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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上前欲按住即將關門的電梯,宋沚也看到了她,迅速伸手按住電梯口的開合鍵。 電梯外依舊有門童守候,見君芊欲跟里面的貴客同乘一趟電梯上樓,攔住她上前的步伐,輕聲地勸阻她:“等下一趟吧。” 門童是為了她好,怕她沖撞了貴客。 她后知后覺地想起自己跟他云泥之別的身份,難得露出垂喪的神態,識時務地后退一步等下一趟。 助理當然認得君芊,他站在宋沚身后,見老板還一直摁著按鍵,急忙出聲道:“這位小姐一起吧?!?/br> 一邊說著還用胳膊抵住電梯門的一側等候,態度可謂是殷勤,宋沚順勢就收了手雙手插兜,姿態高傲慵懶。 qunQqun號 7~8.6~0*9*9*8/9~5 門童聽見里面的吩咐早已收了攔人的動作,君芊上前幾步走入電梯后面的邊角站好。 電梯緩緩上行,小小的四方空間里無人說話,寂靜無聲,她站在他身后,目光從下往上悄悄打量前方的他。 高大的男人今天穿了一身深色的西裝,她的眼神依次掃過修長的雙腿,經過窄臀,寬松的西裝外套掩藏住腰線,往上是寬闊的肩膀,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頭發烏黑,后腦勺很飽滿。 君芊小幅度地朝他挪動一點,再近一點,直到近得不能再近,臉蛋湊近他的身子,抿著嘴用力地深呼吸一下,嗅聞他身上的味道。 熟悉到入骨的淡香侵襲她的嗅覺,以往讓她避之不及的氣味,此時此刻讓她的心無比的安寧。 她把這種安寧稱作歸屬感。 兩個男人都背對著她,君芊自以為這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卻不料全被锃亮的電梯間鏡面反射到了另外兩人的眼中。 宋沚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掉了馬甲,在他的認知里,他現在相對于她來說就是個陌生人,還是個陌生男人,身后的女學生完全沒有婦道人家的自覺,作為一個有夫之婦竟然敢靠別的男人這么近。 宋沚要氣死了,薄唇緊抿,劍眉緊蹙,全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在留意到她微濕的針織外套時怒火燒得越發旺盛。 死孩子勾引野男人就算了,還敢下雨天不帶傘。 作踐壞自己的身子她賠他嗎! 四方格里暗潮洶涌,從一樓到四樓短短十來秒時間,善于察言觀色的助理全程屏住呼吸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老板跟未來的老板娘,他誰都得罪不起。 電梯到達四樓,生著悶氣的宋沚率先走出,踩在地毯上的步子,怎么看都氣勢洶洶的。 君芊緩步跟在后面,見他進了其中一個包廂,臉頰鼓起一瞬。 好嘛,來找她聽曲兒的。 她今天得讓他長長見識,她可不只是會彈鳳求凰。 聽他打手槍 /Ρò18.υs℡/| 7844011 聽他打手槍 /Ρò18.υs℡/| 聽他打手槍 助理一開始沒搞明白,為什么老板好好的辦公室不坐,要抱著堆文件大老遠跑這地界來辦公,倒不是說悅意不好,只是別人來會所都是喝酒嫖娼找小姐,他們卻是處理工作,畫風過于異常。 直到看見了君芊,他才恍然大悟,原來是老板耐不住寂寞。 屏風后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不多時裊裊琴聲響起。 宋沚在處理工作時是嚴禁有人干擾的,善解人意的助理正要起身去跟屏風后的人溝通,頂頭上司就甩過來一疊厚度達六七厘米的文件,慣常冷聲冷臉:“去外面看完,看完后寫個報告交給我?!?/br> 助理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得罪了他,顫顫巍巍的語氣:“老板……” 他剛一出聲,宋沚又在上面添了一疊,“出去吧,逐字逐句地看。” 助理一口血梗在咽喉上不去下不來,邁著小碎步委委屈屈地去了外室。 清退了外人,宋沚頓覺身心舒暢,屋子里終于只剩下他和她,他往屏風處望去,假裝眼睛能射穿那塊布看到后面的美人,眼角眉梢都舒展開來。 桌上還放著份需要他親自處理的文件,他不過看了幾秒鐘便收回了目光,認真地翻動起桌面上的文件來。 他的聲音不大,但也夠留神注意到那頭的君芊聽見,她嫌棄地撇了撇嘴,這個男人工作的時候還有點兇。 她卻像故意碰瓷似的,彈完一首平緩的曲子后,換了個輕快的曲風,低沉暗啞的古琴聲,硬是被她彈出吉他的效果來。 哼,她要讓他知道她的厲害,即便只用彈琴,她都能在他面前張牙舞爪。 宋沚以為他是能做到全神貫注處理公事的,可十多分鐘過去了,手上的文件才翻動兩頁,再回憶之前看的內容,半個字沒記住。 日思夜想的女學生就跟自己同在一屋,褲襠處那一團就不安分地開始作亂,男人好幾次摔了文件,想不管不顧的上前幾步把人揪過來風流一回,如此反復幾次后,他只得認命將一只手伸進自己的褲襠,撫弄起那高高撐起的擎天一柱。 當熟稔到骨子里的悶哼聲傳來時,君芊撫琴的手指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