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保護(hù)男人
好了,再打下去太陽就要落山啦!”秦沫那慵懶的聲音再次響起,分開了相斗達(dá)小半個時辰的兩人,兩人的身體素質(zhì)再次刷新了秦沫的心理認(rèn)識。 甲斐姬當(dāng)先躍了開去,執(zhí)刀施禮。而林永謙也是工整的還禮,只是略略顫抖的小腿讓他的姿勢略微怪異。剛才的相斗也是讓他心中大呼:“特么的你眼瞎啊,沒看見世子在一邊么?要不是這些年我沒把武藝?yán)陆裉煺f不定特么的要出丑,下次單獨(dú)比斗我非跟你拼個你死我活不可” “試試他的手下,若是行就留下吧,我們的傷兵營肯定缺人手。”傷兵營都是士兵不愿去的所在,若受傷的是自己,那就天天哀嚎吧,若自己是照顧傷兵的,那就天天聽人哀嚎吧!那時時刻刻彌漫的死亡氣息能把人折磨的瘋掉。 若是有一些女護(hù)士,那么情況就會大為改觀,畢竟這是在另一個世界經(jīng)過事實證明的有效解決方案。男人在女性面前會表現(xiàn)的格外勇敢、格外陽光。 “我們是來做武士的,不是來做看護(hù)的。”甲斐姬的嘴唇依舊倔強(qiáng),但眼中已經(jīng)沒有了焦灼。 “你是武士,沒人否認(rèn)這點(diǎn),但是我們的傷兵也需要保護(hù),你們愿意保護(hù)他們嗎?” “尊敬的大人,甲斐姬愿意為您效勞。”甲斐姬心中再無怨言,“保護(hù)男人”,這是多么不可思議的事情,巨大的成就感充斥了她的心胸。 “主上我么的月俸”跪在她后面的一個小武士怯生生的拉了拉她的衣角。 “尊敬的大人不知我們的月俸是多少?”甲斐姬覺得自己的臉都要著火了,可是關(guān)系著二十幾個女孩子的未來,她又不能不問。她的本意就是去大夏打拼個一年半載,給她們攢下一份豐厚的嫁妝,回來找個好人家過個太平日子。 “他們?nèi)羰怯行┪渌嚕蔷秃湍腥讼嗟取D憧梢阅寐脦浀脑沦骸!?/br> 聽到秦沫的話語,一群女孩子再也說不出話,只是溫順的低下頭,跪地行禮。 林永謙很快就安排了十幾個甲士和剩下的女武士試招,結(jié)果也是大出眾人預(yù)料。這些最多十五六歲的女子身手都不錯,甚至比一些正式的武士都要強(qiáng)一些,看來是經(jīng)過了精心調(diào)教的,讓林永謙有種撿到寶的感覺。 晚飯過后,秦沫坐在主位,林永謙站立一旁回話。他老爹那是秦瀾的老部下,可以當(dāng)著秦沫的面安然入座,他林永謙可沒那么大面子,站著說話才是本份。 “永謙,你大肆招募浪人,周圍的大名有什么反應(yīng)?” “回世子,屬下依照世子所言,到江戶后先去求見勢力最強(qiáng)的‘關(guān)白’豐臣秀吉,答應(yīng)以后給予穩(wěn)定的供貨,他果然對于我們招募戰(zhàn)士不聞不問。世子神機(jī)妙算,屬下佩服。” “好了,馬屁以后再拍,現(xiàn)在招募的缺額還差多少?” “回世子,大約還缺一千五百人,估計用不了十天就可以招齊。” “看看有沒有去大夏的船,如果有的話不管多少錢雇傭他們,我們的船不夠,若是等平戶的船到達(dá)大夏再回來,至少還要一個月。” “屬下遵命,若是我們以前早些開始經(jīng)營海貿(mào),就不會像如今這個樣子,船只都不夠用。”好不容易有機(jī)會給艾倫上個眼藥,林永謙怎么會錯過機(jī)會,這幾天他看了扶桑的物價,懊悔的腸子都青了,早開始做海貿(mào)的話大員早就發(fā)達(dá)了,自己現(xiàn)在怎么不得有十個八個的小妾,悅來樓的頭牌怎會落入別人的懷抱。 “你有膽子去找艾倫說去,看看他如何對你說”秦沫知道林永謙的意思,以前艾倫帶他們四處探尋大海,尋找海族的蹤跡。根本就沒有做生意的打算,精靈都是自由主義者,不愿做的事情你甭想讓他們遷就于你。 林永謙縮了縮脖子,如果他去質(zhì)問艾倫,估計艾倫不會對他說什么,而是直接錘他個半死再說,那家伙的脾氣可不像他的外表一樣美麗。 江戶城中,城北的一條小街上,行人罕至,彎彎曲曲的街道遮擋了視線,讓人不知其到底通向何方。 秦沫帶著艾倫和十幾個衛(wèi)士,在向?qū)У闹敢拢业搅诉@條小街,七繞八拐之后終于看到了一所店鋪。之所以知道是一所店鋪,只因為門口上方懸掛著一塊烏黑色的招牌。 招牌上刻著一柄大錘,看似刻印的非常粗糙,但是卻能讓看過的人感到一種粗獷的美感,單單從一個招牌上就能看出這里的不俗之處。 “這里就是大師的店鋪了,他是個講信用的人,而且他們都會大夏語,這里是最適合貴人的店鋪了。”向?qū)б笄诘耐崎T進(jìn)去,躬身伸手引導(dǎo)秦沫入內(nèi)。屋里東西不多,顯得有些空曠,也沒有勤快的活計招呼人,只有一個胖大的婦人坐在柜臺后面的椅子上打瞌睡。 向?qū)]有喊醒那婦人,只是為難的看著秦沫。 秦沫笑了笑,隨手一小塊銀子扔給了向?qū)В瑪[擺手示意他先走。向?qū)罹弦还皖^出門而去。 秦沫走到跟前,敲了敲柜臺,力道不輕不重,剛剛能讓人以最舒服的狀態(tài)醒過來。 “想買什么?若是定做,過幾日再來吧!大師近幾天沒空。”胖大婦人醒過來看了秦沫一眼,懶散的說道,一點(diǎn)都沒有被秦沫的容貌驚艷到。 秦沫笑了笑,對她的態(tài)度毫不在意。只是從隨從手中拿過一匹絲綢放到柜臺上,伸手撕開了外面包裹著的一層麻布。 鮮艷的絲綢映射著七色的光彩,耀花了婦人的雙眼,讓她以和龐大的身軀好不相稱的速度站起來趴到柜臺上,直接就把那匹絲綢壓在了肥碩的胸rou之下。 “貴人要買什么?只要是鐵器,本店應(yīng)有盡有,若是定做,也是可以的當(dāng)然價碼另算。”婦人其實是個厲害角色,短短的時間就鎮(zhèn)定下來,提出了新的價碼。 “可以,只要貨好,價碼不是問題。但是我很忙,只有今天有空。” “大師也很忙貴人少待,我馬上去請大師。”她見秦沫轉(zhuǎn)身要走,立刻改口,手中抓著絲綢就竄進(jìn)了里屋。 很快,里屋里就傳來一陣女子的驚叫,只不過聲音實在是不夠悅耳,讓艾倫直皺眉頭。 兩個同樣胖大的婦人走了出來,還跟著一男一女兩個小個子。五短精壯的身材,發(fā)達(dá)的肌rou,稚嫩的面孔,赫然是兩個小矮人。 秦沫正在納悶?zāi)膫€是大師的時候,一陣低沉的聲音從里屋傳來:“高貴的精靈怎么到我這粗鄙的小店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