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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一切的小烏:…… 呵, 我算是明白了, 你們這就是要把我當蠢貨來驢,對嗎? “謝謝,我都知道了。” 面無表情的揮了揮手,預感到自己可能要在這里瘋狂翻車栽跟頭的小烏越過兩人沿著木質走廊朝深處走去:“我現在很累, 要休息, 如果沒有必要不想說話,也不想跟人打交道聊天做一系列可以增進感情的小游戲與互動。” 孩子現在只想安靜的自閉一會兒。 看著小烏離去的背影, 鶴丸國永和獅子王面面相覷:那什么,他們感覺自己偽裝的很到位啊? 無論是說辭還是表情亦或者動作,都是那么的完美無缺,為什么看上去小青梅/新來的同事看上去心情那么灰暗的樣子? 捧著茶杯路過,肩膀上蹲著一只有著青色羽毛的肥啾的鶯丸笑而不語。 “啾啾——!” 歪著腦袋看了看蹲在地上的一白一黃兩個大團子,小肥啾突然叫了兩聲。 “噗——咳咳咳!” 精通各種鳥語,手持鳥語十級證書的鶯丸在聽到肩膀上自家肥啾的話之后一個沒忍住差點把茶水咳出來。 “好孩子以后不能這么說話。” 將茶杯放在一旁,鶯丸伸手輕輕拍了拍肥啾的腦袋,滿臉嚴肅的教訓道:“尤其是不要當著別人的面這么說。” 指著鶴丸國永和獅子王說這兩個刃需要去修復室看看腦子什么的…… 鶯丸默默盯著自家小/鳥:雖然我偶爾也會有這個想法,但是好歹我也沒有當著當事刃的面直白的說出來啊! 肥啾眨巴眨巴豆豆眼,然后鳥喙啄了啄鶯丸的腦袋,又拍著翅膀“啾啾”兩聲。 聽懂了對方說的內容是“但是除了你也沒別刃聽得懂我在說什么啊,當事刃聽不懂的話四舍五入不就等于我沒有當著他們的面說”的鶯丸:…… 說的可真好,我竟然無法反駁。 沉默的盯著自家肥啾,鶯丸看著對方豆豆眼,微妙的從肥啾毛茸茸的臉上看出了一絲絲三條家某個擅長狡辯坑人的天下最美之劍的影子。 低頭再認真仔細的盯著肥啾看了看,最終鶯丸得出了一個可怕的結論。 在三天前,三日月宗近那個家伙說要幫忙喂肥啾,然后他就把自家養的肥啾給帶歪了。 “乖,你先自己玩一會兒。” 鶯丸笑瞇瞇的用指腹摸了摸肥啾的腦袋,然后將它放下,自己轉身提著刀朝著三條部屋走去——三日月宗近受死吧,沒聽說過“帶壞別人家孩子要被天打雷劈”嗎? 而此時并不知道自己三天前隨手教的肥啾家長正在提刀趕來的路上的三日月宗近現在正捧著茶杯看戲。 嗯,看的就是源平兩家大佬針對于小烏部屋該怎么安排的戲。 “為父的女兒住在為父隔壁,這不該是天經地義嗎?” 換上黑色內番服的日本刀之父瞇起眼睛同對面的刃對視,漆黑的眼眸之中滿是冷意。 “嗯?父親?啊呀呀呀,過家家陪小孩子玩的把戲竟然有刃當真了嗎?” 知道對面付喪神的雷區是什么的源氏重寶開口,精準戳著對方的雷區瘋狂蹦迪,甚至是在思考片刻后仍然感覺不過癮,又搬來了音響開始跳舞。 “不過當真也是情有可原。” 臉上永遠是無害的笑容,奶白色太刀付喪神金色的貓眼之中似乎也是笑意:“畢竟小孩子嘛,總是那么容易當真。” 坐在自家兄長身旁的膝丸聽到這話一抖,下意識朝著小烏丸看去,然后如同他所預料的那樣看到了臉色異常難看的日本刀之父。 “呵,你這個時候倒是異常的會說話。” 分明清是不是在諷刺髭切,小烏丸有些意味不明的朝著兩兄弟看去:“當初倒是沒見你有半分的解釋,也沒有一句多余的話。” “而且,真的讓小烏住在你們隔壁,你確定不會再出什么以外?” 說著說著,小烏丸說話的語氣愈發尖銳,甚至是顯得有些刻薄:“就比如,曾經那樣的意外?” 金色貓瞳陡然睜開,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像是被激怒的獅子一樣迫人的威亞。 髭切一手虛虛按在腰間,向來溫和的假面被撤掉,展現出的是獨屬于千年前那把斬妖刀的鋒利和銳氣。 “有些話可是不能亂說的哦。” 似乎是警告也像是威脅,髭切在說完這句話之后又緊跟著補充道:“另外,我記得你似乎也沒有哪個資格來說這些話。” 犬齒露出,髭切緊緊盯著小烏丸,一字一句道:“畢竟,你不是也做了同我一樣的事情嗎?” 都是罪人,都犯下了罪過,現在你又有什么資格和立場來指責我?畢竟…… 奶白發色的付喪神望著面無表情的日本刀之父,于內心深處無聲冷笑。 畢竟,嚴格來說他們可是同犯。 都是徹底逼死、殺害了那個孩子的劊子手。 室內的氛圍一時之間變得有些詭異,呆滯坐在一旁的膝丸看看自己的兄長,再看看陷入沉默的小烏丸,金色的貓瞳之中滿是茫然。 為什么,他絲毫聽不懂兄長與小烏丸的對話? 落在膝蓋上的手不自覺的抓緊衣服,膝丸略微低垂下頭,金色的眼瞳之中滿是灰暗。 在很久之前他就察覺到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