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一夜之間冒出來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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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不多,才幾百個而已。咱們還是繼續看寶貝吧!” “等會,幾百個走了這么半天?”劉長順一把推開鄧之容,他發現之前只是兩列進營的士兵,現在已經變成了五列,而且還是跑步進的大門。 “是啊,真的只有幾百個。不過呢,不是幾百個兵,是幾百個連長而已。” 劉長順一時沒反應過來,連長這個詞太陌生。他看了一眼遠處,準備進軍營的部隊根本就望不到頭。 “連長是什么?怎么你的兵還有這么多?” “連長就是百夫長啊。能管一百人的叫連長。”鄧之容說完,就朝身邊的衛兵遞了個顏色,衛兵一左一右,直接控制住了劉長順。 “啊!你不是”劉長順想喊,衛兵哪里會給他機會。 軍營里,淮安軍的將官們還在賭博,外面的吵鬧聲不光沒有停止,反而更加熱鬧了起來。 “媽了個巴子的,劉長順是干什么吃的,這么點人都安置不好。去,告訴他,再不安靜下來,小心老子剝他的皮。” 話音剛剛落下,房間的大門就被打開了,劉長順帶著一大群年輕的士兵走了進來。 將官看了一眼,劉長順哭喪著臉,而他身后的士兵全都有些陌生。而且,這些兵穿的衣服有些新,脖子上還系著一條白毛巾。 “劉長順,你他娘的辦完事了沒有?”將官手里的色子沒有停,還在繼續朝碗里丟。 劉長順不停的擠眉弄眼,將官完全沒有看到。鄧之容懶得再多廢話了,可憐兮兮的看著屋里的這群人。 “全都綁起來。”瞬間,一群年輕的士兵一擁而上,這些將官們還沒來得及罵出聲,一個個都挨了好幾拳腳。 軍營中間的cao場上,豎起了無數支火把,照亮了整座軍營。一對對的淮安軍被分批次從軍營里押解到這里,身上全都只穿了一條褲子。 鄭位黑著臉站在cao場中間,手里拿著一張類似告示的東西,正大聲的念道“大聲喧嘩者,殺!負隅頑抗者,殺!意圖逃跑者,殺!” 一連串的幾個殺字之后,整個淮安軍贛榆軍營里,靜悄悄的,仿佛一直都沒發生過什么一樣。 就連蚊子叮到上身,這些兵也沒人敢拍一下,鄧之容就親眼看到好幾個兵的前胸后背上全是蚊子叮的包。 贛榆軍營里的三千淮安軍,就這樣被繳了械。 “現在我命令你們,把所有的將官都指認出來。誰先說,可以進屋。后說的和不說的,全都留在這喂蚊子。” 鄧之容昂著頭,慢慢在這些俘虜面前走過,手里的馬弁輕輕的擊打著手掌,他似乎也不著急。 秋天的蚊子非常毒,又大又黑,叮一口就是個大包。如果不及時趕走,一只蚊子能吸一肚子的血。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有人忍不住了。第一個當官的被指認了出來,接著就有第二個,第三個。 不一會,劉長順驚恐萬分的看著cao場上只剩下幾百個大大小小的軍官了。cao場中間的柱子上,就困著他白天還異常懼怕的將官。 “鄧之容,你在磨蹭什么呢?趕緊派人把這些俘虜押到安東衛去。收拾收拾,連夜趕路。” 劉長順看到一個將軍摸樣的人騎著高頭大馬從鄧之容身邊走過,而且還毫不客氣的罵了鄧之容。 “兄弟,剛剛那個是什么官?”劉長順試著問鄧之容,他現在總算知道鄧之容比他的官要大了。 “是你該問的嗎?你還欠我不少銀子沒給呢。” “我沒有欠你銀子啊?”劉長順怎么都想不起來自己什么時候欠錢的。 “一個兵五錢銀子,我這會帶了十萬兵。