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章 陸續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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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落和lancer自然不是被rider的威勢給嚇住而聽從他的吩咐停手,只是rider的出現不是為了襲擊他們而是想要阻止這次對決。lancer是不明白rider的意圖而不知所措并且心中也是暗自感謝rider,因為他剛才確實感覺越來越吃力,對面的saber就好像自己的克星一樣,如果照這般下去,被擊敗只是早晚的事。敗亡是小,但不能為君主取得勝利是lancer自己不能容忍的事情。rider的突然插入使得他能夠重新調整,緩過來一口氣。 而秋月落則是無所謂,雖然rider打斷了自己單殺lancer,但是一來lancer在他眼中實在構不成威脅,二來他對rider大帝有著一絲的好感,所以倒是沒有撥了他第一次出場的面子。不然換做其他人敢這么囂張的出現,秋月落先給你來一記狠的再說。 身材魁梧的戰車主人在看到lancer和秋月落都雙雙罷手后,也是繼續語氣嚴厲地說著:“我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參加了這次圣杯戰爭并獲得rider的職階。”在場的人除了秋月落外都是傻了眼,參加圣杯戰爭的servant恨不得隱藏自己的身份久一些,不可能自暴家門,因為一旦被別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就能從那身份中找出大量的信息,包括弱點,包括自身擁有的底牌,這無疑是十分致命的。 然而rider卻這么做了,而且做的坦蕩蕩,秋月落就是喜歡他這一點。rider的性格就像古代的那些江湖草莽一樣,豪爽、熱血、光明正大,這樣的人你可能不喜歡但是絕對不會討厭他。 rider自暴家門之舉,最為坐立不安的是他的master,坐在他身邊的韋伯。韋伯當即忘記了面對rider威嚴時的恐懼,當即質問了rider,不過rider卻是沒有理會他的抗議,而是看著lancer和秋月落問道:“雖然同作為servant參加這場圣杯戰爭,但我還是要問,我降臨戰場,你們是否有將圣杯讓給我的打算?你們是否愿意臣服于我,我保證將以朋友之姿相待。” 對于征服王無厘頭的提議,秋月落還是保持一副看戲的樣子,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而lancer經過最初的驚愣之外,也是夾雜著苦笑同樣拒絕了征服王的提議,然后用著堅定而又鋒利的眼神對上了征服王充滿威勢的眼神,“由我捧起圣杯。這是我跟今世惟一的新君主立下的誓言。捧起圣杯的人絕對不是你。rider。” 看到兩人都拒絕了自己的招攬,征服王只能可惜地搖了搖頭,這時候才注意到在自己身邊一副受氣小媳婦一樣的master。 “口口聲聲地說什么征服,最后還不是惹人厭惡了嗎?你不會覺得自己能穩勝lancer和saber吧?” 征服王面對小master的提問,卻沒有任何愧疚之情,反倒是哈哈大笑,“嘛,不是百談不如一試的說法嗎?” “就用你的真名來試嗎?” 在大帝和他的小受master互相秀恩愛日常的時候,一聲突然傳來的怨聲卻是吸引了在場人的注意,聽聲音應該是lancer的master。 “是嗎。原來如此?”這一股怨聲之中袒露了主人的憤怒和憎惡,“你到底是發了什么瘋膽敢偷了我的圣遺物?想不到你這種人也想要參加圣杯戰爭,韋伯.維爾維特先生。” 聽到有人惡狠狠地朝著自己發出怨念和憎恨之意,韋伯也是從那口氣和話語中猜出了那聲音的主人。自己的講師,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他那刻薄而又細長的臉上,那雙交雜著侮辱和憐憫的碧眼,從韋伯的頭頂向下俯視他的感覺又再次深刻體驗到了。 肯尼斯還在用令人毛骨悚然又冰冷的戲謔聲,像玩弄似的繼續諷刺著他的韋伯。,而韋伯想要來一次漂亮的反擊,但是恐懼已經占據了他的全身,他全身顫栗,甚至已經沒有閑心去理會那些難聽的諷刺意味十足的話中的屈辱。 看到自己的“妃子”被人這般欺負,大帝征服王也是不能忍了,他用著溫柔而有力的臂膀摟住了韋伯那因為恐懼而獨自顫抖的嬌小臂膀。“喂,躲在暗處的魔法師,從你的話里好像你差點成為了我的master。”征服王向著不知道潛藏在何處的肯尼斯發問,他臉上掛著惡意且帶著憐憫的笑容,“如果這樣的我我該感到慶幸,幸好不是由你這樣的家伙成為我的master。成為我master的人應該同樣能陪我馳騁沙場的勇士,而不是像你這種連面都不敢露的縮頭烏龜。” 不待自己嘲諷的話語對肯尼斯造成了成噸的傷害,也不顧肯尼斯那燃燒的怒火簡直都要燃燒整個夜空,rider繼續保持著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樣子,面對著深邃的夜空,肅穆而又凜冽地大笑。“出來!隱藏在暗中的偷看的英靈們。”rider的邀請沒人響應,周圍還是一片寂靜,在等待了片刻發現沒有動靜后,rider也是繼續大吼道:“可憐!真是可憐!在冬木聚集的英靈們,你們也曾經是蓋世的英豪,看到lancer和saber顯示出如此英勇的氣概,難道就沒有任何的感想嗎?有著蓋世英名卻只會偷偷在一旁偷看,何等的懦弱,英靈們聽到這里也會驚慌吧,嗯!?” 這嘲諷技能放得我給滿分。君不見那個已經在暗處服從衛宮切嗣命令的真正saber阿爾托利亞小臉已經有些漲紅了嗎,不過雖然她有著想要證明自己的決心,她的master以其其他的master可不這么想。他們只是一介俗人,只是有著自己各自的愿望,他們不能理解那種英靈們的榮耀,在他們眼中征服王這幅樣子只是一個笨蛋而已。 再度請愿被拒的吾王,已經對衛宮切嗣的忍耐到達了極限,就在吾王甚至動著不管不顧也要奔赴那場中的戰場赴約的時候,那小型的戰場中又再度出現了新的狀況。 一道道金黃色的亮光出現在眾人的眼中。一個身穿著金色閃光鎧甲的身影出現在了離地面十米左右高的街燈球部頂端,仿佛一個君臨天下的帝王一樣俯視著在場的所有人。 儀表堂堂,身披黃金甲胄,頭發是好像燃燒的烈焰一樣直立的金發,面容端莊,是一個華美到無以復加的美貌青年。那像血一樣鮮紅明亮絕非凡人的雙眸中散發出一種不怒自威的神秘光輝。此時他正如同帝王一般高高在上,用著傲慢的神情俯視著底下的一群人。 有過準備的人都是一下子認了出來,這個就是在遠坂家族那天以著絕對優勢擊殺了assassin的人。全身沒有一處不被鎧甲覆蓋的重型裝備不可能是master。而且如果是回應rider的召喚而現身的話,就證明他具有將rider狂傲的話視作挑釁的判斷力,即他也不可能是狂暴的berserker。這樣一來,利用排除法只剩下三騎士的最后一人archer。 “不把我放在眼里,稍微不注意就有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串出來在我前面稱王啊。”出場的金閃閃極為不快得撇了撇嘴,朝著下方的三個英靈露出了鄙夷的神情。那高傲的姿態和口氣讓秋月落想起了一種病,俗稱中二病,“呵”想著想著秋月落卻是在一片肅穆和寂靜之下發出了一聲不知名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