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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巫骨之數在線閱讀 - 第一章 盜墓份子

第一章 盜墓份子

    冰冷的刀光一閃而過,宵衣醒來時照例看了一下時間,又是凌晨三點整。

    她起身去廚房倒了一杯水,母親的房間還有燈光從門底下的縫里透出,今天是父親的忌日,母親又在抱著相片哭。她也不像小時候那樣會沖進去抱著母親安慰她不要哭了。越是長大她反而越是悲傷,小時候她不懂母親的心情,現在不能不懂了,還是不要去打擾她了。

    父親。宵衣輕手輕腳地走進了書房,打開燈,都是她不曾謀面的父親生活過的痕跡,母親把這里保護地很好,一切都是照著父親生前那樣擺放的。在她小時候,母親從不允許她單獨進入這個房間。書架上還擺著她父親獲得地各種榮譽獎項和生前的研究成果。

    宵衣的父親韓國誠是一位考古學家,曾在g大歷史系任教,生前研究的最后一個項目就是一個從未在歷史文獻中被記載的古國,對于這個古國的只言片語都來自斯泊蘇特當地牧民的口述。當時有很多人反對父親去研究一個可能根本不存在的古國,就連最信任父親的母親也不例外。

    但不知道為什么,父親卻執意考察下去,最后消失在了斯泊蘇特大漠的風沙里。

    必死無疑。

    宵衣拿起父親的筆記,最后一段話還停留在2000年初。

    “所有人都不相信古瑜是存在的,我的發現將轟動世界!”

    筆記本里還夾了幾張神秘的圖繪,像是代表某種崇拜的圖騰。

    宵衣將筆記本收起來,又從書架上取出了所有記載古瑜國的文件,這些都是父親的心血。

    每一段描述,每一張手繪,都那么詳細用心,為什么人們承認古蜀和古樓蘭卻沒人承認她父親的心血呢?

    宵衣相信幾千年前存在著一個文明超前的國家,她是相信的。只不過在滾滾歷史長河中,它最終消失。除了當地居民的只言片語,沒有留下過多的東西,或者說還未被發掘過多的遺跡。

    如果這個國家不存在,那怎么解釋在她身上發生的那些怪事呢?

    從小她就經常會夢見自己在一個神殿前被除以極刑,刑臺下的民眾每一雙帶著惡意的眼她都記得清清楚楚,要殺她的神官什么模樣她都記得清楚。那種窒息的感覺更是再真實不過。而那神殿和父親記載的分明如出一轍。

    而且在她十五歲生日那天晚上,她夢見一雙手死死地握著她的腳踝,動彈不得,當她醒來時腳踝上憑空出現了一對銀鈴,雕刻著父親筆記上一模一樣的圖騰。

    冥冥之中就有什么在指引著她去尋找那個消失的古國。

    宵衣將有用的東西全部裝進了旅行背包當中,換下了睡衣,又將早已準備好的信封放在了母親臥室的門口。

    她謀劃了半年的事情,做起來還是有些困難。她先打車去了喬家苑住的公寓。

    喬家苑是她從小玩到大的發小,也聽說她有了這個計劃后唯一愿意幫助她的人。只不過當宵衣在天未亮按響喬小姐門鈴時還是被臭罵了一頓。

    “你明明知道我今早要來。”宵衣委屈。

    “流程還是要走的,姑奶奶的美容覺不值錢?”喬家苑瞪著眼睛往臉上涂稀奇古怪的東西,一手將一封文件袋扔在了宵衣面前,“蔣昀的車鑰匙,車在樓下花壇旁邊,一個迷彩的大塊頭,真不知道他什么品味。還有去那鬼地方的路線圖和途中的落腳處,車上食物和水都給你備足了。”

    “這么貼心?該不會為了我,以色侍蔣公子了吧?”宵衣嘴欠調侃,和他們一道長大的好友們都知道蔣昀和喬家苑從小訂了娃娃親,但兩人都不承認,一見面就掐架,如今喬家苑竟能搞來蔣昀的車鑰匙,她不免疑惑上一陣。

    “想什么?”喬家苑敲敲她的腦袋,“我找了幾個夜店妞給他灌醉了偷來的。對了,你沒駕照沒事吧?”

