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胡說八道
蒙飛將余風帶回到了警隊,關到了監牢當中,剛喝了一口水,劉非就來了,他還沒有進監牢的門兒,就已經嚷嚷起來,“我倒要看看,那小子抓捕到了誰!” 蒙飛喘了口氣,看到劉非已經進來了,“劉隊!” 劉非擺手道:“我剛剛看到你帶人回來了,來來來,我看看到底是誰!” 蒙飛用手一指監牢里剛剛才能夠暢快呼吸的余風道:“就是他。” 劉非打量了一眼余風,很眼熟,“還他媽的蒙面,把面巾給我扯下來。” 余風才能說話,“劉非,你吃錯藥了是吧,是你讓人把我弄到這里來的?” “余風?”劉非眉頭緊鎖,轉頭望著蒙飛道:“這就是你說的人?” “對!”蒙飛確認的道。 “你腦袋被驢踢了嗎?還是拿我尋開心?”劉非狠狠的瞪著蒙飛,“余風,就是你所說的那個人,叫我抽調一隊人給你,你就給我弄回來一個扒墻頭的交差?我看你是真的不想干了。” “我他媽的就說你們抓錯了。”余風吼了一聲。 蒙飛不緊不慢的道:“劉隊,您別著急,我還沒有審,審完了你就知道了。” “審?” “對,要審!” “審個屁。”劉非吼了一聲道:“他要是九麻子,我腦袋給你揪下來當球踢。” 很明顯當劉非提到九麻子三個字的時候,蒙飛注意到了余風的眼神有一些閃爍,有一些慌亂,他嘴角泛起一絲的微笑道:“要是沒有證據,我是不可能輕易抓人的,您讓我審,如果他不是九麻子,就算我輸,我今天贏的三塊大洋歸您所有,退出警隊,你覺得怎么樣?” “浪費時間!” “審審也不會死人,再說這家伙扒寡婦家墻頭也得懲治懲治啊。” 聽蒙飛這么一說,劉非倒是來了一點興趣,“好,我就讓你審。審出來你就是小隊的小隊長,賞錢歸你,另外我再輸給你三塊大洋。審不出來,別說我要脫了你的這身皮,我還要給你二十警棍。” 蒙飛向劉非點了下頭。 余風卻在這一刻吼了起來,“媽的,你說誰是九麻子,你想弄死老子,也別唱這么一出戲,我好說歹說也是張副局長的小舅,臟水就這么往我身上潑,日后老子出去把你們的警皮都扒掉。” 蒙飛打開監獄的門,走了進去,看著被捆綁起來的余風道:“九麻子,你偽裝得真夠好的。” “放屁,誰是九麻子!” “呵呵!”蒙飛笑了笑道:“我說你是,你應該就是,如果我沒有證據的話,我怎么可能費這么大的勁兒把你再一次弄到這里來?” 劉非拉過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袁七才弄明白怎么回事兒,敢情蒙飛帶人抓余風,是為了抓九麻子,可是說余風就是九麻子,這可能嗎?無論是“傳說”,還是畫像,那是一張麻臉的啊。 現在袁七也被弄得摸不著頭腦,站在那里看戲。 蒙飛走到余風的面前,一把將他臉上的布給揭了下來,可以看到余風的左臉有一些問題,像是害了什么病一樣,破得一塊又一塊的皮,看起來有一些恐怖。 “這是怎么回事兒?”蒙飛問道。 “什么怎么回事兒?”余風咧著嘴。 蒙飛道:“你的臉,怎么會這樣?” “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為什么要去藥店抓藥?” “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兒才去藥店抓的藥。” “這么說你承認自己去過藥店了?” “廢話,你臉上壞了不去藥店。”余風沉聲道:“你問我這些做什么?” 蒙飛呵呵一笑道:“我怎么覺得你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才有目的去抓藥,而且你抓的可不是什么普通藥,什么天穹,麝香等等,那可都是名貴的藥,你一個臉壞了,要那么多名貴的藥做什么?” “我有錢我愿意,我抓藥也犯法嗎?”余風瞪著蒙飛。 蒙飛緩緩開口道:“我今天和幾個兄弟去了你的家里一趟,在你家里可以搜到了不少的好東西,比如我搜到了你手抄寫下來的一個藥方,那藥方上寫著一堆藥的名字。” “你搜我家?”余風呸了一口道:“誰給你的權力去搜我家?” “咱不聊這件事情,聊一聊那藥方。”蒙飛道:“如果我的判斷沒有失誤的話,那藥方叫做麻祛膏,是一個密方,是能夠祛除臉麻的方子。按照這藥方上的記載,只要經常用這藥膏涂抹麻臉,就能夠消除臉上的麻子,但這個藥方有一個缺點,那就是每隔一段時間,臉上會起皮,會出血,會潰爛,出現這樣的情況,還需要繼續涂抹,對嗎?” 余風的雙眼閃爍,沉默了片刻后才道:“你說的什么鬼話,我怎么什么都聽不懂?什么麻祛散,什么九麻子,聽不懂。” 蒙飛取出一個小瓷瓶道:“這是我從你家里搜出來的麻祛膏,里面已經沒有了。” “你整了一個空瓶子就想證明那是什么麻祛膏?” “如果不是沒有了麻祛膏,你怎么會想到去藥店抓藥?”蒙飛平靜的說道:“事實是你去了藥店抓藥,而少了麝香這么一味藥,你抓不到非常的著急,所以你跑去扒了劉寡婦家的墻頭,當然你并不是對她有意思,而是對她家的耳房有意思。” “胡說八道。” 當余風說出這四個字的時候,劉非已經從外面走了進來,聽蒙飛說了這么多,他似乎也真的來了興趣,問道:“蒙飛,你說他對劉寡婦家的耳房有意思?這是什么情況?” 蒙飛回道:“情況就是劉寡婦家的耳房里有麝香這味中藥。” “她家怎么會有這么昂貴的中藥?” “劉隊,你難道忘記了劉寡婦的夫家以前是開藥店的嗎?” 蒙飛這么一說劉非倒是恍然大悟過來,“對對對,以前的確是開藥店的。那余風這家伙是怎么知道劉寡婦家有麝香的。” 蒙飛道:“這一點還得問余風本人,你說一個血氣方剛的漢子三天五頭去扒寡婦家的墻頭,一不為了女人,二不為了錢財,那是為了什么?這怎么的都沒有辦法解釋,除非是為了那珍貴的藥材。” 頓了頓蒙飛繼續說道:“余風怕自己的臉病復發,暴露自己,所以才會想到重新配制這麻祛膏,雖然不清楚他是怎么知道這藥方的,但有一點從他的臉疾上看,他的確是用這東西祛除過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