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葵花大斬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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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朱由檢前面已經殺了三撥了,揚州百姓心中的仇恨和怨氣已經散了一大半兒了。朱慈烺這么一跪,他本身不算大惡的罪也就被原諒的差不多了。 王承恩看朱慈烺這一跪立刻心中大定,同時眼圈也不爭氣地紅了。只是太子妃史祥云有些噘小嘴。 “既然能主動站出來承認錯誤,那你就當著百官,當著揚州百姓說說,你錯在哪兒了?”朱由檢本來打算圈禁朱慈烺的,但是看著這家伙的做派,還不錯,頂多就是一個被別人蠱惑的單純少年。 既然是因為被人利用了,朱由檢就想讓朱慈烺反思一下,看看自己到底錯哪兒了,好慢慢成長。 “兒臣不應該棄大戰中的百姓于不顧,自己帶著老師南撤。”朱慈烺流著淚說,他確實在這感同身受了揚nn的悲慘,也發自內心覺得自己不應該逃跑,可是他還是沒有提及到劉宗周的問題。 “還有呢?”朱由檢見朱慈烺半天沒話,就有些失望地問。王承恩這個時候已經臉色不好看了。 “沒有了。”朱慈烺輕聲說。 “朕是回到南京才聽說,當揚州數十萬百姓在這里苦苦掙扎,索求無門的時候,就在江對岸,朝廷有許多大臣、名仕和江南無數的父母官,乘著無數的大船,在朕萬千子民的期盼中一騎絕塵。 朕聽了之后痛心疾首,此等見同胞不顧,還有什么資格配當朕之子民的父母官、和師尊長輩的?” “決定不能。”鄧之容站在下面,第一個吼了起來,他可是深深知道朱由檢的心思的。 “嘩”全廣場再一次喧嘩起來,今天的劇情一層深似一層啊。 “父皇”太子還想再說,直接被朱由檢給瞪了回去。 “傳朕口諭自今日起,奪取皇長子朱慈烺的儲君稱號,著其流放大別山學習政務。”朱由檢一狠心,直接把朱慈烺扔到最苦的地方去了。 王承恩頭一暈,直接坐地上。朱由檢雖然沒辦朱慈烺可是也沒太優待他。總得來說朱慈烺還是要吃大苦,至少表面上看是這樣的。 朱由檢自己的其他所有目的,通過這一場公開的祭典,全部達到了。尤其是收拾揚州鹽商和打擊東林黨劉宗周名譽這兩方面,可以說已經很完美了。 但是在對待朱慈烺這件事上,朱由檢的心里很復雜,自己穿越過來的時候朱慈烺年齡已經很大了,有些價值觀很難改變,除非讓環境來改變他。 辦完祭典朱由檢就趕緊要安慰安慰王承恩了。朱由檢是真的不想和王承恩之間鬧什么隔閡,這可是他在這個世界最可以相信的人了,起碼是崇禎這具rou身最能相信的人。 當天晚上,揚州城。 “王承恩,嘗嘗我燒得菜,這可是我新學的揚州大菜之蟹粉獅子頭。” “嘁!這東西學名叫葵花大斬rou。”王承恩看了一眼朱由檢裝在深盤里的菜說。 “你確定不是叫葵花寶典”朱由檢一愣,他還是第一次聽說獅子頭的原名。 “哪有什么葵花寶典。這是隋煬帝下揚州時創造的名菜。坊間叫葵花大斬rou。” “來,嘗嘗我的手藝。”朱由檢殷勤地夾了一個到王承恩的碗里。 “受不起。”王承恩生氣地一推。 “還生我的氣呢?一把年紀了,氣大傷身,小心活不過九十九哦。”朱由檢湊過去嬉皮笑臉地說。 “豫南苦啊!可憐連頓大米飯都吃不到”王承恩唉聲嘆氣地說。 “十萬。”朱由檢一邊吃飯一邊伸出一根手指說“只要他能把逃進大別山里的百姓又勸說十萬人出山就可以回南京。” “說話算數”王承恩一愣。 “當然,君無戲言。” “這什么獅子頭口感真不咋滴,太柴了。一點沒有葵花大斬rou的細嫩。”王承恩咬了一口,嫌棄地看了一眼朱由檢說。 “哈哈哈” 對于揚州的鹽商,那純粹就是人為造成的。鹽歷來都是朝廷很大的稅收來源,或者說大明建國以來都是在官營。 它是官營但卻不是國營,只是官府控制生產源頭卻把售賣權利承包給了極少數人,是人為地促成了部分人得力,全民買單的壟斷生意。 實際上國家和百姓在這門生意中都沒有得到好處,最初設計出這個辦法的人就純粹是在為自己謀私利。 非常多的穿明都是以鹽來斂財,作為原始積累崛起。說實話,這點實現的可能性并不大。鹽商的確很富有,可是要說富到足以支持對國戰爭的程度有些夸張了。 人吃鹽畢竟不是吃飯,除非你有實力控制全國的食鹽買賣,然后把每天的鹽賣得比每天需要的糧食還貴。一個人一天需要多少鹽,需要多少糧,這是很容易計算的。自宋代井鹽開采技術發展以后,鹽這個東西對國家經濟的控制就達不到可以讓百姓程咬金的地步了。 如果穿越者把鹽賣得比糧食貴幾十倍幾百倍,你看看你還會不會崛起,百姓會不會跟著你走。你肯定比鹽商還黑心一百倍。 所謂的收回國營,其實就是讓利潤從極少數人回歸到國家手中,或者讓利給百姓。而食鹽本身也是工業原材料,朱由檢不可能讓這些人還躺在原地上白白掙錢。 西南有井鹽,福建兩廣都靠海,黃河以北現在又不需要朱由檢cao心,所以朱由檢打算成立三家鹽業公司,分別同時在兩淮、四川和兩廣同時生產食鹽。 要從鹽商手中奪走鹽利,其根本核心就不是控制食鹽產地,而是食鹽的流通。一般穿越者都以為只要搞個曬鹽技術,分分鐘打垮一切鹽商 唉!其實鹽商的獲利點核心是運輸渠道和銷售渠道。曬鹽的技術并不高明,別以為明朝人笨得不知道用太陽可以曬干水分的道理。 淮鹽從何而來就是因為鹽城外海有中國最大的一片天然灘涂,最適合曬鹽。 算了,這種才是最基本的小白問題。 要做到食鹽國營,就必須要建立自己的運輸和銷售渠道,這才是一個大工程。 “程先貞,一共打撈出了多少船只”朱由檢只能把主意打到高郵湖的沉船上面。 “總共有五千多艘,不過都是適合在運河里航行的小平底船。”程先貞說到。 朱由檢一聽很有些失望,大明禁海,連運鹽的方式也跟著受累,明明可以依靠海運的硬生生給逼成了漕運和騾馬。 都說漕運為中國發展起了大作用,其實全是自己作的,明明海運可以發展的更好,偏偏中國人害怕大海。 “江淮之戰已經快半年了,也就是說很多地方已經斷鹽半年了,對嗎?”朱由檢突然想到這個問題,很嚴重。 “是的,不光是各地斷鹽,還有鹽場出現nn。現在船運出現了巨大的空缺,單靠漕運恐怕來不及。”程先貞欲言又止。 “你的意思是說長江船運”朱由檢問。 “臣恐船運也不夠及時” “有話直說。” “海運最快。”程先貞鼓起勇氣說出了口。 海運在大明歷來是敏感話題,要不是程先貞最近受寵,恐怕他也不敢說。 “傳鄭成功、鄭鴻逵明日到揚州來見朕。”朱由檢想了想,心里有了其他主意。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崇禎本科生》,微信關注“熱度網文或者rd444”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