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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在手心的人 君芊理解的馬上結束,和宋沚嘴巴里說的馬上結束,差別有點大,反正他拔rou的時候,她腿腳軟得使不上勁兒,額頭兩邊的碎發粘在臉上,跑八百米都沒這么喘。 宋沚抽了一沓紙巾擦拭兩個人的黏糊糊的下體,擦到他射在她腿根上的濁物時,故意把紙巾伸到她鼻子邊給她聞:“寶貝,老公的百子千孫,香不香?” 整個人靠坐在他身前,君芊累得眼皮子打架,勉強抬起胳膊打掉他的手。 惡心,臭死了。 清理好她的下體,他單手抱著她,又處理自己的,褲襠處全是她流出來的水,“還真是水簾洞,老公的褲子都被你淋濕了,等會還得換條干凈的。” 他故意嗅了嗅沾滿她水液的紙巾,yin笑著感嘆:“啊,好香,不知道吃起來味道怎么樣,晚上老公親自上嘴嘗嘗。” 恢復了三分氣力的君芊一巴掌拍他脖子上,掙扎著要爬去副駕駛拿褲子穿,被他一把重新拉撤回懷里,屁股剛巧坐到半軟的那根東西上,以為他又在耍流氓,炸毛的君芊牟足勁兒地捶他。 宋沚也沒料到這一茬,但他樂于哄她,把人攬在懷里:“哎呀,抱歉,老公不是故意的,不過芊寶再鬧,棒棒又要醒了。” 道貌岸然,赤裸裸的威脅。 君芊抱頭心里哀嚎了一聲,想打殘他的心都有了。 怎么有這種男人!發情都不帶歇的啊! 宋沚倒不是真的要再辦一次,見把人唬住,揚眉一笑,拿來她的小褲,一件一件給她重新穿上。 既然是他脫的,當然也要負責穿啰,要不然怎么當人家的老公。 給她穿完褲子,又在酡紅的臉蛋上香了一口,他才把人放回副駕駛,“乖,去后備箱給老公拿條新褲子,還有內褲。” 他指著自己長褲和內褲上的斑斑水跡,笑容別具深意:“穿不了,干了也有味道,你懂的。” 有什么味道,她懂什么了? 就是個混蛋,現在知道怕丟人現眼了。 “當然,我可不害羞,水又不是我流的,到時候有人問,我就說,是我家老婆的,我老婆是誰呢……” 君芊抄起抱枕狠狠地掄他幾下泄憤。 前車之鑒太多了,她不打算問他為什么會在車上放褲子,那就是自討沒趣,問了也是聽他sao話連篇地扯,她穿上外套下車繞到了后備箱,片刻后提進來一個購物袋扔他身上,拿起手機和剩下的半包紙,重重地搭上了車門。 宋沚搖下車窗,調笑著喊:“老公都幫你穿褲子,你也該禮尚往來一下。” “再說了,誰弄濕的,就該誰換。” 她背對著他,氣得不停跺腳,四處找不到東西打他,便扭過頭來隔空朝他兇狠地一揮拳,跟跳腳的小雛貓沒啥兩樣。 宋沚就想逗她,也不指望人真給自己換,眼見她氣呼呼地朝遠處走,他邊脫掉臟了的褲子邊喊:“跑哪兒去?” 君芊真的要煩死了,一個男人還婆婆mama的管著管那,她轉身給他比劃個去上廁所,然后指著社科樓的方向,轉回去繼續朝著理工樓走了。 她的書包還扔在車后座,宋沚揚聲又喊了句:“十五分鐘沒回來,老公親自去找你,公共衛生間,還挺刺激……” 說到最后,他發出一聲滿含深意的yin笑,直接把人嚇跑了。 從停車的位置走到社科樓單趟都要十分鐘,只給她十五分鐘,這不是明擺著找借口欺負人嗎! 她是去洗這一臉黏糊糊的汗,真要為了拉屎拉尿,掉頭就回去拉他車上,惡心死他。 君芊扶著腰,中途蹲在路邊休息了片刻,總算走到了理工樓。 理工樓這邊主要是實驗室,除了實驗課,往常很少有學生過來,也不安排考場。 她往最里面的衛生間走,經過一間門掩著的教室朝里探一眼,只有零星幾個學生在這邊自習,空位置還有很多,便發了條微信給宋沚,讓他把書包帶過來,省卻了再找自習室的功夫。 