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玉牌
女人拉著史密斯向著鐘寧走來,鐘寧徑直走進過道擋住了她的去路。 “抱歉,等一等,我想確認一件事兒。” “開槍!” 女人用英文說了一句,可鐘寧速度更快,箭步上前,還沒等他身后之人扣動扳機,便硬生生折斷了的他手指,奪下了槍支,順勢頂在女人的腦門上。 “你這人很沒禮貌,我說了我想確認了一件事兒。” 女人看著鐘寧,同樣閃電出手,二人之間距離不過半步,開槍倒不如動手,鐘寧丟下手槍,捏住女人手腕。 “柔弱無骨,只可惜不辦好事。” “呵呵,那我就多干一點。” 突然,鐘寧手臂一麻,感覺有一股磅礴的力量涌入自己的手腕,但體內(nèi)的靈氣自動反彈,女人疼的大叫,左手卻不自然的拿出小刀揮向鐘寧,他松開手,奪走了史密斯,女人卻翻身從人群里逃脫。 “追!” 人群里有人大叫著,可誰都沒敢去,只有剩下的人還在忌憚眼前大漢手里的槍。 “走吧,我已經(jīng)確認過了,我不想自找麻煩。” 幾個大漢無奈,轉(zhuǎn)身灰溜溜得離開,片刻之后,乘務員告知那群人已經(jīng)跳傘跑了,他們是過來感謝鐘寧的。 “不用客氣,我只是順手而已,這事兒我希望你們能幫我保密,我不想一下飛機就被人采訪。” 乘務員點了點頭,其中一個較為年輕人還順帶將一張寫著電話的名片遞給鐘寧,等她一走,鐘寧順勢捏成紙團丟進垃圾桶里。 “史密斯先生?” 鐘寧拍打著他的臉頰,發(fā)現(xiàn)他還沒醒,正要出手診治,但沒想到那幾個討論邊疆的年輕人走了上來。 “先生,我們學過一點應急的醫(yī)術,讓我們來吧。” 鐘寧心道這敢情好,隨手讓他們給史密斯鼓搗,這群人的手法倒是挺專業(yè)的,僅用了一根繩子便將其弄醒,鐘寧一眼便看出他們的來歷,聽針法。 “啊,鐘先生!?我是不是看錯了?” 史密斯看到鐘寧非常激動,從他的言語之中就能聽出他現(xiàn)在非常不淡定。 “沒錯是我,史密斯先生,你怎么會在這里?您的私人飛機呢?” 鐘寧也有點意外,史密斯作為m國幾大富豪之一,怎么會淪落到自己做頭等艙,剛剛那個被打暈的應該是他的保鏢。 “說來話長,鐘先生,謝謝你救了我。” 鐘寧搖了搖頭,指著身后兩人。 “他們干的,我就是順手趕跑了那幾個人。” 史密斯再次起身向幾人致謝,不過從他們迷茫的表情來看,應該聽不懂英語,鐘寧也只能做了實時翻譯。 一番“酬謝”,史密斯邀請鐘寧坐在自己身側(cè),那個保鏢很榮幸得被他炒了魷魚,最凄慘是這個保鏢似乎還是神志不清,坐在鐘寧位子上一臉懵逼。 “史密斯先生,那群劫匪好像是沖你來的?怎么?你在華夏還有這么多敵人嗎?” 史密斯尷尬一笑。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也是來調(diào)查這件事兒的。” 從他的口吻鐘寧能聽出這個人傻錢多的外國人是早就被人安排了,只是鐘寧好奇到底是什么人,最后他悻悻拿出口袋里一塊玉佩。 “就是它害得我一直遇上麻煩,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 鐘寧接過玉佩,上面鐫刻著很特殊的紋路,對于古玩雖然沒有什么研究,可上面的字跡卻引起了他的興趣,上面刻著一個宛。 “鐘先生知道這是什么嗎?” 史密斯問道。 “你知道嗎?” “當然,這塊玉佩上面記載了很多年前華夏的一些秘術,不過我并沒有研究透徹,所以我這次前往邊疆就是為了這塊玉佩,因為我找到了另一個擁有這塊玉佩的買家!” 鐘寧一尋思這玩意兒怎么都是華夏人的東西,這洋鬼子竟然這么囂張,自己也容忍不了。 “史密斯先生,我知道這是什么,不過我想你最好不要再去尋找了,不然你會招致不幸。” 史密斯面露疑色。 “這是什么?” 鐘寧抓住他的手,將玉佩放在他的掌心,故作神秘得看向他。 “上面鐫刻著一個宛字,這傳說來自于華夏古代西夏的一位巫師的手,譯名為十二邪牌,宛代表厄運,帶著他你不僅會遭受厄運,而且身體也會每況愈下,您覺得最近這幾天身體如何?” 史密斯一拍肚子。 “身體很好,吃嘛嘛香!” “是嗎?” 鐘寧趁機注入一絲靈氣,雖然青帝靈氣只能治愈,不過有些方面還不能多治,馬上他便感覺肚子咕咕作響,隨即發(fā)瘋似的沖向機艙廁所,幾分鐘后,他完成了排毒的一個療程回到機艙,捂著肚子臉色鐵青。 “我說吧,這是代表了厄運的牌子,如果你繼續(xù)帶著只會有麻煩,不如這樣吧,這東西你交給我,我會妥善處理,順便告訴我那個買家在哪兒,我替你好好教訓他們,他們看著就不懷好意。” 幾句話就把史密斯給忽悠明明白白,他也明白自己不管怎么樣都不行了,當即抓著鐘寧的手。 “鐘先生,感謝您的提醒,這東西我交給你了,買家信息我也會的給你,感謝你!” 鐘寧笑著點了點頭,順勢又給他注入了一點靈氣。 “保重!” 說罷,他肚子再次響起,這趟航班下來,史密斯幾乎是被人抬著從飛機上送去下去的,臨走前他還將三石城買家的消息告知給了鐘寧。 助他一路順風之后,鐘寧給了他兩顆糖丸,順便又敲了他一大筆治療費。 抵達邊疆,一下飛機鐘寧就感受到了這里的異域風情,簡單來說,一上街就都是nongnong的烤羊rou串的感覺,盡管沒有那股味道,他找了一家店里坐下,要了一份當?shù)靥厣目景雍图t柳羊rou,沒吃兩口,一個熟悉的身影就坐下了。 “后輩,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吃獨食?!” 男人摘下墨鏡,露出他蒼老的面容,但依舊掩飾不了他的帥,他正是從長壽鎮(zhèn)一路趕過來的秦昭陽,因為沒有身份證,而且他的身份也不好讓三個大佬知道,所以這一路上他很早就出發(fā),運起靈氣日行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