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今晚留下吧
舒蘭只覺得小腹處暖洋洋的,被揉推的很是舒服,不由得心嘆鐘寧的醫術這么厲害有效。 因為她的這種毛病,哪怕平時不來親戚的時候,小腹都會隱隱作痛。 而且長久的疼痛,實際上已經給她留下了病根,那就是十分畏寒。哪怕再熱的天氣,肚子里都涼颼颼的,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雙腳都是冰涼。 可是現在在舒蘭的感知之中,自己的這些毛病,似乎全都不見了。 鐘寧壓根不知道舒蘭怎么想,實際上,剛才他調用青帝令的能量并不是很多。 這兩天連著治好了父親鐘玉田的腦梗還有柳萬山不舉的毛病,鐘寧對青帝令的能力,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認知。 實際上,今天從柳萬山家里出來的時候,鐘寧就有些后悔了。 作為一名醫學生,鐘寧自然知道,治病是一個多么復雜的過程。 如果自己以后每次給人治療的時候,都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把人治好了,時間長了,難免不會被人懷疑。 到時候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說不定會被人抓去切片研究。 所以,現在鐘寧給舒蘭嫂子治病的時候,很小心。 但是他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只是調動了一絲青帝令的能量,反應在舒蘭的病痛上,還是起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 此刻,鐘寧壓根不知道舒蘭嫂子已經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了,畢竟對方也沒有直接說出來具體的感受。 鐘寧裝模作樣地對舒蘭說道:“怎么樣,嫂子,感覺是不是好點了?我再給你按摩一下,就差不多好了。” 聽到鐘寧這話,舒蘭眨了眨眼睛。 “他這是什么意思,難道現在還沒有治好么?這個壞小子,不會是想趁機……” 想到這里,舒蘭不由得瞪了鐘寧一眼,不過后者正在思考自己在學校里學過的那些粗淺的按摩手法,壓根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瞪視。 這個時候,舒蘭才察覺,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鐘寧神色認真,面容剛毅,用時髦的話說,也算得上是陽剛帥哥。 “都說女大十八變,男生也差不多。他上高中的時候,瘦瘦的,臉上一點rou都沒有,雖然不難看出,但也不像現在這樣。” 舒蘭心里這么想著,不由得又多看了幾眼。 自家男人死了以后,舒蘭連跟村里的男人說話,都小心翼翼的,更不用說這么近距離的接觸了。 在荷爾蒙的刺激之下,舒蘭不由得看癡了,媚眼如絲,嬌艷無比。 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感覺到小腹上的那只手動了起來。 舒蘭不由的舒服的輕哼了一聲,鐘寧以為是自己的治療起效果了。 鐘寧的手掌,輕輕地按在舒蘭的小腹上,按照順時針的方向揉了揉。 隨后,他伸出另外一只手,兩手呈爪形,順著舒蘭的小腹兩側抓了起來。 這是鐘寧在學校里學來的一套保健按摩的手法,有沒有用他也不知道,畢竟之前練習的時候,都是用的假人。 現在他其實也不圖有用,只是做個樣子貨,糊弄一下舒蘭。 但是鐘寧沒有意識到的是,他把自己當醫生,把舒蘭當成一個普通的病人,可是舒蘭不這么想啊! 舒蘭只感覺隨著鐘寧的按摩,小腹仿佛蘊藏了一團火,烘烤得自己全身發軟發酥。 隨著時間推移,酥酥麻麻的感覺,以小腹為原點,朝四肢百骸擴散而去。 不一會兒,舒蘭就覺得自己手腳發軟,不知道什么時候,身上已經是香汗淋漓。 就在她快要把持不住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聲音。 “好了,嫂子你感覺怎么樣?好多了吧!” 舒蘭一愣,隨后就感覺到鐘寧收回手掌。 頓時,她心里就覺得空落落的,難受得厲害。 “嫂子?” 鐘寧又叫了一聲,如果不是感覺到舒蘭的呼吸有點急促,他幾乎以為對方是睡著了。 “這,這就好了?” 舒蘭睜開眼睛,一臉的悵然若失。 看到她這副模樣,鐘寧不由得有些好笑——怎么好像治病挺舒服一樣? 他朝外看了看天色,這個時候天空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站起身,鐘寧朝舒蘭說道:“嫂子,你這毛病應該差不多了。以后要是還疼,那就去我家找我,我再給你治治。” 嘴里雖然這么說,鐘寧心里卻是知道,舒蘭現在絕對已經好徹底了。 舒蘭點了點頭,見鐘寧要走,她心里沒來由的一陣急躁,想都不想,一句話就脫口而出。 “別走,要不今晚留下吧!” “啊?”鐘寧猛然一愣。 “哦,嫂子的意思是,鐘寧你還沒吃飯吧?要不留下來,嘗嘗嫂子的手藝?” 現在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鐘了,農村人睡覺都比較早,一般八點多鐘就上床了。 舒蘭說這種話,幾乎是在跟鐘寧說,今晚就不要回去了。 這個時候,鐘寧終于注意到了舒蘭嫂子的異常了。 就見她說完話之后,就低下頭,似乎不敢看自己。 這分明是害羞的樣子。 屋子里,頓時就生出曖昧的氛圍。 舒蘭嫂子年輕貌美,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說實話,在鐘寧也是有些心跳加速的,他也曾經將舒蘭嫂子當做過自己的幻想對象。 不過,現在他已經是一個成年人,有著自己的道德底線和基本的理性。 “不用了,我在家已經吃過了。已經跟家里說過了,我待會去看看桃園回去的。” 剛才挽留鐘寧的話一出口,舒蘭就有些后悔了。 一時間,她心里無比糾結,一方面擔心鐘寧答應,自己到時候卻不知道該如何自處了,另一方面,是想著如果鐘寧拒絕了,肯定會在心里看輕自己,自己真該找個地縫鉆進去。 可是現在聽到鐘寧這話,舒蘭心情又有些復雜。既有些如釋重負,又感覺到有些失望。 所幸,鐘寧似乎壓根沒有意識到自己那話的意思? 想到這個,舒蘭不由得又有些慶幸。 她起身從電視柜里翻出一支手電筒遞給鐘寧,說道:“天這么黑,你拿著這個回去。” 對于舒蘭的這番好意,鐘寧倒是沒有拒絕。 接過手電筒,又跟舒蘭打了個招呼,鐘寧就離開她家里。 從舒蘭精致的小院子中出來,鐘寧不由得長出一口氣。 剛才舒蘭固然緊張,但是他也不輕松。 不是每個人都是柳下惠,天知道剛才他是靠著多么強大的意志力,才沒有答應舒蘭一起吃飯的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