發完信息,不由得又在心里怒罵,這殺千刀的狗男人,餓得跟八輩子沒碰過女人似的,下次再這樣橫沖直撞,她就把他的小雞雞剁成rou泥。 哼,看他怎么橫。 在心里把他翻來覆去地拳打腳踢臭罵一頓,君芊走進衛生間,心情頓時好了不少,看到鏡子里頭發絲亂糟糟的自己,也按耐住了不生氣,君芊掬了捧水正要洗臉,衛生間的門砰的響了一聲,沒來得及睜開眼瞧怎么回事,便被揪住頭發,連續兩個巴掌啪啪扇在她兩邊臉上,猛得將她推倒在地。 臉頰快速地腫起來,她半邊身子撞到地上,疼得小臉皺成一團,掙扎著要起來,對方又上前來揪著她的頭發怒罵:“賤貨,都怪你讓老娘被記大過!我看今天誰還來幫你,你們倆,一個堵著門,一個來幫我摁住這賤人!” 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君芊尚且鎮定,還有心思埋怨宋沚,都賴他害得自己沒力氣,這下可虧大發了。 “盛夏幫你出了次頭,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嗎?我告訴你,只要我還在學校一天,你就得像條狗一樣活著,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婊子!” 對方騎在她身上,邊打邊罵,又在她臉上連扇了幾巴掌,君芊掙扎著要起來,又被摁回冰冷的地面,這時衣服兜里傳來鈴響。 會給她打電話的只有一個人,君芊奮力掙開要拿出來接,對方比她快一步搶過去砸向墻面,屏幕玻璃碎了一地,最后的希望破滅,這頓打是挨定了。 就是心疼新手機,宋老狗給她買的呢。 見她不再反抗,對方改為揪著她領口,正要教訓她,這時,又傳來“砰”的一聲,聲音比先前更響,門被人從外面大力地踹開,把門的女生來不及躲閃,摔倒在地的同時疼得大叫,另外三人也被震懵了。 來人是宋沚,門開的同時大踏步上前毫不猶豫地踹走壓制她的兩個女生,力道比踹門時有過之而無不及,后兩者撞到墻上又摔倒在地,接連不斷發出痛楚的尖叫。 他寒著臉把地上的君芊攙扶坐起身,拂開她亂糟糟的頭發,待看到紅腫不堪印著手掌印的臉蛋時,瞳孔急劇地收縮,臉色沉得嚇人。 與他周身散發出的冷冽氣息相反,他溫柔地將她的頭發別到耳后,那腫起來的臉蛋卻是怎么都不敢碰了。 “疼嗎?” 她垂著腦袋,把他理好的頭發重新撥到臉頰兩側,比起疼,她更在乎的是丑。 現在的自己,肯定丑死了,才不要他看到。 宋沚站起身,一邊撥出去個電話,一步一步朝方才騎在她身上的女生走過去,對方匍匐在地,滿臉害怕地仰視著他:“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她先對不起我……” “她樂意招惹你們,是你們的福氣,你們爹媽沒告訴吃虧是福嗎?” “老子捧在手心的人,一句重話都說不得,你們這些毛沒長齊的雜碎,誰給你們的資格作踐她。” 他怒極反笑,半蹲在對方身前,一邊接打電話,一手抓住她的馬尾把對方的頭往墻上摩擦,接著再提起,又按下去更狠地摩擦,如此反復,另兩個女生看得尖叫連連,起身要逃跑,被他提溜回來扔到在地。 十多分鐘后,男助理火急火燎地趕到,校方人員緊隨而至,望著龜縮在角落明顯被收拾過一通的三女,皆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出。 他橫抱起不肯露臉的君芊往外走,經過助理時,沉聲吩咐:“別讓我在學校里再看到她們。” “是……” 助理心虛地應答,盡管這話是說給其他人聽的。 殊途同歸<芊芊(dearfairy)|臉紅心跳 hàǐτànɡSΗひЩひ.℃○m/7990116 殊途同歸<芊芊(dearfairy)|臉紅心跳 出了教學樓,君芊掙扎著要下地,宋沚不讓,她就不停蹬腿,沒得法,只能把人放下來。 “身上有沒有傷著的?” 君芊搖了搖頭。 冬天衣服穿得厚,她自我感覺沒有破皮的地方。 宋沚見她垂著腦袋不哭也不鬧,似乎稀松平常的樣子,不由得眉頭緊蹙,沉聲問道:“她們經常欺負你?” 他比她高一大截,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烏黑的頭頂,瞧不見臉,約莫走了十多米后,那顆小腦袋幾不可察地一點。 見此,他眉眼一凜,繼續詢問:“什么時候開始的事?” 他跟個家長似的盤問她,后者卻突然蹲在地上,臉埋在臂彎里不走了。 他滿腔的火氣頃刻間消散,另外被心疼漲滿,嘆口氣蹲在她一旁,手掌拂開她臉側的頭發,剛碰到頭就被她打掉,下一秒挪了個方向背對著他。 宋沚再三告誡自己這時候不能有脾氣,胳膊親昵地搭在她肩上,語氣無奈:“哭就哭,有什么不能讓我看的,又不是外人。” 她沒理他,依舊埋著頭,肩膀一顫一顫的。 “還是說,我去把她們幾個拎過來讓你親手打一頓?” “再不理我,我真的去了啊。” 他作勢正要起身,她胳膊一伸拽著他褲子,宋沚抿唇笑了笑,胳膊環繞把人圈在身前,溫柔地哄:“乖,讓我看看你的臉好不好。” “我們芊寶是小仙女,不丑,誰敢嫌你丑,我挖他眼睛。” 他嘴巴上好言好語地哄人,心里卻不停地罵娘。 草,就沒見過比這更難哄的女娃娃,以后誰要再把人弄哭,他就弄死誰。 宋沚這回順利地撥弄開她臉側的頭發,待看到她越發腫大的兩頰時,不自覺低咒出聲,只恨方才下手不夠重,回頭必須要再找人收拾她們。 她哭紅了臉,眼淚簌簌下落,幾縷碎發粘在汗淚混雜的臉上,模樣委屈至極,宋沚沒得法了:“我們先去醫院,回頭再去抽她們一頓,我親自動手,你在旁邊看著,看開心了為止,好不好?” 他吻走不斷下落的淚水,卻發現越親越多,哀嘆口氣:“求你別哭了,把老公心都哭疼了……” 他越是溫柔地哄自己,君芊就哭得越厲害。 人就是這樣,一個人受苦時可以很堅強,可一旦有人分擔,委屈脆弱就鋪天蓋地地襲來。 她哭著哭著,抬手摟住他的脖子,細聲細氣地嗚咽,淚珠子不要錢地掉,砸落在他頸間,宋沚摸了摸她的后腦勺,胳膊穿過她腋下和膝蓋彎,打橫抱起人往停車的地方走。 到了車里,她的情緒冷靜不少,眼淚是不再掉了,肩膀偶爾聳一聳,雙手各捧著一瓶礦泉水貼臉冷敷。 見她傻愣愣地垂著頭,他又湊過來給她系安全帶,“我們現在去醫院,上了藥,馬上就好了。” 這時候,她放下礦泉水瓶,輕扯了扯他的衣袖,后者摸了摸她的頭:“嗯?怎么了?” 她癟著嘴,小手晃來晃去。 手機,她的新手機又壞了,都沒用幾天…… 他當是什么呢,還屏住呼吸等她比劃完,見此輕笑出聲,有幾分打趣:“買,買他個十臺八臺,隨便我們芊寶摔。” 這話說的,她沒事摔手機干嘛。 君芊捶了他一下,宋沚樂滋滋地受了,接著湊近她的耳朵,柔聲低語:“老公的人和錢都是你的,開心了?” 哼,她還沒承認他是她老公呢,不要臉。 她鼓著臉,嘴角卻壓不住地上揚,沒有推開他。 不是老公,但可以先考察考察。 去過醫院后,兩個回了他在大學城的公寓,吃了點藥又冰敷過一陣,臉上的腫消下去不少。 晚上洗完澡,君芊窩在床上撥弄新手機,依舊是粉色,跟白天摔壞的那個一模一樣。 她先把宋沚的號碼輸進去保存好,又想換掉手機的桌面,淋浴間的水流聲停止,他圍了條浴巾就出來,見她還在全神貫注地玩手機,不由得無語地聳了聳肩。 媽的,一部手機就能哄好的事,早說啊,給她開個手機店得了,害他心揪了半天。 他掀開被子坐上床,長臂一伸把人撈過來抱在懷里,低頭細細查看她的臉蛋,蹙著眉說:“睡前再冷敷一次。” 她的臉是消腫了,他的氣可還沒消下去。 