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五章 被拒
書迷正在閱讀:斗破之無限穿越系統(tǒng)、亡靈都城、楊濤的奇幻生活、莫忘使君歌笑處、【耽美】Opéra、兔耳朵被高冷學(xué)霸發(fā)現(xiàn)了(1v1)、重生之龍族魔法師、殺夫證道我來、再見,屬於未來的你、虐文女主當(dāng)學(xué)霸[穿書]
姚玉文并沒有猶豫多久,北方的女孩子性子直爽,喜歡就是喜歡,她都已經(jīng)扭捏這么久了,再扭捏下去,就不是她姚玉文了。 想好了姚玉文就站了起來,要往季燃那邊走,剛走出大廳就看見季燃在客廳里面換衣服,這幾天天氣暖和起來了,家里不開暖氣也不會覺得有多冷,所以季燃總會在家里換衣服,季燃大概是想著姚玉文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不會出來,所以才會在哪里換衣服吧。 不過他大概失算了,他沒有想到姚玉文要告白這件事兒。 姚玉文看了一眼,只看見很白的季燃的,輪廓分明的背,還有相比之下,看起來很細(xì)的腰,姚玉文嚇了一下,又轉(zhuǎn)過了身去,回了自己的房間。 站在門邊,心里蹦蹦跳了兩下。 剛剛自己的心里還豪言壯志,現(xiàn)在又偃旗息鼓了。 算了,看來自己已經(jīng)變成南方的小女生性子了。 姚玉文心里是想要去表白得,但是還是覺得這樣算是多此一舉吧,她明明知道他不喜歡她的,不管問多少遍,都是一樣的結(jié)果。 她聳聳肩,不如收拾收拾洗完澡好好睡覺了,睡一晚上,明天開始就好好的遠(yuǎn)離季燃,現(xiàn)在多花點時間忘記他吧,再把這些時間全都過給她的母親,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她mama才是正事。 她想了想還是往回走了,沒想到踩到了地上平放的圓形的小棍子,接著就是“咚”的一聲,姚玉文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結(jié)果還是和季燃面對面了。 姚玉文踩到了不知道為什么會在客房里面的搟面棍,然后摔倒了,摔傷了手肘,季燃聽見聲音趕緊過來看了一眼,又去把才放好沒多久的藥箱子給拿了出來,坐在她的面前給她糅手肘散瘀。 小秦早就已經(jīng)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戴上耳機(jī)進(jìn)行一項音樂創(chuàng)作了,根本聽不見別的聲音。 他雖然名義上是季燃的經(jīng)紀(jì)人但其實還是有點實力的,能給一些電視劇寫點歌,現(xiàn)在有幾首比較流行的歌還是小秦寫的,不可以貌取人這句話,永遠(yuǎn)有她的道理。 季燃有些愧疚又有些無奈,他應(yīng)該先檢查一遍整個房間沒什么問題,隨手將奇怪的東西撿起來才是,不然姚玉文也不會不小心踩到應(yīng)該在廚房的搟面杖,然后摔倒,還把手肘摔出了這么明顯的淤青。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沒有收拾好,你也不會摔倒了?!?/br> “不……都是我自己笨,沒看見這棍……” 季燃搖搖頭,也不說話了,就專心的給她揉著手肘,雖然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男女授受不親’ 的觀念,但是孤男寡女的獨處一室,還有比較親密的肌膚接觸,這樣的情況也還是挺讓女孩子難為情的。 季燃很認(rèn)真,沒什么別的心思,姚玉文則不然。 他的眼睛真好看,額頭都這么好看,眼睫毛真長,比女孩子的還長,鼻子真挺,從上往下看過去,只看得見筆挺的鼻如此突出。 眼睛真好看,黑色的瞳仁,滿眼都是溫柔的神色,被他愛慕的女孩子,一定很幸福吧。 “季燃?!?/br> 季燃正給她擦藥酒,聽見她叫自己,就停了手,抬頭看她。 “嗯?”聲音低沉清朗。 燈光打在他的臉上,眼睛里,那里像是藏著千萬個星聚云,有著磁力,引誘著她告訴他所有她想說的話。 “你喜歡我嗎?”姚玉文就那樣直接的盯著他,沒有半點躲藏。 或許之前姚玉文也試探過,但是這一次是不一樣的,因為姚玉文已經(jīng)決定這一次一定要問清楚,如果得到的是否定的回答,那么她就認(rèn)清楚自己,然后和他保持距離,一直這樣貼在他身邊,對自己沒有半點好處,而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自己被季燃這樣的態(tài)度吊足,若即若離,整個人長時間處于一種很不爽的狀態(tài)。 季燃怔了一下,仿佛不知道姚玉文剛剛問的是什么問題。 “喜……喜歡啊,怎么了?”當(dāng)然喜歡,他們是朋友不是嗎? “我說的不是朋友之間的喜歡,你想和我一起吃飯嗎,跟我一起接吻嗎,想跟我一起滾床單嗎?”姚玉文也沒有想到在面對他的時候自己能夠這么直白。 