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那一碗陽春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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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是救下了,但是朱由檢危險了。 就算朱由檢是劉澤清看重的客人,但是如此的不給面子,也足夠讓劉澤清當場發飆了。 劉澤清和李化鯨看朱由檢這邊的眼神已經明顯帶著不善,李銘也已經又開始哆嗦起來。朱由檢和劉澤清對視著,沒有挪開眼神的意思,這個時候如果自己有絲毫的落敗,只會讓劉澤清更加的肆無忌憚。 劉澤清盯著朱由檢半天,一直沒發現對方有絲毫退讓的意思流露出來,有些膽怯了。他拿不準這客人是不是真的不喜歡自己,雖然自己已經很沒面子了。 “哈哈,一支小小的猿猴而已,劉某玩得起。來人,依照客人的辦法,生吃猴腦。” 劉澤清很狡猾,事情逼到這個程度,自己要下臺,也要震懾這一酒樓的客商。所以,他居然能忍住憤怒,把自己的寵物給當場殺掉。 緊接著,兩只猿猴中的一支,就被人困在了一個特制的桌子上。然后,殘忍的一幕就上演了。 事情到了這一步,朱由檢也不得不繼續演下去,陪著劉澤清吃,只是一股子腥味沖上喉嚨,幾乎快要嘔吐。 讓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之間另一只猿猴,掙脫了繩索,一躍而起,撲通一下跳到桌子上。 一個照面,劉澤清的臉上就被抓了一道很深的爪印,血淋淋的,半張臉都是紅的。李化鯨抽出單刀,一刀劈向猿猴,猿猴一個閃身,又騎到劉澤清的肩膀上,照準后頸就是一口。 劉澤清疼的哇哇大叫,也顧不得心疼他的寵物了,反手就是一個拿捏,掐住猿猴的脖子就摔到地上。 猿猴被摔得暈了幾秒,劉澤清這個時候奪過李化鯨的刀,對準猴脖子就劈砍,可憐的猴頭滾落一旁,另一邊,還捆綁在桌子中央的另一支猴子還沒死,不住的掙扎。 劉澤清砍死了猴子,擦了一把臉上的血,惡狠狠的朝猴子啐了一口。 “五百萬兩,今天這事就算過去。要不然,誰也走不脫。”劉澤清轉身盯著所有的客商,露出了他的兇相。 然后,之間劉澤清用余光掃視了一下朱由檢,朱由檢能切實的感受到他的憤怒,估計今天的事是不能善了了。 朱由檢正在想脫身之計,酒樓外面匆匆跑進來一個侍衛,對著李化鯨的耳邊就是一陣嘀咕,李化鯨臉色一變,趕緊又對著劉澤清耳朵嘀咕了一下。 劉澤清終于沒有搭理酒樓的人,急急匆匆的就走了,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朱由檢一看,連酒樓門口的護衛都撤干凈了,那還什么,趕緊帶著人回到了客棧。 還沒進門,陳子龍就迎上來說“副司令那邊得手了,剛剛收到的情報。滿淮安城的兵都在集結呢。咱們要不要趕緊趁亂出城?” “我說劉澤清怎么就慌慌張張的走了呢,感情是海州出事了。咱們這個時候走了,這淮安城還能是我們的?” 朱由檢可不愿意現在跑,雖然現在走是最安全的,可是他的目的可不是僅僅只整跨劉澤清,還有這淮安城里的銀子呢。 “趕快給盧九德送信,黃得功該出手了。”黃得功控制的揚州府地盤,離淮安最近的距離才一百多里路,在朱由檢動身之前,都已經開始慢慢集結到盱眙一帶了。 就在朱由檢忙著送消息的時候,劉澤清也正在集結淮安城里的所有兵馬,整個淮安城都亂成一鍋粥了。 海州被圍,劉澤清已經被架在了火上烤,如果他不能順利的解決海州問題,那么到手的淮安就會成為泡影。 “大哥,咱們都去了海州,萬一這淮安有變怎么辦?”劉澤風這個時候提出不同意見,劉澤清看著自己的弟弟,有些玩味。 “你是不是想乘機在我后背捅一刀?”劉澤清心狠,但是他更防著別人對他下手。 “大哥說笑話了,我就是擔心揚州兵乘機而入。”劉澤風訕訕一笑,實際上他還真有落井下石的想法。 “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我決定留下李化鯨守衛淮安城。你和你兒子跟我一起去海州。” 劉澤風心里一咯噔,滿滿的后悔,之前的幻想瞬間泡湯,但是還是強忍著擠出了一個假笑。 “還有,把那個北方的貴客也帶上。打贏了,正好在他面前證明我們的實力,打輸了,就把他推出去救我們的命。” “大哥高見!”劉澤風這次的恭維是真心的。至少他沒想到這點。 “屁話,這就是為什么我是大帥,而你不是。”劉澤清輕蔑的一笑,轉身對李化鯨說“給你一萬人,給我守好淮安。” “大帥,咱們在宿遷不是還有兩萬兵嗎?鹽城也有兩萬。”李化鯨提醒劉澤清。 “都不能動啊,你們也不想想,咱們這周圍,都是虎狼,稍有不慎,就被人吃掉。” 劉澤清的兵馬,海州有兩萬,宿遷兩萬,鹽城兩萬,這些都是拱衛淮安的。現在再留一萬給李化鯨,他能帶出淮安的,也就五萬人了。 實際上,他原本就只有十萬人,另外兩萬還是最近招的新兵。他可沒有朱由檢的運氣,碰到郭升拉礦工的機會,能窩在淮安短短幾個月招兩萬人已經很不錯了。 朱由檢正等著劉澤清出城,自己好躲在城里打算搞點事呢。卻不料,客棧門口突然就來了一大隊士兵,沖進客棧,不由分說就把眾人朝外拉。 陳子龍急了,拼命想辦法拖延時間。一時間,幾個朱由檢的護衛都差點和淮安軍打了起來。客棧里亂哄哄的,到處都是亂跑的客人,李銘和四個姑娘也是驚慌失措。 朱由檢一看,一把拽住李銘,拉到一邊就說“情況危急,就看你的了。你要是還想要老婆孩子的命,這事就必須幫忙辦了。” 李銘一聽,事關自己的老婆孩子,立刻點頭“什么事你說。” “把這個東西拿好,如果有揚州兵進城,就找到他們領頭的,把信交給他。”朱由檢也顧不得信任不信任了。 “萬一他們不認我怎么辦?”李銘可不敢隨便接觸大頭兵。 “沒事,你拿著這個。到時候只要揚州兵攻進來,你舉著,他們就會帶你去見將軍的。” 朱由檢說完,一把塞給李銘一個包袱,轉身就出了門,還沒等站穩,就被淮安兵推下了樓。就這樣,朱由檢一伙只能跟著劉澤清北上海州了。 稍微安定下來的李銘,迅速打開了手里的包袱,低頭一看,失手掉落地上。 包袱里是一件皇帝穿的龍袍,他雖然沒見過龍袍,可是上面的龍紋花印可不是普通人該有的。 四個小姑娘戰戰兢兢的來到李銘的屋里,一臉的求救神情,李銘看著她們,左右為難。 五個人依偎在客棧的角落里,一直等到淮安城的大軍完全出了城,城里安定下來了,才敢上街尋一些吃食。 李銘經過了這半個月心驚膽戰的生活,已經變得極其敏感了,稍微的風吹草動,都能讓他迅速躲起來。 可是,五個人還是沒有離開淮安城,李銘心里一直記著朱由檢臨走說的話,同時也惦記著自己的老婆孩子。 就這樣,恍恍惚惚的過了一天兩夜,到了第三天清晨的時候,淮安城的南門突然人群就亂了起來,到處都是亂跑的人。 李銘趕緊拉住店小二“出了什么事了?” “揚州兵打進城了,城里的淮安軍已經潰逃了。你還不跑?” 李銘一聽,立刻回房間找出了那個包袱,就準備朝南門跑,四個小姑娘一把拉住問“客人這是要去哪?” “有好事,你們要想脫身,有沒有膽子跟我一起?”李銘也害怕一個人去,這個時候多一個人就不一樣,索性決定拉著四個少女一起。 “我們愿意一起去,只有客人給我們吃過一碗陽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