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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拿出來一個透明袋子,問這個珠子你見過沒有? 張青青點頭,見過,之前她弟弟問過我一次,其我和她都沒買過這個,所以我估計是她男朋友的,不知道什么時候把她男朋友帶回來的,我們之前約好了不許帶男人進來的。 她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蔣子建出事的具體原因。 所以現(xiàn)在警察一來,她也沒覺得什么。 從蔣子建的公寓離開后已經(jīng)是一小時后。 祝長笛接到了顧明語來的電話,老師問你了,我就給你打掩護了,放心。 她回道回家請你吃東西。 顧明語說好啊好啊,我最近想吃火鍋,尤其是坐在空調(diào)房里吃,即使是夏天也感覺很爽。 雖然已經(jīng)初秋,但天氣還是很熱。 祝長笛自己也被勾起了胃口滿足你。 顧明語美滋滋地掛斷了電話。 張青青跟在他們身后,和祝長笛一樣,也要去做筆錄,祝長笛都沒想過張青青那種想法。 刑偵隊正在準備審問錢會杰。 祝長笛從外面看到了他的模樣,其實說起來,很普通的樣子,沒有特別帥,氣質(zhì)也一般般。 而且現(xiàn)在坐在那里面,他的態(tài)度特別無所謂,對警察絲毫沒有敬畏,看著就不舒服。 瘦子撓著頭過來,陸隊,他什么也不說。 抓到也有一個多小時了,錢會杰什么也不承認。 他也是老油條了,之前其他人報警的時候,他就進來過一次,后來拘留了幾天就回家了。 這次過來,他也打定主意和上次一樣。 陸懷遠將證物袋遞過去,說多的那一份拿去檢驗,剩下的給他看看。 瘦子一下就猜到了什么。 不出所料,錢會杰看到珠子眼神就變化了,只是嘴上還在硬逞強,以前去公寓掉的。 瘦子也不急,真是以前? 錢會杰說是啊,就是以前。 瘦子就淡定地看著他表演,畢竟這東西檢驗起來很快就能出結(jié)果,到時候還有蔣子建的證詞,他表演也沒用。 錢會杰看他收了東西然后離開,愣了一下,但是同時心里又開始打鼓。 陸懷遠說沒事,等著。 刑偵隊也不缺房間關(guān)人。 瘦子正要說什么,就聽見陸懷遠的聲音把她送回去。 他轉(zhuǎn)過頭去看了眼,哪個? 這可是有兩個人,好像住的地方是相反的一條路,他還得跑好大一圈。 陸懷遠瞥過去一眼,成年人還需要你送? 張青青在一旁一臉懵逼,瘦子心想也是。 祝長笛不知道怎么事情就到自己頭上了,說不用送,我直接坐車回家。 那可不行。瘦子笑了笑,跟我過來。 祝長笛看了眼里面的錢會杰,沒說什么,跟著瘦子出了大門,然后上車。 這一路她都看過無數(shù)遍了。 祝長笛想起一件事,問能查的出來自殺當天錢會杰在現(xiàn)場嗎? 其實她自己也不確定,如果錢會杰以前在現(xiàn)場出現(xiàn)過留下珠子也是有可能的,但是她更偏向前一個。 瘦子說我們會讓他開口的。 這樣的其實問起來并不困難,錢會杰才剛剛抓到一小時而已,今晚一晚上都不用就能讓他自己開口。 這是他們的自信。 祝長笛多看了他一眼,由衷地佩服他們。 回到家里,祝母還以為她是和同學(xué)出去玩了,一點也沒懷疑,畢竟平時女兒太乖巧。 錢會杰一被抓到,祝長笛心頭大石就落下了。 剛剛考完試學(xué)校沒有布置作業(yè),她抽出昨晚寫了一半的資料書,準備寫個一小時再洗漱睡覺。 才剛把三道題寫完,電話來了。 屏幕上跳動著蔣書明的名字。 祝長笛還以為蔣子建又怎么了,接通就問喂?你姐還好? 蔣書明話被堵住,回道說還好,現(xiàn)在情緒很穩(wěn)定,比之前好太多了,主動開口了。 可以說是非常大的改變了。 蔣書明覺得她就算不能像以前一樣活潑,但是這么恢復(fù)下去,一定會遠離一開始喪的模樣。 那你打電話是有什么事?祝長笛隨手翻開資料書下一頁,上面還有工整的筆記。 她的字沒有練過,但是每個老師都夸過。 和那些寫的像字帖一樣的同學(xué)不一樣,祝長笛的字是工工整整的,第一眼看上去就會覺得人一定是乖巧的。 不止一個人這么認錯過。 上次寫志愿的時候,祝長笛刻意改了字跡,雖然成功了,但是她估摸著周有權(quán)恐怕認出來了,畢竟教室里的每個學(xué)生他差不多都了如指掌,字跡更是比誰都清楚。 蔣書明小聲說我姐剛剛跟我說了,那個珠子是那個男人的,是她扯下來的! 他一直記著祝長笛之前的問題,所以在他jiejie跟他說了之后第一個就打給了她。 祝長笛動作一停,什么時候扯的? 就是在浴缸里自殺那天。蔣書明語氣也逐漸變得憤恨起來,我就知道我姐自殺是被他攛掇的,沒想到他還自己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