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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遇見 君芊這一頭,那兩個男人注射完毒品以后,在茶幾邊閉目休息了三五分鐘,起身往她這邊走來。 “我干前面,你干后面,到時候再換。” 另一個男的接話:“草,我想插她嘴,上次一見,就記得那張迷人的小嘴。” “迷人個屁,不知道是啞巴。” “嘖,干得再爽都叫不出來,差點意思。”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走到床邊,她咬緊后槽牙還是全身發(fā)抖,又氣又怕。 瘦點的男人手探到她的領(lǐng)口,察覺到不對勁,一聳肩:“喲嚯,醒了。” “那更刺激,睡著了搞多沒意思。” 她干脆睜開眼,怒瞪著他們,這才看清面前的兩個男人,大約四十多歲的年紀,滿面油光,腹部頂著圓滾滾的啤酒肚,一臉垂涎地望著她。 “小meimei,今晚陪叔叔們玩一晚上,明天給你買漂亮衣服,這一件嘛,先讓叔叔們幫你撕了哈哈哈。” 說著就朝她撲過來,君芊手腳被捆住無法避開,生生受了這一壓,惡心得腸胃翻滾,另外一個人也不甘落后,一左一右將她圍在床中間,藥勁兒上來,其中一人說道:“手腳捆著不好玩,鬧不起來。” “說得是,不解開繩腿都分不開,干個屁。” 兩人一上一下解開捆著她手和腳的麻繩,激動地商量著等會怎么玩弄這具年輕的rou體。 “你說你得罪誰不好,偏要去惹蕭家的大小姐,嘖嘖。” “不過落在我們哥倆手里,總比給一群男人輪了強,至少命還留著。” “伺候我們玩開心了,再給你一筆養(yǎng)逼費,不比在悅意做雞賺的多?” 她一邊搖頭掙扎,喉嚨里發(fā)出凄厲喑啞地嘶鳴,那是她最脆弱的一面,非痛苦到不得已時不愿示人,這跟學(xué)校里的惡作劇不一樣,她害怕得嗚咽大哭。 他不是自詡厲害得很,那就快來啊。 以往她多看別的男生一眼,他都能冷著臉吃醋耍橫,現(xiàn)在有人這樣對她,他倒是過來啊。 “草,哭起來梨花帶雨的,瞧得我想把這對眼睛摳下來。” “得了吧,等會干爽了你是不是還要把她的逼掏了,快撕衣服,我jiba硬得不行了。” 他們一左一右摁住她一半身體,一層一層撕下她華麗的衣裙,君芊前所未有地劇烈掙扎著,卻幾乎沒什么用,一個女子對上兩個男人,男女體格天生懸殊,注定了她毫無反抗的余地。 “這妞看著瘦不拉幾,奶和屁股還挺大。” 衣服已經(jīng)被撕得只剩最后一層底衣,兩雙手一上一下的揉捏她的身體,她哭得要背過氣去。 “悅意的雞,有誰差的,就是不知道逼怎么樣,松的就不好玩了。” “嘖,照這么說,還是爆菊爽,緊,哈哈哈。” 房間里除了她凄慘的嗚咽,便是錦衣的碎裂聲,終于最后一層遮羞布也沒了,她全身赤裸橫陳在床面上,臉頰上的淚水溫?zé)幔目趨s悲涼不已。 君芊無法接受他們說的那些事發(fā)生在她身上。 她真的會死的。 可她恨那個男人,他就是個騙子。 不講信用。 臭男人,大騙子。 她還以為,他會是她的大英雄,疼愛她,保護她。 到頭來,全都是她在做夢呢。 人生困苦,還是只能她自己踽踽獨行。 她歪著頭,望著萬家燈火的窗外,大概估算了下目前所在的樓層,趁著右邊的男人要去扒她的腿時,猛地張嘴狠咬了口另一個人的手,趁其發(fā)怒分神之際,攢足了力氣一口氣爬起跑到窗戶邊,膝蓋撞到茶幾也未曾停下。 她猛地拉開窗戶,陰冷的風(fēng)頓時灌進房間,她身上披著碎裂的白衣,一條腿踩上窗沿,回頭注視著他們緊追而來的兩個男人,后兩者赤裸著全身陰狠地瞪著她,指著她狂妄地叫囂:“這里是十八樓,你倒是跳啊,你跳下去我就信你是貞潔烈女,免費給你收尸。” 她轉(zhuǎn)過身面朝著茫茫夜色的最后一個念頭,還是恨。 宋君芊恨他。 如果有下輩子,她不要再遇到這種不負責(zé)的男人。 門被大力踹開時,入眼的一幕幾乎叫他肝膽俱裂,兩個肥頭大耳的赤裸男人中間夾著身無寸縷的她,千鈞一發(fā)之際,是他們撲上來將她拉扯進回來,后者手抓著窗沿,手指摳出血來依然死死不肯放手,回到那張床上,是比死更痛苦的事。 宋沚見到的便是這樣一幕,他朝跟來的人怒吼:“轉(zhuǎn)過頭去!” 邊說著以迅雷之勢一躍上前,將呆愣住的兩個男人大力踹開,一把將她拉進懷里緊緊地抱住,她失了神智,本能地掙扎著要往窗外跳,他抱得死緊不敢松懈。 “芊芊,芊芊,是我,我是宋沚。” 他三兩下脫掉大衣罩在她身上,摁著她的腦袋貼緊自己的胸口。 “芊芊,我是宋沚,你的宋沚啊,我來了,別害怕,我來找你了。” 寬大的手掌一下一下?lián)崦念^頂,試圖安撫她失控的情緒。 “乖,別害怕,我來了,宋沚找到你了……” 鼻息間熟悉的味道一點點喚回她的神智,劇烈掙扎的身體漸漸平息下來,他又溫柔地喚了句“芊寶”時,她繃緊的神經(jīng)一瞬間斷掉,四肢一軟,崩潰地嗚咽大哭,接著便暈了過去。 他還是趕來了,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