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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英美]哥譚搬磚圖鑒在線閱讀 - 第10頁

第10頁

    總之…

    埃斯梅抬頭看了眼日歷上的12月31號,那底下被她標了句“無計劃”。

    …他跨年夜不會在哥譚。

    這一天對很多人來說可能代表著對過去一年的反思,新的計劃的誕生,也許還會是什么人生轉折的起點,不過對于他們倆來說,這僅僅預告了之后時不時會寫錯年份的烏龍。噢,也許還要提一下哥譚的一項保留活動。韋恩集團每年都會在海岸線邊放煙花,說來也是奇怪,阿卡姆級別的犯罪分子從不挑這個時候來一場驚天動地的爆炸或是毒氣泄漏什么的襲擊。

    也許是他們也想看看煙花呢,韋恩集團的東西質量總是不錯的。埃斯梅漫不經心的想著,在檢查完作業里沒有語法錯誤了之后選擇上傳。她坐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翻了翻自己寫著未來一周待辦事項的筆記本。

    半秒后她就合上了本子。埃斯梅假裝沒看見長長的清單,人嘛,偶爾要對自己好一點,比如出去湊個熱鬧看個煙花什么的。

    如果換作平常,這不會是個好主意。

    夜晚的哥譚跟白天的哥譚完全不是一個樣子。當日光從這座城市的邊緣褪去之際,那些在黑暗中隱藏的影子也仿佛是得到了無聲的許可,肆意的在這座城市里呼嘯涌動,在高聳的哥特式建筑的石磚上留下另一筆腥臭腐爛的痕跡。他們所過之處門窗緊閉,燈落聲斂,但凡有點常識的居民都知道哥譚的生存指南第一條是什么:半夜不要瞎出門。

    不過今夜是個例外,即使是犯罪之都的居民也喜歡帶著家人去老城區的大教堂廣場上看煙火。并且,作為一個巫師,總是可以給自己行些方便的。

    埃斯梅來到哥譚之后其實很少使用魔法。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她在搬進來的第一天就用過魔法保護自己的公寓,但從杰森每次都翻窗翻得如入無人之境的樣子來看,巫師在訓練有素的麻瓜面前其實并不占有優勢。她懷疑普通人有能檢測出魔法波動的科技,在這之后她就在魔法的使用上更加小心謹慎了,她并不想引來不必要的注意。

    所以她想了想還是放棄了用復方湯劑變成杰森的樣子出門的想法。雖然杰森那個健壯的身材能為她省去很多夜間出行的麻煩,但是將他鎧甲前胸上的蝙蝠形狀與哥譚的都市傳說某義警聯想在一起之后,她認為給自己來一個忽略咒是個更安全的做法——鑒于今夜出門的市民眾多,被注意到的可能性實在不大。

    埃斯梅走了幾個街區繞出了公寓區,前方已經清晰可見韋恩塔的蹤影,它在夜間投射的燈光溫柔而耀眼,最上方的倒計時投影顯示著離零點還剩半個小時。街上還有些行人,看得出來都是往同一個方向聚集,不過埃斯梅知道那幾個最佳觀景點早已經站滿了人。麻瓜和巫師在這件事上取得了驚人的共識——他們愿意在寒冬的夜晚站上幾個小時只為了一個觀景的好位置,只不過前者是看煙花,后者則是看像魁地奇世界杯那樣的大型比賽。

    趁著夜色的遮蔽,埃斯梅幻影移形到鐘樓頂上。這里讓她想起霍格沃茨的天文塔,那是城堡里離天空最近的地方。在她很多個因失眠而出來夜游的晚上,天文塔給了她一片星空讓她暫時遠離地面上的煩憂。與當時的仰望不同的是,如今她坐在這座高樓之上,撐著冰涼的欄桿往下眺望著這座她才來了三個月的城市。

    埃斯梅一直知道,撇去居高不下的犯罪率不言,哥譚的夜生活其實在美國相當受推崇。以她居住的鉆石區里有名的冰山會所來舉例,那里就是個不嫌貧富得準備讓所有人的兜里都不剩一個子兒的銷金窟。而此時,她看著這座每年游客以數百萬計的城市,鱗次櫛比的賭場和酒吧與金碧輝煌的商場高調的宣揚著它們的存在,外面的街道上掛著燈飾,稍遠處有個臨時搭建的舞臺,有歌手與樂隊正在演出,贏得一波又一波的口哨和喝彩聲。流光溢彩的廣告屏一片接著一片延伸向遠處的大教堂,她恍惚間看見那里的彩色玻璃窗微微閃爍,與身后塔橋上星星點點的亮光一起倒映在她的眼眸里,讓她看清這座城市里溫順的河流,和被它們溫柔的擁在懷里的人群。

    他們戴著奇奇怪怪的裝扮,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隨著倒計時的減少而愈加興奮,在進入個位數時明顯sao動起來。一開始是零零散散的呼喊,后來逐漸匯聚成整齊劃一的浪潮:

    三。

    二。

    一。

    煙火拔地而起。

    在那片點燃了哥譚的夜幕下,整點的鐘聲悠遠的飄送進這座城市的每一個角落。霓虹燈從人們的臉上掃過,與天空中不斷炸開的火花一起照亮了他們臉上的油彩,做成年份形狀的眼鏡和嘴角上翹的弧度。他們擁抱,他們親吻,他們或歡笑或流淚,他們將手里的帽子扔向天空,他們跟著樂隊一起唱著耳熟能詳的歌,他們的眼睛里有著愛意,希望和未來。他們像火焰一樣散發著灼人的熱度,那股浪潮一直席卷到城市上空,讓埃斯梅覺得自己被甩向了更高的高空,又好像被拉入了地面上的狂歡。她從未如此清晰的感受到這座城市的心跳和百年歷史下延綿不絕的生機,這些情緒不可阻擋的沖進了她的身體,順著血管一路沸騰著奔向她的心臟。

    她感覺有什么東西被這浪潮兇狠的擊碎了,沖走了,把她的腦袋攪得一團漿糊,讓她張開口,用大口的喘息打包丟掉她對這座城市的偏見和盤桓不去的迷思。她只有一個念頭,而這念頭只能以聲音來抒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