    “cao作我都會,實在不行那只能新手上路多多海涵了。”

    “你正經些。”喬家苑嘆了口氣,少女涂滿了乳液的臉在燈光下實在有些像豬剛鬣,“我支持你去大漠,但是我也不認為伯父的研究……是真實存在的。”

    “我也沒有能力證明這個,但是……你知道,我腳上的鈴鐺沒拿下來過,那個地方一定是存在的。而且……”宵衣頓了頓,“我總覺得爸爸還活著。”

    “真玄。”喬家苑忍不住吐槽道,但還是拍了拍宵衣的肩膀,“雖然此去困難重重,但韓姑娘禍害遺千年,一定能活著回來。伯母那交給我,你放心去。沿途不要被啥啥部落抓去傳宗接代就好。”

    “……”

    離開g城意外順利,也不知是母親沒發現還是喬家苑成功堵住了她。宵衣順著地圖走,沿途加油歇腳的地方都被注地明明白白,有些gps導航查不到的地方都能被調出來,喬家苑是真的下了一番功夫,她只要穩著開車就行。

    斯泊蘇特大漠中心地帶,父親失蹤的地方,也是她將要去的地方,沒有衛星導航,沒有人煙,指南針也失靈的地方,真正的死亡之地。只不過當年父親能去到那里,也下了一番功夫,韓國誠的筆記上自有標注。

    盡管幾天的行程把宵衣磨的像是個死人,她還是拒絕了當地的向導。

    父親當時失蹤的一行人中就有一個耄耋之年的向導,父親推說自己知道怎么走,但當時老人執意領著父親一干人進大漠,途中又幾番變臉古怪地很。這些事在父親失聯前都與母親有交流。

    何況她是個異地小姑娘,更加應付不來。

    宵衣在當地旅館休息了一日,緩了緩,就直接背著包找著父親的筆記往大漠走。總感覺有什么東西驅使著她快點踏上那條未卜的前途。

    父親進大漠的方法有些玄乎,從斯泊蘇特的東北方向一個小村開始筆直往里走,在看見的第九棵胡楊樹旁,抓一把泥沙在半空中撒下來,朝著沙子飛下來相反的方向走一百步,倒一瓶水在腳下的地面,沖開表面的沙石會有一只荒漠沙蜥跑出來,然后就是跟著荒漠沙蜥跑……

    父親還在筆記最后注明了,此方法永久有效,切記要徒步。

    宵衣有些無語,真不敢相信這是一個教授寫的東西。

    她才跑了幾步就跟丟了那只蜥蜴,無奈只好沿著蜥蜴爬行的方向繼續走。

    由于沒有開車,徒步行走使她的體力消耗地非常快。她拿出手機,信號還有兩格,看來路還長著呢,也不知幾天才能到。跟丟了蜥蜴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了,返回去重新來一遍?那也跟不上蜥蜴的!簡直就是強人所難!

    忽然宵衣看見不遠處有一個石屋,看上去好像沒人住,沙漠鬼屋?她趕緊打消了這個念頭,還是先去那里歇息吧,恢復體力再返程好了,反正手機還有信號。

    也不知過了多久,不管她怎么跑木屋都在她面前不遠不近處,見了鬼了,總不會是海市蜃樓吧。宵衣咬咬牙,一轉過頭,小屋卻驚悚的出現在了她身后。

    不像她追著它,倒是它趕著她。

    她遲疑不定,小屋的門卻忽然打開了,轉出來一個中年男子,看見宵衣愣了,又往屋子激動地一喊,叫出了一個老人和一個青年。

    爺孫三?她遲疑。

    三人卻是一臉看到了希望的樣子看著宵衣,嚇得她連連后退。

    “妞妞莫怕!”老者開口,朝她伸出蒼老的手,狀似骷顱的模樣又讓宵衣嚇的打了一個趔趄,并非當地人的口音,或許應該感謝普通話的推廣。

    中年男人看看宵衣又看看她背上的大包裹,咽了口口水,抹起了眼淚,“小姑娘快進來坐。”

