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接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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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鴻轉(zhuǎn)動著手里的兩個大鐵球,靜靜的望著許君義,并沒有立即說話。 許君義咬著牙,“把我放了。” 魏鴻端過一張凳子過來,他端坐在那張凳子上,“許老板,已經(jīng)輸了,就痛快的,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吧。” 許君義咬著牙道:“你想讓我說什么?” 魏鴻道:“我想要知道的是你還接觸過多少的中共分子?” “我不知道!”許君義搖頭。 “不知道?”魏鴻呵聲道:“許老板,你是明白人,你應(yīng)該清楚,只用不知道三個字是很難搪塞過去的。” “我真的不知道。”許君義道,“我真的不知道哪一個是中共分子,哪一個不是,如果你硬要我說知道的話,那就只有你一個。” 魏鴻冷笑道:“你說我是中共的人?” 許君義道:“難道你不是嗎?你一直來我的店里,與我接觸,不就是想要確認我是不是中共的人嗎?” 魏鴻道:“這倒是沒錯的,不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認了,既然你是中共的人,那就痛快一點,說吧,隱藏在青石鎮(zhèn)的中共分子到底有多少人,你都接觸過哪一個?除了這兩種特殊的聯(lián)絡(luò)方式外,還有沒有其他的聯(lián)絡(luò)方式?” 許君義咬著牙,“你到底是什么人?” 魏鴻道:“不是很明顯嗎?” 許君義道:“你到底是不是共產(chǎn)黨?” 魏鴻哼聲道:“我如果是共產(chǎn)黨,還會將你弄到這個地方來?” 許君義咬了咬牙,過了一會兒才道:“既然你不是中共的人,你聽命于誰?” 魏鴻冷笑道:“我有必要和你說這些嗎?” 許君義沉聲道:“我有必要知道。如果你告訴我,我也會向你透露出一些消息,我保證你不會后悔。” 魏鴻哦了一聲道:“是你在審問我,還是我在審問你?” 許君義道:“難道你不敢說?” 魏鴻緩緩站起身來,走到了許君義的面前,“沒有什么不敢說的,我只是覺得沒有那個必要,你要清楚,你已經(jīng)落到了我的手里,我只是不想動刑罷了,不代表我不敢動刑,如果你還是和我魏鴻打馬虎眼的話,那就別怪我魏鴻不客氣了,你該清楚,這么多年我混跡于青蛇幫,什么樣殘忍的,折磨人手法沒有使用過?許老板,看你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我想你一定受不了。” 說到這里魏鴻走到了一個角落,從那里取出一把鋸子,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感覺還蠻順手的。 他再一次打量著許君義道:“許老板,你說我慢慢用這把鋸子在你的腿上拉啊拉的,你會有什么樣的感覺?反正我只需要知道你還聯(lián)絡(luò)過多少的共產(chǎn)黨人就可以了,至于你是不是殘廢了,那倒并不重要,對嗎?” 魏鴻一邊說,一邊走到了許君義的面前,他將那把鋸子放落到了許君義的大腿上,猛的一拉,劇烈的疼痛讓許君義叫出聲來,“給……給張副局長打電話……給他電話!” 魏鴻怔了怔神,“你說什么?” 許君義道:“給張副局長打電話,說三國聲被人借走了,他就知道是我在聯(lián)絡(luò)他。” 魏鴻哦了一聲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你是張副局長的人?” 許君義道:“不錯,我就是張副局長的人!” 魏鴻打量著許君義,“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撒謊?” 許君義劇烈的搖頭道:“你打過去就知道了,我是張副局長的人,我也在找共產(chǎn)黨。” “是嗎?”魏鴻猶豫起來。 許君義咧嘴道:“我要不是張副局長的人,為什么知道你是共產(chǎn)黨的時候給你下了藥?我剛剛已經(jīng)說過了,我會像你現(xiàn)在對我這樣對付你的。所以我才會問,你是不是張副局長的人,是不是張副局長派了我之外,還派了其他的人。” 魏鴻哦了一聲道:“張副局長還有派其他的人做這件事情?” “我不知道。”許君義咧了咧嘴,是因為疼痛的緣故,他繼續(xù)說道:“我只知道我在替他做事。” 魏鴻哼聲道:“我可不是那么輕易相信別人的人,要知道中共的地下分子一向都非常的狡猾,我怎么知道我這個電話打過去,你就會從我的眼皮底下跑了?” “我現(xiàn)在被你捆綁在這里,怎么可能跑得掉?” “張副局長是什么人?”魏鴻道:“我怎么保證他不是中共的地下分子?” 許君義瞪大了雙眼,“怎么可能?你……你竟然懷疑張副局長,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不是張副局長另外安排的人嗎?” “這一點你不需要知道。”魏鴻道:“你說你是張副局長的人,為了抓中共地下分子設(shè)的局,那就說說,你都抓了哪幾個中共地下分子?” “你什么意思?” “呵呵!”魏鴻道:“看你的話值不值得相信。” 許君義搖了搖頭,“青石鎮(zhèn)有一個叫趙五的,我第一個聯(lián)絡(luò)到的人就是趙五,本來是想要將趙五抓起來的,因為他手里有一個中共地下黨分子的聯(lián)絡(luò)名單,可是還沒有來得及的時候,趙五一家就被殺死了。” 魏鴻哦了一聲道:“這倒是不假,還有嗎?” 許君義咬了咬牙,“還有鄭玉橋。” “那個裁縫?” “對!”許君義道:“他也是我聯(lián)絡(luò)到的。” 魏鴻道:“用白布和唱腔?” 許君義搖頭道:“沒有唱腔,只是用一塊白布,但是他甄別出了我的身份,逃跑的時候被警察局的人給打死了。” “他怎么甄別出了你的身份?”魏鴻繼續(xù)問道。 許君義苦笑道:“因為我去和他接頭的時候,事先讓人埋伏了,被他撞到了……” 說到這里的許君義頓了頓道:“該說的,我都已經(jīng)說了,你只要打一個電話就足夠問清楚了。” “除了趙五和鄭玉橋沒有其他人了嗎?”魏鴻問了一句。 許君義搖頭。 魏鴻道:“許老板,我勸你最好不要有所隱瞞……” 許君義道:“你到底是誰的人,如果不告訴我,你是替誰做事兒,我不會再透露任何的信息給你。” “那可由不得你。”魏鴻冷笑了一聲,接著他重新拿起那把鋸子,對準許君義的傷口,“說,還是不說?” 許君義苦笑陣陣,“我說……還聯(lián)絡(luò)到了一個叫……叫伍中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