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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探出頭去,看清不遠處戰斗的雙方后嘴里不確定地問,“你剛才說……殺人犯?” 見她又笑了,若菜反而有些不得勁,“你笑什么?炭治郎正在戰斗,而我什么都做不到,這一點都不好笑。” “你還是待在這里比較好,千萬不要出去。”少女繞有深意地掃了她一眼,眼波流轉間帶出戲謔的浮光,“看得出來你的同伴想要保護你,各種意義上的。” 若菜聽不懂她的意思,總覺得她話里有話,正想追問,對方用大拇指指向自己的鼻子,“我叫夏目玲子,你呢?看你的穿著,是城里大戶人家的小姐吧?” 而那邊和妖怪戰斗的少年,不管怎么看都不是貴族圈里的少爺,搞不懂這兩個人為什么會在一起。 “玲子醬?我的名字是我妻若菜,還有那是灶門炭治郎。” “醬?咱們年級差不多直接叫名字就可以了。” 自己老大不小還被初次見面的少女當做同齡人,若菜沒法厚著臉皮應下來,只好鄭重地說,“我女兒都在上學了。” “女兒?”玲子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眼,把她從頭到腳看了好幾遍,一根頭發絲都不放過,“不不不,你一點皺眉都沒有,皮膚比我還要水嫩,你居然說自己已經是歐巴桑了?” 22歲和歐巴桑還是有些區別的,若菜干巴巴地說,“是阿姨。” 玲子真是活久見,童顏也太過分了。 不過不管若菜怎么強調,玲子始終我行我素地直接叫她名字,“若菜,不能跟你說了,再不出去那個妖、那個殺人犯就要被你朋友殺掉了。” 殺人犯也好,普通人也好,殺了人就是犯罪,若菜不希望炭治郎的手染上鮮血,忙不迭站起來想跟玲子一塊出去,誰知轉身到一半被按住肩膀重新壓坐下去。 “你的朋友既然讓你躲在這里你就老老實實的待著,那邊沒什么事了,我去去就來。” 話才說完玲子的腳步聲就跑遠了。 若菜重新蹲回去,什么都做不了的無力感壓得她喘不過氣起來,恍惚中聽到玲子在說—— “喂,你叫什么名字?把名字告訴我的話我就救你一命哦。” 第二十三章 “玲子,你剛才為什么要救那個殺人犯?” 面對若菜的問題,玲子抿了下唇,遲疑起來。 猜測她也許不擅長解釋,擔心情急之下會把事情說得更加復雜,炭治郎急忙搶白道,“那個,若菜,剛才好像是我們誤會了,那不是殺人犯,只是迷路了想找我們問路,對不起,因為他長了張壞人臉,我不分青紅皂白就拉著你跑了。” 這么一說,若菜手指虛護雙唇,漫開爛漫的笑聲,“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啊,炭治郎你真是的,要不是玲子,我們不是都誤會好人了嗎?你還拿著那么危險的武器呢。” 炭治郎虛心認錯。 其實要說好人也真不算是好人,一個妖太過寂寞就到處嚇人,妖怪的惡作劇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剛才妖怪自己都說在他們之前已經嚇跑了好多游客,膽小一些的非得在床上躺幾天不可。 玲子見狀配合地說,“那個人確實長了張惡人臉,也難怪會誤會,現在沒事了,我先走了。” 不等若菜開口叫住她,玲子頭也不回地跑開了,正如她的突然闖入。 本以為這件事能就此揭過,沒想到回去的路上若菜的情緒一直很低落,炭治郎以為她是因為誤會別人而感到自責,一問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若菜出神地望著抬起的手,自言自語般呢喃,“和那個時候一樣……我只能躲在旁邊,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不應該是這樣的。 原來的她是……原來?原來的她是什么樣? 精英教育,上流宴會,家長里短,她竟產生了一絲恍惚。 若菜突然捂住頭,臉色煞然變得蒼白,炭治郎擔心她憂思過重對身體不好,用輕松的語氣說道,“若菜你想什么呢,不需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且不說剛才只是個誤會,就算是真的是壞人,一直以來若菜都生活在和平的環境中,感到害怕也是當然的。” 如果真的只是因為害怕,若菜還不至于被這樣的無力感侵蝕,事實上她奇跡般的沒有感到害怕。 現在她更害怕的是自己的記憶,不斷在腦海中閃現的片段記錄著過去,和平得有些失真,內心滋生出淡卻綿長的恐懼。 炭治郎見剛才的話沒有絲毫作用,又說,“至于若菜你剛才說的話,若菜確實很弱,不會劍術,不會武技,但內心十分堅強,一般人遇到這種事肯定都嚇得六神無主了。若菜真的很溫柔,滿腦子考慮的不是自己,其實是在擔心我的安危吧?” 聽到前面那幾句把自己說得一無是處,若菜本能地想要反駁,張開口卻發現這是事實,她手無縛雞之力,別說是兇惡的殺人犯,就連稍微強壯些的少年都應付不了。 “別取笑我了,除了無用的擔心……這樣的我還能做什么呢……” 悵然若失的余音被風吹散,細細地飄到炭治郎心間,果斷地做出決定,“若菜,你教我科學上的知識,作為回報,我來教你劍術怎么樣?” “誒?”若菜還真沒想過這點,捏了捏軟綿綿沒什么肌rou的胳膊,短暫的期待過后難免產生退怯,“我真的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