    ……我應該不會長得像他失散多年的女兒吧……宵衣如是想。這殷勤她只覺得脊背發涼,恨不得轉身就跑。

    這時年輕人終于說話了,他生的皮膚黝黑,體格健壯面相木訥,“你以為你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搞什么?奇怪的三個人,宵衣不欲多理,轉身就要走,奇怪的是房子又出現在了她背后,接連試了好幾次皆是如此。

    爺孫三看著她,目光中皆露出復雜的情緒,“來到了這里……不可能逃走的。”

    這三人本是異地前來的盜墓賊,一家老小皆姓劉,老的叫劉黎,小的叫劉鎖,不大不小的叫劉適,好一個流離失所。

    一月前轉手得了一塊獸紋石瓦,看得出年代久遠,一經打聽,來了這里。誰知沒找到發財道,卻在大漠迷路,不知行了多久來到了這里,本以為可以見了人煙,逃出升天,卻誰知入目是一具吊死的干尸。

    “當時那具尸體就吊在這里。”劉適指了指房梁,“我們雖是投機倒把的份子,也懂些仁義道德,將他用布衣裹了埋在了沙地里。”

    三人看著屋子里剩有不少食物和水,本想休息幾日就返程離開這個死亡之地,結果才出了木屋就遇見了宵衣這種情況。他們起初只以為撞了邪,將老祖宗用過的辟邪方法都試了一遍也沒能走出去,只能認了命。

    “沒想到,還會有人來這里……”劉適又看了宵衣一眼,不管這姑娘什么來頭只身前來大漠,好歹行囊夠鼓,供他們吃的上東西,再不然他們只能餓死。

    宵衣撓撓頭,聽他們講了那么多,雖是知道自己可能離不開這鬼地方了,卻意外的沒有什么負面情緒。她在小屋里轉了一圈,盡是些前人留下的物什,居然還有一個小撥浪鼓。她拿起來把玩了一陣,拿出手機對著屋子拍了起來,雖然現在沒什么用,但留著指不定就派上用場了。

    爺孫三人一直看著她搗鼓,腳上不斷發出鈴鐺的響聲,在寂靜的環境里實在有些難忍。

    青年劉鎖先耐不住開了口,“你腳上帶了什么?”

    “鈴鐺而已,是挺煩人的,走一步就叫不停。”宵衣解釋道,“但是我拿不下來,可能麻煩你們忍上一陣。”

    她接著問道,“你們來這里多久了?”

    劉鎖顯然不想搭理她,劉黎在一旁啃壓縮餅干也沒空顧得上她,果然只有中年大叔和她最配了,宵衣暗暗吐槽了一下。

    “一個月零八天,都劃正字記了。”

    “你們帶了那久的糧食?”

    “并沒有,但是之前來這里的人有些剩下的食物。”

    “沒過保質期嗎……”

    “一些風干牛羊rou,可以食用。”

    “那么重頭戲來了。”宵衣打了個響指,“請問在這座石屋里你們是怎么生火的,周圍可是什么都沒有。”

    少女指著墻角的木炭和木柴,一臉欠揍的興奮。

    “這個……我們來的時候就有人收了這些木材。”劉適遲疑了。

    “哦?”宵衣走到木柴旁,拿起了一根仔細端詳,“祖孫三代都是盜墓發家的,又能來到這個沙漠的中心……恐怕不是一個小小古墓能打發的吧。而且……你會沒看見這木頭上的雕飾?”

