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5、玄武印現(xiàn)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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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西方圣教明擺著是沒安好心啊。” 掛斷衛(wèi)星電話,方休轉(zhuǎn)過身來,與周文龍一前一后走到甲板之上,這才沉聲開口。 “哼,左師那個老東西,我估摸著是想利用你開啟神國天門之后,再靠他那一手超能領(lǐng)域法則,強(qiáng)行奪取你的機(jī)緣。” 周文龍頗為輕蔑的撇撇嘴,看來對西方圣教連帶五大先知之一的左師,同樣很是瞧不上眼。 “可惜他的超能領(lǐng)域法則再如何強(qiáng)悍,終究被我的蕭功克制得死死的。” 他回首對方休笑道:“暫且靜觀其變吧, 若是左師肯安分守己還好,若是不肯……那為師也不介意,再度廢掉他的一只耳朵。” 說到最后,老家伙雖然笑容和煦,可話語之中透出的肅殺之意,還是讓方休心頭微微凜然。 別看這個老不死的平日里吊兒郎當(dāng),關(guān)鍵時刻還是相當(dāng)靠譜……心里默默想著,方休也跟著笑笑,不再多說什么。 又是一夜風(fēng)平浪靜,待到旭日高升。 昨天原本隱隱露出輪廓的瀚羅城冰島,如今卻已清晰無比的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砰的一聲,破冰船拋下鐵錨,停靠在了距離瀚羅城冰島五百米左右的冰面上。 “兩位來自大夏國的朋友,我會遵守約定,十日之后再來接你們。” 加尼克一邊數(shù)著手里的鈔票,一邊眉飛色舞的對方休與周文龍說道。 “尊敬的船長先生,你看這是什么。” 周文龍淡淡一笑,隨即就在加尼克下意識抬頭之際,曲著食指指尖,信手一彈。 只見一點黃豆大小的黑點,倏然化為一道黑影, 精準(zhǔn)無比的直射加尼克的口腔深處。 “咳咳咳……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加尼克被這小東西給嗆得連連咳嗽,勃然色變,二話不說就把腰間別著的小手槍掏了出來,對準(zhǔn)周文龍。 嘩啦一聲,其他聽到響動的船員水手也紛紛圍堵過來,一瞧船長大人的架勢,那還不明白? 下一刻,方休與周文龍被十來名船員水手圍在當(dāng)中,魚叉,手槍,甚至是菜刀,齊齊對準(zhǔn)了師徒二人。 “呵呵,無需緊張,加尼克船長,那只不過是我們大夏國的一種補(bǔ)藥而已。” 周文龍瞇起老眼,似笑非笑道:“不過這種補(bǔ)藥需要另外一種補(bǔ)藥來中和藥性,若是十日之后你拿不到另一種補(bǔ)藥,那就……” 他搖搖頭,沒有再說下去,但加尼克顯然聽懂了這飽含威脅的話語。 “該死的大夏國人,你竟敢偷襲我!” 加尼克暴怒非常,氣得酒糟鼻一片通紅,二話不說就舉起小手槍朝天開了一槍。 方休神色微妙,周文龍則是老臉淡然,就這么看著加尼克發(fā)泄心頭的火氣。 “你信不信,我可以把你們兩個人馬上丟下海去喂鯨魚!” 加尼克怒火沖天,揮舞著手中的小手槍大聲說道。 “那你就休想拿到解藥了。” 周文龍平靜道:“船長大人,我奉勸你不要沖動, 畢竟比起我們二人來,你是不是覺得你的性命更為寶貴?” “……好,我就在這里等著!十天,十天之后你要是不給我解藥,我會把你們兩個人剁成土豆泥!” 加尼克氣得咬牙切齒,可不知為何,迎上周文龍那淡漠的眼神, 心頭便陣陣發(fā)虛。 繩梯從甲板上垂下,方休與周文龍卻是看都不看一眼,徑直從距離冰面四米多高的船舷邊一躍而下,幾乎同時穩(wěn)穩(wěn)落在了冰面上。 這一手功夫看得加尼克與一眾水手微微張嘴,要知道,此刻那冰面光滑無比,常人站在上面都會腳底打滑。 更別說從高處一躍而下了。 那冰面又厚又硬,萬一滑倒狠狠摔了一跤,恐怕會免不了一番傷筋動骨。 “船長大人, 咱們就這么等著那兩個大夏國人嗎?” 目送方休與周文龍兩人的背影遠(yuǎn)去,大副頗為不甘心的對加尼克揮舞著手中的魚叉說道。 “蠢貨,他們沒有船,同樣也離不開這里,只要我們守在島外,不怕他們不回來。” 加尼克目光陰沉,頗為煩躁的仰頭灌了一大口伏加特。 “師傅,你給加尼克吃的,真的是毒藥嗎?” 沿著冰面往遠(yuǎn)處的瀚羅城冰島而去,方休沉默半晌,最終還是沒忍住開口問道。 他只覺此行北上,周文龍的某些舉動很是反常,和以往那個游戲人間的師傅頗為陌生。 “就是一點木頭屑而已,這荒郊野嶺的,我上哪兒找毒藥給他吃去?” 周文龍瞪起老眼,笑罵道:“怎么,你還真以為你師傅是那種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之徒啊?” “不敢,不敢,我就是有些好奇,呵呵。” 方休聽得心頭一松,連忙搖頭訕訕笑道。 “那個船長鬼精鬼精的,誰知道他會不會直接開船跑路?” 周文龍咧嘴道:“為師隨手嚇唬他一下,也好讓他心有顧慮,只能乖乖在十日之后開船來接咱們回去。” “回去……對,我們一定要安然無恙的回去。” 方休嘴角發(fā)苦,眼前不禁又浮現(xiàn)出林婉晴那張清麗的容顏來。 心中一痛,他暗暗咬牙,堅定了此次安全而返的決心。 就在這時, 前方的雪嶺之上露出三道人影來,方休與周文龍對視一眼,皆是看到了彼此眼底的那抹警惕之意。 “方先生,周老先生,我們已經(jīng)等你們大半天了。” 兩方人馬逐漸相互靠近,方休這才看清來人,赫然是那夜在青江大壩內(nèi)遇見的西方三人組。 開口的是那名衣著sao包的西方圣教圣子,右側(cè)站著那名西方沉香教的新一代神女。 聾了左耳的左師則是站在當(dāng)中,依舊拄著他那根造型古怪的鐵杖。 “左師大人,真是好久不見,幸會幸會。” 沒等方休開口,反倒是周文龍朗笑兩聲,大步向前而去。 不知為何,左師三人幾乎同時齊齊一退,似乎很是忌憚周文龍接近三尺之內(nèi)的范圍。 “方休先生,你應(yīng)該見見玄武印的傳人,我相信你一定會非常驚喜的。” 左師裂開老嘴,樂呵呵笑道:“岳甲宗自從三十多年前加入我西方圣教,已經(jīng)許久沒有顯露在世間了。” 玄武印傳人! 聽到這話,方休心頭凜然,不禁瞇起雙眼,朝著左師身后望去。 下一刻,他呆呆張嘴,臉色徹徹底底的凝固成一片。 “方休,好久不見。” 一身干練著裝的熟悉倩影款款走來,神色復(fù)雜的對方休勉強(qiáng)一笑。 “好久不見,瑩瑩。” 方休滿嘴發(fā)苦,對著站在左師身后的吳家大小姐吳夢瑩,慘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