季燃這些被嚇到了,抓住姚玉文的手都松了。 “什,什么?”為什么一開口就是這么大尺度。 姚玉文不再解釋,只是傾下身去,慢慢的湊近季燃,想要親吻季燃,季燃被她驚到了,反應(yīng)都慢了一拍,在看見姚玉文慢慢的湊過來,那一張精致的臉在他的慢慢放大。 他瞧見了那雙素眼睫毛比一般女生的睫毛長一點,不一樣的是很卷翹,一雙帶棕的眼睛里水汲汲的,十分清澈好看,鼻子小巧又俏挺,一雙唇更是漂亮的引人遐想,但是…… 這張臉不是他日思夜想的。 季燃很快回過神來,將姚玉文推開了,雖然力氣不大,但也足夠讓壓碎姚玉文捧出去的心。 “玉文……你別這樣……”季燃側(cè)過了臉,似乎感受到了剛才些許微妙的氣氛。 姚玉文心頭涼了個透,之前他沒有明白的告訴自己,而現(xiàn)在她是確實明白了他對自己的抗拒,自己說的這么清楚,這么明白,他怎么會不知道,怎么會不清楚,他這樣的行動,她還不明白嗎…… “我知道了,現(xiàn)在我確定了,確信了,以后不會再打擾你了。” 季燃看著姚玉文,她背著光,雖然笑著,但是他能夠看出來她現(xiàn)在勉強(qiáng)的樣子,她笑得越開心,他所看見的姚玉文‘碎’得就有多徹底。 “我……” “別解釋,別說話……我知道,我都知道,只是我自己一廂情愿而已,我知道。” 季燃張口要解釋,但是又不知道說些什么,只能坐在她的面前,兩人相對卻沒有話可以說,之前兩人之間還有些微妙的氣氛,但是更多的還是朋友更多,不捅破這層紙的話兩人的關(guān)系還是十分不錯的,但是現(xiàn)在姚玉文將著窗戶捅破了,兩人大概做不了朋友了。 “我跟你做個約定吧?!币τ裎某冻鲆荒ㄐθ輥?,伸出小手指示意讓季燃勾上她的手指,做個約定。 季燃雖然不知道她想說什么,但是還是很善良的伸出了手去,將她的小手指給勾住了。 “我們約定,以后交往不可太密切,如果以后你再看見我被欺負(fù),或者又受傷了什么的,不要來幫我,相信我自己能夠搞定,不會站出來幫我做個人情,我欠你的人情太多了,再增加的話……我覺得我要承受不住了……” 她的意思是,自己不能夠再見季燃了,不能夠再讓自己沉溺在季燃對自己好的情誼了,如果季燃看見姚玉文,請像一個不太熟的朋友跟她打招呼,然后簡單的走開就好,姚玉文走不開,那就稚嫩拜托季燃來做了。 要季燃離開,比她自己離開要簡單多了。 姚玉文笑著,眼圈卻紅著,她十分的真誠和誠懇,季燃也知道,自己和她是不會有結(jié)果的,季燃這是姚玉文所想要的,那便如此做吧。 他換了嚴(yán)肅的神色,勾緊了她的小手指,然后說道。 “好,我以后會像一個簡單陌生的朋友和你打招呼,會像是對待一般人那樣對待你,不會再給你特殊待遇,但是你要知道,我這個人,是不會看見朋友被欺負(fù)而簡單的就只是看著,并且沒有什么作為的額,如果我看見有人欺負(fù)你,你想要我不管,那抱歉,我做不到?!?/br> 姚玉文聽到這話,簡直是破涕而笑了,這才是她認(rèn)識的季燃啊,就算別人要求他別管閑事兒,他看不過去還是會幫忙的。 “好,那就這樣的說定了。” 姚玉文和季燃就此做了約定。 夜深了,季燃回了房間,姚玉文也睡在了床上。 夜里十分的寂靜,除去姚玉文的被子里的控制不住的抽泣聲。 這夜里,姚玉文是伴隨著眼淚過去的。 姚玉文一晚上沒睡,等到天邊快泛白肚皮的時候她的情緒才完全的平靜下來,她一直捏著自己的手機(jī),不知道在發(fā)什么神,發(fā)什么呆,最后還是鬼使神差的給紀(jì)媛媛打了個電話,想要和她說說話,別的什么都可以,她只想要聽聽紀(jì)媛媛的聲音,安慰安慰自己。 但是紀(jì)媛媛的電話一直都打不通,姚玉文一共就打了兩個,但是第二個也同頭一個一樣,一直都是響著的,但是沒人接,就在姚玉文想要掛斷的時候,電話那邊卻通了,紀(jì)媛媛似乎還沒睡,聲音十分清醒,姚玉文看了看時間,差不多早上六點半的樣子,她以為紀(jì)媛媛是起早了。 “媛媛,我想跟你說說話?!?/br> “???嗯,你……你要說什么?有什么要緊事兒嗎?” 紀(jì)媛媛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忙,又很急切,聽起來是要處理什么禁忌事情。 姚玉文愣了一下,道,“要緊事兒倒不是,只是,只是我被拒……” “啊,這樣啊,那沒什么要緊事兒就好,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承受不起要緊事了,不好意思玉文,我現(xiàn)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能不能將時間花在你身上和你多講了,我下次再聽你說好不好,那我就先掛了啊,給你一個親親。” “啊,是嗎,好的……”姚玉文的‘好的’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呢,紀(jì)媛媛的電話已經(jīng)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