匙有些生疏地開了門鎖后,樂戚想了想,從錢袋中拿出了一枚紫晶,在伙計的興奮目光中送到了他的手上,笑著道“呵呵,你一路上為我介紹這么多,也辛苦了!” 手里拿著紫晶,伙計臉上樂開了花, 連忙道“能為您服務(wù)一點也不辛苦!我看客人您有些旅途勞頓,小的這就打幾桶熱水來,您可以泡個舒適的熱水澡!” “有勞了!” “您客氣!”說罷,伙計便是小跑著下了樓去。 由于已是夜晚,樂戚入了門后,便是點亮了桌上與墻上的油燈,而此處的油燈,與他在山洞中使用的又有些許不同,這種油燈,不需要外界點火,它本身似乎就裝有起火器,只需一扭,便能點著。 樂戚自然是明白這一點,不過肩膀上的小松果,卻是感到十分神奇,它明明記得以前這種會發(fā)亮的奇怪東西不僅僅要扭,還要從外面把火光送進(jìn)去的,怎么今天這個一扭就亮了? 小家伙一躍跳到了桌面上,小臉上滿是好奇,小爪子輕輕撓了撓放置在桌面上的油燈外殼,觸感似乎與先前的差別不大?隨即又是雙爪抱在了一字旋鈕上,輕輕向順時針方向扭了扭,發(fā)現(xiàn)扭不動后,又是機靈地向反方向扭了扭。 果不其然,這次被它扭動了,并且,隨著原扭的扭動,油燈火苗在逐漸變得弱小,最終,“嗒”的一聲后,便是徹底熄滅。小家伙見狀,又是順時針地扭去,而當(dāng)扭過一一定角度后,起火器又是將油燈點亮發(fā)出光芒。 “吱!” 小家伙一下被突如其來的火光嚇了一跳,叫喚了一聲后趕緊向后蹦了幾步,不過看著那與先前沒有多少差別的油燈,又是放下心來重新來到了油燈邊上,繼續(xù)研究起來。 樂戚見了小家伙那是十足的好奇寶寶模樣,覺得有些好笑,也有些詫異,想不到它只看自己cao作一次便能研究出這種油燈的使用方法。 摸了摸小松果的柔順毛發(fā),樂戚笑道“你啊,真是個好奇的小機靈!什么事物都想研究研究!”不過好奇這一點,倒是和自己挺像的。 聞言,小家伙像是回應(yīng)般“吱吱”叫喚了兩聲,顯得格外高興。 不久后,伙計便給樂戚提來了三大桶直冒熱氣的開水,而冷水,則是可以從樓頂通往各間客房內(nèi)的管道裝置獲得。 放水泡了個舒服無比的熱水澡后,樂戚感覺整個人的體驗都升華了一般。隨即,他又是給小松果洗了個澡,最初下水時,小家伙還有些不樂意,抱著他的手臂不肯松開,習(xí)慣了后,卻是在水里玩得十分歡快,不肯出來,若非最后將它提了出來,恐怕它能玩一晚上。 用布將濕了水的小松果擦干后,它的毛發(fā)又是恢復(fù)了最初的柔順,緊接著,帶著小家伙,樂戚便是匆匆下樓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實或許是太餓了,又或許是太久沒吃正常的飯菜,這一頓,他幾乎吃了平常三頓的飯菜,最終打了幾個飽嗝后,才放下了碗筷。 不過,大的吃飽喝足,小的卻只舔了幾口湯水,肯定是說不過去的,于是,于是樂戚又外出花了一兩百個金幣給它買了幾十斤各種各樣的堅果,回到客房后,讓它吃個夠。 夜晚,躺在舒適柔軟的床上,樂戚感嘆一句“享受!”后,困意逐漸襲來,眼皮變得沉重起來,最終,進(jìn)入了甜美夢鄉(xiā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