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矛盾加劇
前往一品香,紅牡丹確實是一個不錯的伴侶,不論你怎么yin詞鑿鑿她也不會有女孩子的羞澀,更別提生氣。 云羽進入紅牡丹的房間里,這回紅牡丹沒在琢磨美學。 睡眠是最好的美容藥。 紅牡丹披著薄紗,躺在床上,閉著目,好似在休眠。兩個丫鬟各拿著一把大扇子扇著風。云羽一見這情景,以為紅牡丹在休息,也就不便打擾。畢竟干這行是很累的。 轉身,手剛觸上門。 “來了,還喘著氣了。” 轉過身,“我還以為你睡了。”走了過去。 兩個丫鬟識趣的下去。云羽坐于床沿,紅牡丹遞過一個繡花枕頭,示意他躺下說話。云羽猶豫了一下,躺了下去。 “說吧,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讓你陪我去一品香一趟,怎么樣?” 紅牡丹側過身,“我好像也是一個女孩吧,老去那種地方不好吧。再說,你當著我的面去看比我漂亮的女孩多傷我的自尊啊,不去。” 云羽襲上,附在紅牡丹耳邊低語,“怎么會呢?我覺得你比她漂亮多了,你就陪我去吧。” 紅牡丹趕忙用兩只白嫩的手堵住耳朵,“聽不見,聽不見,耳聾了。” ······ “你說紅牡丹小姐和三少爺是不是有點什么啊?” “我寧愿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他們是清白的。” “紅牡丹小姐可有福氣嘍,三少爺可是能把大小姐攆走的人。”小翠,說這句話時,聲音壓得很低。 “你說這話要當心,心里明白就好。” 門外的兩個丫鬟議論著,這兒的丫鬟也屬于買斷,可以給錢也可以不給錢。一切全憑主子心情,沒準主子一時憋不住,要了她們,她們可算是被黃金棍捅了,即便是插上的點金輝也是鯉魚躍龍門。 值得注意的是,丫頭伺候的是小姐,盡管在世家眼中同樣是低賤,但相對來說,丫鬟要稍高一點。丫鬟的身子畢竟是干凈的,你可以娶一個丫鬟做小,但是絕不能娶一個小姐做小。否則你的脊梁骨都得被戳掉。誠然,若是把家族臉面當板磚,別人也沒辦法。只是交際障礙還是有的。 《勸學》,韓愈,巫醫樂師百工之人,君子不齒。連一代文豪韓愈都這么說了,可見古人是多么注重交際對象。臭味相投除外,正緊人家,誰又愿意和yin邪到連最低道德要求都不要的人交往呢? 云羽勸了半天,紅牡丹才坐了起來,“好吧,jiejie答應你,不過是你說的,你不準看她。” 云羽一笑,“這是自然。” 紅牡丹張開懷抱,“那抱jiejie起來吧。” 紅牡丹又命兩個丫鬟進來為她梳妝打扮了一番,又著了一身男裝,帶了頂帽子和云羽出去了。 今夜的品花樓冷清的門可羅雀,本因品花樓這顆璀璨之星而繁華的周邊夜景也只有幾點燈火凄涼的點綴。 低迷的夜色下,一行數十人腰懸刀劍圍著一男一女,畢竟是夜間。夜間與白天相比,就像是早產和順產的區別,出危險的可能性自然要大很多。云羽并沒有安排王三胖帶這么多人。但是王三胖當心啊,王三胖簡直比當心老母出事還要當心云羽出事。 老母出事,一個土坑,幾刨黃土了事,云羽出事,丟了飯碗是小事,掉了吃飯的家伙那才是大事。 一路倒也無事,帶了這么多人一般的蟊賊確實不敢挑事,成功率著實太低。進入一品香這顆新星視野,一切都變了樣。 連漆黑道旁的樹葉子也閃著光。 各色小吃應有盡有,云羽還撞見了一個老熟人。 一個裹著白布,看上去不怎么吉利的老人家,打招呼,“三少爺。” 云羽點了點頭。 王三胖湊上前,“你個臭老頭,晚上裹塊白布,冷不丁來一句,你要害我們少爺升天啊!” 云羽瞪了他一眼。 “少爺,我不是咒你,我主要是教育這個不懂事的老頭。” 這個老頭,人叫老王,和武大郎是同一職業,都是賣炊餅的。 現在市面上老說武大郎燒餅是不準確的,炊餅不等同于燒餅。炊餅是蒸的,燒餅是煎的。 同一職業卻有著不同的命,相比之下武大郎要幸福的多,至少還有個潘金蓮出軌,老王想媳婦出軌都不行。一輩子沒娶過媳婦。武大郎他弟弟那么高,他那么矮,顯然不是遺傳的問題。老武可能是身體素質不佳,種子不佳,地再好也沒得用,老王身體素質倒是好,一米七以上的個頭,種子再好可是沒地兒種啊! 人得活明白,才能活下去。 老王每天開夜車蒸脆餅,起早貪黑賣炊餅。奮斗的唯一的意義便是攢幾個小錢到品花樓找個便宜點的姑娘享受一下人生。 “以后不準對老人家大呼小叫的。” 王三胖連連點頭。 老王在璀璨的燭燈下,對著云羽微笑表示感激,云羽也回了他一個微笑。 走到一品香門口,但見一品香門前同樣有幾十個持刀的打手。入口處的正前方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有三種用毛筆描的票。 云羽和紅牡丹又買了兩張靠前排的票,進了去。前排的人,云羽都認識,全是那天的前排。 紅牡丹挑著眉指著云羽,“你,閉上眼睛。” “還沒開始,你急什么啊?” “你說話算數。” “嗯,嗯。” 云羽或許沒有注意她,但是她已經注意云羽。二樓處,一雙美麗的眼睛瞅著云羽。楊洛洛有一種感覺,這或許是她的一個對手。 少時,楊洛洛走上舞臺,“歡迎大家來到一品香,今夜不僅拍到美人的有驚喜,來到這兒的客人都有驚喜,不容錯過喲。” “什么驚喜?” “玉體橫陳。” 、“小憐玉體橫陳夜,已報周師入晉陽。” 云羽不由得想到這兩句詩,這個成語應該是用來形容荒yin無道的吧,怎么被楊洛洛用起來感覺不是貶義詞。 楊洛洛不是北齊的高緯,下面的人卻是北齊掏錢的大臣。 下面的人登時無比興奮,那么美得女子,即使是看看,也不枉發費的幾十兩銀子。 歐洲美妞上臺,一雙雙眸子像聚光燈一樣落在美妞身上。 當所有人把眼睛瞪的老大之時,云羽閉上了眼睛。 紅牡丹見云羽這么較真,附在云羽耳邊,“我跟你開玩笑的,你不會當真吧?” “我已經當真了。” “你不會怪我吧?” “怎么可能不怪你?有時間我就罰你。” “怎么罰我啊?用這嗎?” “啊·····注意點。” 紅牡丹輕快地笑了笑,“你給我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