說完又掀開了被子下床出了臥室,片刻后拿著兩個冰袋回來,坐在床沿給她敷臉,不忘事后教訓她:“你說你啊,要聽話呆車上,哪會遇到那幾只瘋狗。” 他一捏她小巧的翹鼻,下結論:“長記性了,以后就乖乖黏著老公,保證沒人敢欺負你,去哪都能橫著走。” 哼,還橫著走,她是螃蟹嘛。 她睜大眼睛,嬌嗔地瞪他,從他手里搶過了冰袋自己敷,下巴示意他腰間。 注意形象,一個大男人裹著條浴巾晃來晃去是什么意思,也不害臊。 他斜眼望著她,兩手摸到浴巾邊緣,露出賤兮兮的笑:“這算什么,我還可以——裸奔!” 說話同時忽然扯開圍著的浴巾,整個身體朝著她展露無遺,床上的君芊慢了一步閉眼,看到那一團烏漆麻黑的地方,氣得冰袋全砸他身上,整個人連帶著腦袋躲進被窩里。 色情狂,露陰癖啊! 宋沚抓住機會一掀被子迅速鉆進被窩里,赤身裸體緊緊纏在她身上,君芊越鬧他就越開心,纏得越緊,一邊還脫她的衣服。 “擇日不如撞日,咱們今晚來個刺激點的裸睡,誰穿衣服誰是小狗。” 被面起伏翻飛,時不時從里面扔出來一件衣服,等到最后一件女士內褲被丟出來,君芊從被子里冒出個頭大口喘氣,男人沉重的身體壓著她,腦袋擱在她脖子間親吻舔舐,“芊寶,做不做?” 火熱的頂端抵著她的柔軟,啞聲征求她的意見。 今夜的宋沚異常溫柔的,千方百計哄她開心遷就她。 呼吸頻率恢復些許的君芊,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把他從身上推開的同時騎上他腰腹,抿了抿唇,義正言辭地比劃手指。 買手機的錢還沒付。 這就是在以身抵債進行錢色交易了,被她跨坐在身下的宋沚一愣神,下一秒勾唇一笑:“那是老公送芊寶的禮物,不用付錢。” 哼,那就算了。 君芊從他身上滑下來,背對著他睡到一邊。 人家今晚要當正人君子,她巴不得,還能睡個好覺呢。 宋沚哪會如她的意,把人翻轉過來面對著彼此,胳膊肘勾住她一條腿抬高,性器抵著散發熱氣的陰戶,狂放地說著yin言浪語:“老公就矜持一下,哪舍得不干你。” 邊說著,勁腰緩緩往前推送,性器一點一點沒入rou中。 “你只要對我岔開腿,別說手機,命都給你。” 話音一落,整根貫穿濕熱的甬道,挺動健腰維持著九淺一深的頻率開始cao弄,身前的女孩呼吸急促,在他刻意為之的抽插下很快就迎來了一小波高潮。 兩個人都相繼釋放后,他攬著香軟的身子抱在懷里,口吻少有的正經:“芊寶,你信不信,人有前世今生?” 君芊累得睜不開眼,還是攢了口氣捶他一下。 高中課本都說了,世界是物質的,人死燈滅,哪來那么多靈魂給你轉世投胎,莫不是還要再來個三生三世虐戀情深。 再說了,即便真有前世來生,過了獨木橋喝了孟婆湯,誰還記得誰。 早就不是同一個人了。 想不到他會問這么無聊的問題,君芊終于抓到笑話他的機會,強撐著酸軟的身子摸來手機,啪啪啪地打了一長串話瘋狂吐槽。 看不出來你這么純情呀。 宋沚兩腿夾著她的腰把人摁在懷里,低聲調笑:“你今天才知道,老公比純牛奶還純,活了小三十年就干了一個女人,還是個女娃娃。” 一邊說一邊用剛歇下去的那處蹭她,大有再來一回的架勢,君芊煩死他了,這老男人就沒個不發情的時候,純個屁。 她恨得牙癢癢地想著,抓住他的胳膊泄憤似的咬了一口。 說得好像她睡過其他男人一樣。 她才是真的,純得不能再純,竟然跟綁架自己的男人攪在了一塊。 她刪掉先前的文字,重新輸入了一段拿給他看。 他原本郁郁的眉眼,在瞧了手機里的話后終于舒展。 “說的也是……” 管它有沒有前世今生,亦或是他的臆想,無論哪個開頭,結果都一樣。 殊途同歸。 這輩子,他們在一起了就好。 RōμRοひщμ.○г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