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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談一場撕心裂肺的戀愛吧3 夏未央懷著滿腔的熱忱去租房,被房東告知,“原來住這里的人這幾天不在啊。”夏未央茫然半天,給陳母打電話,“沐晗在家嗎?” “她啊,這孩子,我才知道,她和同學(xué)出去旅游了。” 夏未央拿著電話,蔫了,陳母鼓勵(lì)她,“你給她打電話。”夏未央嘴上說知道了,但掛了電話,卻沒有打出去。 現(xiàn)在是5月份了,正應(yīng)該是抓緊學(xué)習(xí)的時(shí)候呢,夏未央午飯也沒吃,在天臺那里坐著。手機(jī)提示短信,陳母發(fā)來一張路線圖,寫著:這是沐晗旅游的路線圖。 得益于陳沐晗凡事都喜歡計(jì)劃,夏未央咬了咬唇,拍拍屁股上的土,背上小背包也踏上行程了。夏母橫豎想阻擋,但沒有擋住,夏未央雖然沒說出去旅游為了什么,但夏母已經(jīng)猜到,可能和陳沐晗有關(guān)系,夏母想著就窩火。夏未央能成功請下假來,多虧了前班主任孫老師從中說情,當(dāng)然,也不是白白說情,“未央啊,老師知道你和沐晗關(guān)系最好,你幫老師勸勸,這次旅游回來,心一定得收一收,否則真的來不及了。”她最心愛的得意門生啊,千萬別毀在一個(gè)“情”字上啊。 西塘—杭州—泰山—天津—北京。最后落腳點(diǎn)是北京,夏未央沒有一個(gè)人去,和莫安結(jié)伴同行。一路上,她將陳沐晗標(biāo)記出來的景點(diǎn)都去了,送子來鳳橋、煙雨長廊、西子湖畔、雷峰夕照、泰山日出、永樂橋摩天輪、清華大學(xué)…… “其實(shí),我挺佩服你的。”莫安突然說,夏未央擺弄相機(jī),隨口問:“佩服什么?” “佩服你的勇氣,佩服你的行動力。”莫安一直在想去找林薇月,面對面去聊一次,但是,她怕結(jié)果不是自己想要的,所以一再拖延。 “你不懂。”夏未央嘴角挑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她想找陳沐晗不難,但是,并不想刻意去找,最后一站,是央美。夏未央的最后一站,也是陳沐晗的最后一站。 如果,老天真的讓她們重修于好,那就讓她們在央美里相遇好了。 5月18日,央美,全校參觀。這是陳沐晗旅行計(jì)劃表上寫的字,夏未央一早就去了央美的南門,緣分到底有多巧呢?夏未央低頭擺弄相機(jī),再抬頭那一瞬,熟悉的身影就邁入她的眼簾了,高挑秀氣,或許還有幾分稚嫩,但行走在央美校園里,絲毫不違和。 陳沐晗是空手來的,萌萌倒是拿了相機(jī),但陳沐晗不進(jìn)她的鏡頭,萌萌也沒有偷拍,夏未央兢兢業(yè)業(yè),偷拍的,都是背影。 最后一站,中央美院美術(shù)館,萌萌去洗手間,讓陳沐晗等她,她解決完剛要出來,就被人拉住,嚇得差點(diǎn)大叫。莫安食指壓唇,噓了一聲,指指夏未央,萌萌臉頓時(shí)紅了,這個(gè)漂亮的小jiejie是看上她了嗎?不用掰,她可以彎啊。 夏未央的相機(jī)交給莫安了,她向著陽光下的那個(gè)人慢慢走過去,一步一步,很輕很輕。陳沐晗背對著她,微微仰頭,似乎在看太陽。夏未央已經(jīng)站在了陳沐晗的身后,她指尖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陳沐晗的手臂,陳沐晗回身,嘴上說:“怎么……”一回頭,四目相對,陳沐晗瞇了瞇眼睛,似乎有點(diǎn)反應(yīng)不過來,“夏未央?”并沒有驚喜。 “陳沐晗。”夏未央叫她,陳沐晗唇角啟開,半晌,她抿了抿唇,呼吸開始急促,她倒退了一步,不自在地笑了笑,很輕的聲音說:“來見朋友的嗎?”很是客套的口吻。陳沐晗低下頭,夏未央上前一步,嗯了一聲,“你來旅游?” 陳沐晗再退一步,“恩,游完了,我先走了。”陳沐晗落魄地轉(zhuǎn)身想要逃走,夏未央嘴角掛著的笑意壞壞的,“你不等萌萌了嗎?” “啊……”陳沐晗步子頓了一下,停在了原地,她忘了。見了一個(gè)人,就忘了所有。 人就是這么沒出息,她大概一輩子都會這樣了,見到她,心跳就會加速,大腦會失去理智,讓自己表現(xiàn)得,像個(gè)白癡。討厭這樣的自己,陳沐晗擰眉。 夏未央面前的陳沐晗,就是學(xué)渣一樣的存在。愛情面前,尤其是深陷的人,都是笨蛋。 夏未央幾步過去,繞到陳沐晗正面,想要伸手握住陳沐晗的手心,觸碰那一瞬,陳沐晗像是被燙到,猛地縮回去,“夏未央……” “恩。” “放過我吧。”陳沐晗背過身去,帶著一絲祈求的語氣,她拼命逃離,何必再追過來折磨她呢?夏未央的笑意僵了僵,我放過你,誰來放過我?夏未央從身后抱住陳沐晗,下巴落在她的肩窩,蠻橫地說:“如果說,我不愿意呢?” 明顯感覺,陳沐晗的身體緊繃,她低垂著頭,像是無措的小孩子,“你說,我都會做。”那樣挫敗無力的聲音,讓夏未央心疼,她的霸霸是英雄,不該是這樣的。 夏未央的唇貼著陳沐晗的耳朵,呵著氣說:“我說的,都會做?”我字和做字,唇碰到了陳沐晗的耳朵,陳沐晗身體一抖,呼吸緊致,即便想否認(rèn),但是身體很誠實(shí)。陳沐晗掙扎,想拉開距離,悲涼地說:“是,你要我的命,也可以給你,只是,要等等,等我準(zhǔn)備好一些事。”夏未央的心,疼得無以復(fù)加,她緩緩把陳沐晗轉(zhuǎn)過來。 陳沐晗始終低著頭,從何時(shí)起,她連直視夏未央的勇氣都沒有了,不知道要用怎樣的眼神去對視。也許是那個(gè)人太耀眼,看見她,眼睛會刺疼到想哭,就像此刻,淚水就要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