    氣氛有些尷尬了,大眼瞪著三雙眼。難道她不該點破?“咳咳,”宵衣清了清嗓子,“你們既然直接了當的告訴了我老本行,應該,應該也沒想瞞我這些吧……”

    “小姑娘觀察力不錯,”老骷顱終于啃完了一塊餅干,摸著自己花白的胡子開口,“尋常掘墓的,何必大老遠跑來這里。”

    老人又費心講了一遍,宵衣才懂了七里八里。

    這三人來頭的確不小,祖上三國時期跟著曹cao干的,是資深老盜了,至于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名詞宵衣記不太清,總之挺厲害就是了。

    劉黎老頭說他們確實因為那獸紋石瓦而來,還發現這石屋不是一個簡單的石屋。當然這是廢話,誰沒事來這里建房子?這明明是沙漠鬼屋,宵衣吐槽。劉家三口推斷黃沙地下埋著一座古城,石屋可能是古城最高的建筑,沒有被完全埋住露出了一個尖腦袋。至于他們為什么繞不出去也是因為這里有一個陣,破了陣才能離開這鬼地方。

    “也就是說,我想要離開還得先做一把盜墓匪賊?”宵衣骨子里是唯恐天下不亂的鬧事分子,不管在長輩們面前掩飾多好,掙脫了束縛就掩蓋不了本性。

    “你一個女人瞎湊什么熱鬧。”劉鎖潑了一盆冷水。

    宵衣當然沒興趣跟他吵起來,“那你們應該找到下去的通道了吧。”

    “早有人與我們之前發現了,”劉適移開那些木材,下面赫然是一塊人為蓋上去的石板,“這里之前就有人光臨了,這么多遺物,不可能是上一個人留下的。”

    “他們全都進去了古城?”宵衣有些奇怪,“那你們之前那個被風干的仁兄……怎么自己把自己吊死了?”

    “這個我們也不不知道。”劉適搖搖頭,“我們所在地應該是一個石塔,在這一月有余,我們才下去了三層,大約有二十米……不知道韓小姐帶來的食物可以撐過多久……也不知這塔到底多高。”

    宵衣警惕地盯著他們,雙手抱在胸前,一副防御姿態,“食物沒了可不許吃我。把你們埋掉的干尸挖出來吃掉也不許吃我這個活人。”

    “小姑娘莫怕,我等不是無義之人。”劉黎老頭嘆了口氣。

    “我跟你們開玩笑呢。”宵衣打個了哈哈,“那我們什么時候下去探險呢?”

    “哼,無知的女人。”劉鎖別過臉去。

    劉鎖同志和宵衣差不多年紀,正處于覺得“女人”,“女人”地叫很酷的年紀,她參考過蔣昀,所以不會和這種傻缺太大見識。蔣昀尚且欠揍,何況長相挺對不起觀眾的劉鎖。

    “韓小姐,你太著急了……”劉適擦汗,怎么會有人趕著去送死,“我們不是缺德的人,怎么可以讓你一個小姑娘去那么危險的地方,你可以留下來,看看是不是又有誤入的行人,補充物資。”好像這樣說也挺缺德的。

    “危險什么?我從小命大,三歲被公交車撞,五歲從游輪上掉下去,十二歲和朋友去跳傘傘包打不開了……這些,都只是皮外傷。”她自豪的拍著胸脯。

    又惹來劉鎖“拍什么拍,什么都沒有拍什么。”的嘲諷。

    “對你一個小姑娘來說還是太勉強了。”劉適為難地看著根本沒幾兩rou的宵衣。

    “劉叔叔,其實,我爸爸可能就在這底下。”少女忽然變了語氣,“我想去找他。”

    她孤身一人不管艱險來到大漠,是為了去找她生機渺茫的父親,一個連公民資料都已經被打上死亡標簽的素未謀面的父親。韓國誠當年力排眾議來到這里考察一個被世人否定的遺址,那他女兒韓宵衣今天也要力排眾議下去找她可能已死的父親。

    這才像父女嘛。

    雖然宵衣省略了自己身上發生的怪事,但還是打動了劉家爺孫三人,就算是個拖油瓶,這樣的小姑娘也不好拒絕。

    最后還是雙方各退一步才商定了明天天亮再下古塔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