你欠了我五萬兩銀子啊!” “啊!十萬兵。”劉長順一聽,嚇得尿了褲子。 海州城里的大戲唱了一夜,鄭隆芳一直到很晚才摟著揚州買來姐兒睡下。 城里的更夫像往常一樣高聲叫喊著“平安無事咯!” 劉澤清的十萬兵,兩萬在鹽城,負責保護他的聚寶盆。五萬在淮安,是替他看家護院的。另外海州兩萬,宿州兩萬。 海州的兩萬兵,三千人在贛榆,已經被朱由檢的部隊悄沒聲息的端了。還有兩千兵駐守在海防線上,一萬五人在海州城內。 鄭隆芳根本就沒料到海州會遭遇敵襲,也難怪了,跟著劉澤清好些年了,正經的仗就沒打過。 淮安軍的防范意識是很差的,差到海州城的城墻上面的守軍都在打瞌睡。 “剛剛什么聲音?”一個坐靠在城墻垛子上睡的正香的士兵被另一個士兵推醒,非常不耐煩。 “你一驚一乍的干嘛?這大半夜的,想嚇死人啊。”瞌睡被人吵醒是很煩人的,尤其是在天快亮的時候。 朱由檢帶著部隊全部到達指定位置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這個時候,幾萬人已經把海州三面包圍了,唯一留了個缺口就是海上。 “我好想聽到外面有動靜。”被驚醒的士兵探著頭,朝城外伸長脖子瞧了瞧,外面還是太黑,什么也看不見。 “可能是昨夜沒來得及進城的百姓吧,窩在城外一夜,也怪可憐的。”另一個士兵打了個哈欠,既然瞌睡被吵醒了,看看天色快亮了,也就沒有睡意了。 “我好想剛剛聽到馬叫聲,還不止一匹。”說話的士兵還是覺得不對勁,這大清早的,外面的動靜似乎大了點。 二人正說著,外面又傳過來一陣馬蹄聲,這一下兩個人聽的真切,的確不是一匹馬的聲音。 “城外是哪家的商隊?”二人壯著膽子,朝城下喊了一聲。然后,城外沒有任何回應,馬蹄聲還是沒停,似乎在周圍不斷的有騎兵經過。 恰好這個時候,遠處海面的方向天空泛著魚肚白。借著光線,兩人隱隱約約看到城外遠處似乎有大隊人馬正在過路。 “你看清楚了嗎?他們是人是鬼?”最先說話的士兵有些害怕,緊緊靠近另一個士兵的身旁。 “這雞都叫好幾遍了,哪還有鬼出來。肯定是人!” 當天色蒙蒙亮的時候,鄭隆芳在海州城里的將軍府的大門被人不斷的砸著。在窯姐兒身上勞累了一夜的鄭隆芳,剛剛睡著,正坐著美夢了,就聽到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誰啊?這大清早的,吵死老子了。”鄭隆芳翻了個身,一條黑毛大腿壓在兩個光溜溜的女人身上。 “將軍,不好了,咱們被圍了。”侍衛連忙在門外回答。 “圍什么圍,圍住了讓武生上場。”鄭隆芳還沉浸在昨夜的大戲中。 猛地,鄭隆芳一個起身,這個時候他才醒悟。畢竟是軍人,好歹也是劉澤清的副將,一個起身,就拿起掛在床頭的單刀,衣服也沒穿就奔出了房門。 當他來到城頭的時候,城外已經可以看的很清楚了,黑壓壓的一大片。來得兵沒有多少旗幟,中軍大帳前有一桿大旗,大明的其中正迎著第一縷朝陽隨風飄蕩。 “這太娘的見鬼了,哪來得兵?”鄭隆芳納悶了,怎么一夜之間突然冒出來這么多兵,還打的是大明的旗子。 “去,問問對方是哪個將軍的手下。” “問過了,對方根本不回話。”手下親信連忙說“而且三個方向都圍的嚴嚴實實的,他們好像也不攻城,正在扎營呢。” “你看這城外有多少人?” “依屬下看,怎么也有五六萬人以上。” “還真是活見鬼,這周圍哪兒來的這么多兵。只有淮安有,可是劉大帥要是來了,斷沒有不進城的道理。” 鄭隆芳壓根就沒有想起安東衛的那一茬事來,眼前突然冒出的大軍,讓鄭隆芳著急,為今之計,只能趕緊派人通知劉澤清,好解海州之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