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頁
書迷正在閱讀:極品世子妃:邪皇,求放過、伏魔偵探、NBA之第一后衛(wèi)、黨魂、為了活命我身兼數(shù)職、色淚、十號酒館·判官、將臣老公纏上身、靈異空間:拐個靈王當(dāng)老公、重生79年,boss有點野
“沐晗那孩子馬上就要放假了。” “你閉嘴!”夏母登時怒了,“她害孩子還淺嗎?”夏母咬牙切齒,“這輩子,她都別想見我的女兒!”夏母突然想到什么,“老公,我們搬家吧!”搬走,徹底離開這里,去一個陳家人找不到的地方。 “你別沖動,現(xiàn)在未央出門都難,怎么搬家呢?” “立刻買房子,買好了,按照現(xiàn)在的風(fēng)格裝修成一模一樣的。”夏母很急切,恨不能立刻帶著夏未央從這里消失。 “那孩子呢?”夏父問。 “孩子?” “是啊。”夏父嘆氣,“孩子怎么帶她過去?” “我寧可給她打針,讓她睡一覺,醒來,就在新家了。”夏母下了狠,想用特別的手段,反正孩子只認(rèn)環(huán)境,到了新家,外面都無所謂。 “你別沖動!”夏母情緒激動,突然哭喊,“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的孩子怎么會變成這樣!我恨不能……”恨不能做那些決絕的事。 “我會畫畫。”夏未央趴在地上,對著那個人說,“我給你畫畫,你看我畫,好不好?”那個人笑著,一定是答應(yīng)她了。 夏未央抓過畫筆和畫紙,往床底下蹭了蹭,歪著腦袋問:“你為什么不出來呢?下面很好嘛?”夏未央歪著腦袋琢磨半天,一點一點,爬進床底下,她仰面躺著,看不見那個人的臉了,“不好,不好,看不見。”夏未央想坐起身,咣當(dāng),腦袋撞到床板,疼得嗷嗷哭。 夏母趕緊過來,在床底下,發(fā)現(xiàn)夏未央,“寶貝兒,怎么了?恩?”夏母剛哭過,聽見夏未央的哭聲,更是忍不住想哭。 “嗚嗚,疼,疼。”夏未央現(xiàn)在沒拒絕夏母,窩在她懷里,抽抽搭搭,跟小時候被撞了頭一樣。夏母給她揉著,軟了語氣哄著,“不哭不哭,mama親幾下就不疼了。”夏母連著親了幾大口,“不疼,mama親親就不停了。” “嗚~”夏未央還嗚咽著,抹抹眼淚,看見了夏母紅紅的眼睛,她目光頓了頓,抬手摸摸夏母的眼睛,“mama哭了。”夏母的淚水,瞬間充盈眼眶。夏未央微微起身,抱著夏母,親她的眼睛,“苦的。”夏未央孩子氣地摸摸夏母眼睛,“親親不痛。”湊上去,真的親了幾口,唇有點涼。 女兒,我的女兒啊,我的寶貝兒啊,mama的心肝啊,“寶貝真厲害,mama不疼了。”夏母抱著夏未央夸獎她,夏未央難得,露出一絲笑,挺有成就感的樣子。 “寶貝兒剛才跑到床下面去了啊?”夏母問。 “我想畫。” “那可以坐在地上畫呀。” 夏未央蹬蹬腿,晃著腳丫,不說話,夏母問她:“嗯,寶貝兒說說為什么要去下面畫,mama幫你。” 夏未央啃啃自己大拇指的指甲,哭過的眼睛還紅潤潤的,嘟囔了句:“要給她看。” 夏母有種說不出的絕望,即便這樣,孩子還在想著陳沐晗,“寶貝兒認(rèn)識她嗎?”夏未央搖搖頭,“不。”哪怕不認(rèn)識,心里的感覺都在,夏母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將陳沐晗從夏未央心里連根拔除,“她愛看嗎?萬一不愛看呢?” “她在笑。”夏未央說,“她愛看,可我進去,就看不見她了。”夏未央說著,又要往床底下爬。 這不是辦法,第二天,趁著夏未央睡著,夏母讓夏父搭了個架子,將床底下的畫都摘下來,懸掛在四周。只要夏未央坐在中間,就能看見各種各樣的陳沐晗,都是出自夏未央之手。 夏未央一醒來,就被木架吸引,尤其是木架上的人,都是她啊。夏未央站在架子前,伸手去觸摸,畫紙飄動,夏未央也跟著笑了,她會動。夏未央一推,那個人就遠了,她一點點站近,得意地說:“你躲不掉。”陳沐晗的畫像貼著夏未央的身體。 總算,除了吃飯和睡覺,夏未央多了一件她自己愿意做的事,畫畫。 夏未央坐在架子下,“我畫,你看。”夏未央的畫,似乎只有一種色調(diào),黑色,她喜歡用黑色,畫面也是讓人看著壓抑,夏母每看一眼,心里都覺得悶得慌,可夏未央喜歡,畫完了自己會端著看很久,也是給架子上的人看,“你怎么不說我畫的好不好看呢?”夏未央雙手舉高高,“這個是我今天最滿意的一張,好看嗎?” 沒人回應(yīng),夏未央挫敗,雙手縮回來,捏著畫又看半天,才心不甘情不愿,“好吧,確實不好,我再畫,總有一張你會說好看的。”夏未央像是著魔了,瘋狂地畫畫,不分晝夜,夏母攔不住,如此的折磨,讓夏母心力交瘁。 連著花了三天三夜,夏未央終于累倒了,她倒在架子中間,眩暈之中,她看見那個人在笑。夏未央費勁地睜開眼睛,想要看清,她不喜歡模糊的臉。有風(fēng)吹過,架子上的人在晃,有記憶被吹動,夏未央瞇著眼,身體里,好像有緊壓的閘關(guān)在松動。 隨著晃動的畫面,記憶一點點涌出來,夏未央布滿血絲的雙眼漸漸被淚水打濕。 沐晗,沐晗,霸霸,霸霸。你不要我了,說好了不會趕我走的,你騙我,騙我。 第145章 人生若只如初見1 陳沐晗期末考試終于全部完成,她迫不及待地要回家,這次陳母沒有多說什么,買了機票直接飛回c市。下了飛機,天氣嚴(yán)寒,陳沐晗卻連棉服都顧不得套上,飛奔著往外跑,陳母喊也喊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