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不要臉,誰不會
云羽街上的表現傳入楊洛洛耳中,她只是淡淡一笑,忙吩咐馬車宣傳隊出馬。 帶著宣傳隊回到品花樓,品花樓的冷清瞬間變清靜,不再有那種潸然之感。四大花魁一打聽才曉得,事情進展的很是順利,明夜自個兒就可以登臺了。這些天她們也在暗暗地下苦工,直等著一展才藝。 云羽也是非常興奮。一夜未睡,一夜調制染發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總算迎來了盛況時刻。 經過統計,門票費收入高達五萬兩,還因品花樓地方太小,生怕群體太大撐破肚皮,還遺落了不少有錢人在門外。這盛況已然趕上一品香了。 云羽上臺,“大家好,藝術是不能用金錢衡量的,我們的變美服務是不收費的,稍后會隨即抽取美人上前服務。” 臺下死寂。 “接下來,由本店的四大花魁為大家帶來一段表演,請大家耐心觀看。” 臺下一陣唏噓,心不在焉。 金鳳凰和賽西施上臺。 臺下靜得死人能從棺材里爬出來。 二人跳了一段舞,琵琶手和簫手奏起了樂。二人便唱了起來。 “風吹花絮飄,愛已如沉落,這世界可有我的容身所。千年緣,萬年怨,誰為誰散了紅顏······” 在聲樂的渲染下。主演紅牡丹和小貂蟬上了臺。 臺下全是瞪直了眼的死人。 紅牡丹深情注視,“我對你的愛猶如那連綿的江水,你真的感覺不到嗎?” 小貂蟬扭首抹淚,“你的愛太過深沉讓我麻木了,我真的感覺不到。” 紅牡丹皺眉,“我曾也懷疑過我對你的愛,我曾從無數個女人身上求索過,在她們一聲聲呻吟中我確信我是愛你的。 小貂蟬憤怒,“難道你確信是不是愛我的還要通過別的女人的身體才能知道嗎?” “我·····” ······ “看上你算我瞎了眼,我就死給你看,我死后若有鬼魂,我會日日纏繞著你,讓你永生永世不得安寧。” 有丈夫的抱著丈夫哭,沒丈夫的自給個抱著頭哭。反正是哭聲一片。但對激情的期待更甚于感動。 霎時,音樂聲停止,四大花魁下臺,云羽上臺。 “怎么停止了,結果到底怎么樣?女子死沒死啊,那個負心漢招雷劈了嗎?” “你是不是欠罵啊,這種時候竟然給我停止。” “快給我繼續演,小心我砍你。” 云羽作了禁身手勢,下面才稍稍安靜。四下拱手,“各位美人俏公子們,我知道你們很想知道結果,我和你們一樣想知道結果。” 臺下又是死寂。 “但是根據品花樓的規定,每一幕的價格是五萬兩。所以只有再籌集五萬兩才能繼續演。大家如果想看就請把銀子投入前面的桶里吧。” “你他娘的不就是錢嗎?老子有的是,我砸死你。”、 ······ 一頓狂砸,臺下的十個木桶金銀滿的外泄。 云羽忙喊,“夠,夠了。” 下面的人好似瘋了般,依舊狂砸。 “再砸就不演了。” 登時停止。 小貂蟬,“我錯怪你了,原來你真的是愛我的。” 紅牡丹,“你還愛我嗎?” 小貂蟬,“我一直都愛你。” 紅牡丹閉上了眼。 哭泣聲又是一片。 云羽本來想抽取幸運美女染發,但是美女們好似沒心情直直走了出去。 云羽感嘆啊!看來這兒精神高雅的人還真是不少。只是高雅變低俗很容易,低俗變高雅卻很難。 清點了銀子,竟然三幕話劇,高達五十萬兩之巨,云羽不由得一陣吃驚。看來創新等于創收啊! 對大隋來說,云羽這是高雅的創新,而楊洛洛同樣是創新,唯一不同的是,楊洛洛是低俗的創新。 既然都是創新,那么自然創收也不少。楊洛洛一品香收關是四十八萬兩之巨,云羽只是險勝。 此際的云羽竟不知道下面有一個像女子一樣的俏公子沒有離開。 長孫柔簡直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么低俗的一個yin貨竟然可以搞出這么高雅的東西,若不是親眼所見,她就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這是真的。 心里非常害怕,以方才那瘋狂勁,九十萬兩算不了什么,難不成自己真的要嫁給自個yin棍? 王三胖見還有個人坐著,遙指便罵,“誰啊,沒看關張了嗎?怎么還不滾。” 今日的功臣之一紅牡丹踹了王三胖一腳,“關張?你怎么說話的,還會不會說話。” 王三胖這才意識到說錯了話連連道歉。 長孫柔一摘頭上灰色小帽,站了起來,“瞎了你的狗眼,知道我是誰嗎?” 王三胖一震,“長孫小姐,你怎么女扮男裝?” “關你什么事。” 長孫柔將云羽招入房間。 “表姐,你有什么話說吧。” 長孫柔忍了忍,還是開了口,“我們的賭約你沒當真吧?” 云羽輕笑,“怎么沒當真,賭約我一直隨身攜帶,你看在這兒呢!” 從袖中掏了出來,在長孫柔眼前炫了炫。, 長孫柔伸手去奪,云羽躲過,‘’你該不會又想讓我抱你吧,這可沒人啊。” 長孫柔登時老實。 “說吧,你怎么樣才肯放過我?” “那怎么成?你害得我在整個太原都娶不上媳婦兒,不娶你娶誰?況且你又那么漂亮。”手向長孫柔臉上探去。 長孫柔閃開,”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你一個男子沒必要為這么點小事長長久久的記恨我吧,也太沒胸襟了。除了不能嫁給你,什么條件我都能答應你。” 云羽揚了揚手里的賭約,“是你說的?什么條件都可以?” 長孫柔點頭,“對,你說吧。” “親我一下。” 長孫柔先是臉一紅,眼底閃過憎惡,隨即嘴角揚起一抹淡笑,攤手示意云羽把臉湊過來。 云羽一怔,還是湊了過去。 長孫柔咬著牙,啪啪兩巴掌。轉身便向外走,“死色鬼,你要是強逼,我便自盡,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云羽摸了摸紅腫的臉,“惡婆娘,好像誰想娶你一樣,跟你開個玩笑還當真,拿著它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將賭約卷成一團拋向長孫柔。 月光皎潔,溫柔的灑在長孫柔身上。 手里握著賭約的長孫柔本應該心悅但卻有一種莫名的失落之感。 它不再叫我表姐了,她叫我惡婆娘。 他應該恨我正如我恨他一般。 女人和男人一樣有時候失去了才懂得去珍惜。 長孫柔沉思了一會兒,對長孫無垢又多了一分恨。這位兩女的終極對決埋下了伏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