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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安靜,陳沐晗漸入佳境,翻了幾頁之后,才發(fā)現(xiàn)對坐的夏未央一直沒動靜。陳沐晗抬眼一看,好家伙,睡著了。 陳沐晗也是真沒客氣,抬腿就踹了一腳,嚇得夏未央哇呀一聲,從椅子上跳起來。夏未央臉都紅了,“你干嘛,你干嘛!”夏未央被嚇了一跳。書房的門突然被推開,夏mama探頭往里看,“怎么了?”見夏未央還抱著腳踝,在原地跳。 陳沐晗忙站起來,夏未央回頭嚷:“媽,你怎么不敲門!” “我自己家,我敲什么門!”夏mama瞪了一眼夏未央,“你學(xué)習(xí)大呼小叫干嘛?” “人家困了嘛~”夏未央習(xí)慣了和夏mama撒嬌,幾步顛過去,撲進(jìn)夏mama懷里撒歡去了,夏mama心花怒放,“那mama給你們倒點喝的。”夏未央蹭蹭,直點頭。陳沐晗站在旁邊,面無表情,夏mama望過去,陳沐晗禮貌地笑了笑,夏mama問:“沐晗要喝什么?” “阿姨,我不渴。” 夏mama倒了兩杯果汁端進(jìn)來,夏未央又嫌不夠涼,夏mama又出去倒了兩杯,夏未央表示,她更想喝可樂,夏mama再次出去……夏未央一扭頭,陳沐晗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她身后,抬手就擰了一把夏未央的耳朵,“你再折騰?” 夏未央哎呀哎呀叫疼,可憐兮兮地說:“你總虐我。”陳沐晗約莫夏mama要進(jìn)來了,故意冷著臉說:“一會不準(zhǔn)再胡鬧,你不學(xué)習(xí),那我就回家了。”夏未央忙抱住她手臂搖晃,“我學(xué),我學(xué)。”夏mama還納悶,這孩子怎么不鬧騰了,她一進(jìn)來,夏未央正有模有樣地坐在那,盯著書本看。 “阿姨,您不用忙了,休息吧。”陳沐晗道謝。夏mama笑著點頭,還是這孩子懂事。夏未央不是不想看書,可數(shù)學(xué)在她眼里,都變成奇奇怪怪的符號,越看越困。夏未央的小腦袋又開始晃了,馬上就要入眠,感覺對面的椅子發(fā)出嘎吱聲,她猛地抬頭,陳沐晗已經(jīng)到了她旁邊,“給我坐直,不許趴著。”陳沐晗邊說,邊用手去輕拍夏未央的腰,癢得夏未央直笑,陳沐晗瞪她,“你以為我跟你鬧著玩呢?”哼,好兇,夏未央坐直,陳沐晗把筆放到她手里,“題目光看就會了嗎?今天,把這一頁的題目都做了。” “啊!這么多!”夏未央叫苦,“我只做一個行不行?” “可以啊。” 夏未央露出欣喜表情,陳沐晗說:“那就做最后一道大題。”如果苦臉有味道,夏未央現(xiàn)在就是苦瓜的味道。 夏未央拿著筆在本上劃拉,寫得很來勁,陳沐晗也就開始學(xué)習(xí)了。可學(xué)了半個小時,又不對了,夏未央的筆尖老是有大幅度的上下動作,如果是解題,根本不需要這樣。陳沐晗湊過去一看,抬手捏住夏未央的耳朵用力擰,“你個渣渣,我讓你解題,誰讓你畫畫了?”夏未央這次沒有叫疼,眉頭皺著,卻笑呵呵地問:“晗晗,你看,這像不像我們?”語氣討巧。 畫面上,是兩個小人,坐在書桌邊,一個在低頭學(xué)習(xí),一個在玩人家的頭發(fā)。這確實是她們,她們同桌時,夏未央沒少搗亂,“不像。”其實,挺像的,夏未央嘟嘟嘴,也不管被擰的耳朵,還在紙上勾勒,認(rèn)真地問:“這樣呢?這樣像不?”夏未央完全沒有抓住陳沐晗的點,“可愛不?” 陳沐晗放開夏未央的耳朵,“渣渣,你就是不想好好學(xué)習(xí),是不是?”夏未央丟了筆,嘟囔道:“人家不愛學(xué)習(xí)嘛。”除了學(xué)習(xí),夏未央都有興趣。 “你自己想好了,你不好好學(xué)習(xí),以后咱兩就再也不能做同桌了。”陳沐晗在夏未央的臉上看到了驚慌,夏未央抓著她的手指,“誒,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一輩子都做同桌,做好朋友的。” “誰要跟你這種渣渣做同桌,做好朋友?”陳沐晗故意說著刺人的話,夏未央果然蔫了,耷拉著腦袋,哼唧:“總是嫌棄人家。”那一句哼唧的聲音太低,陳沐晗沒聽見,問:“你說什么?” “沒事。”夏未央低頭,抓過夏未央壓著的書本,小手托著腮,故意不去看陳沐晗。哼,她就是不愛學(xué)習(xí)啊,她愛學(xué),肯定會第一的,她要好好學(xué)習(xí),到時候陳沐晗就得膜拜她了。可是,那個禽獸,怎么可以隨便說出那么傷人的話嘛,夏未央心里難受極了,想著陳沐晗說的那句“誰要和你這種渣渣做同桌做朋友”,難過得眼圈都紅了。學(xué)渣怎么了?學(xué)渣就不能有朋友了嗎?嗚嗚,陳沐晗好討厭,害得她心情難過。 陳沐晗見夏未央一副計較的樣子,她無奈地?fù)u搖頭,沒說話,低頭看書去了。 夏未央越尋思心理越不是滋味,嗚嗚,禽獸嫌棄她,她也不想這樣啊,可她就是不愛學(xué)習(xí),怎么辦?嗚嗚,禽獸以后都不要和她做同桌了,她只能看著禽獸和別人坐一起,那畫面……夏未央想得眼淚直接落下來,趴在桌子上,嗷嗷哭開了。 陳沐晗嚇了一跳,她真想說:你個渣渣,哭得也突然了吧!陳沐晗抬手撫夏未央的后背,問她怎么了,“嗚嗚,不用你管。”夏未央哭哭唧唧地悶聲嚷。 “不用我管,你想讓誰管,我?guī)湍阏夷侨藖怼!标愩尻弦槐菊?jīng),夏未央哭得直跺腳,“禽獸,禽獸!”很是孩子氣,陳沐晗無奈,卻又覺得好笑,“你說的禽獸,難道不是我嗎?那還不是得我來管。” “嗚嗚,反正你也不想和我做同桌了,你去管你的新同桌吧!”夏未央對著虛幻的對象吃著莫名其妙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