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爬我床的是不是你!
今早上當他看清她的素顏,想起那些調查的日子,唯一的漏網之魚就是她! “唔…唔。”李柯美眸圓睜,滿臉的不可置信,捶打的雙手被男人單手固定在頭頂。 洛琛黑著臉,帶著薄怒微微懲戒,待懷里的女人因缺氧而身軟,他打橫將人抱起朝著占地極廣的大床走去。 李柯慌亂的不行,“洛…洛…洛總,我知道…我錯了,我保證以后絕對不胡說八道!您扣我工資扣我獎金,我統統沒意見。” 洛琛將她丟到床上,慢條斯理的撩胳膊卷袖子,臉陰沉似水,一字一字往外蹦,“我要你rou償!” 哈?她都聽見了什么! 李柯簡直是五雷轟頂般難以置信,當時她腦中閃過的居然是她妖嬈的躺在床上,對他拋媚眼,大喊雅蠛蝶! 完了完了,完全錯亂了! “洛…洛總…我皮糙rou厚…一點都不好吃。” “那晚爬上我床的,是不是你!” “什么…洛總…哎呦,洛總,我怎么聽不明白。”李柯爆紅著臉,一點一點往后挪,逮到機會一定要跑路。 “不承認,很好,那我們就重新做到你承認為止。”洛琛借這次的引子,實行他的逼供大計,哪怕如今他依然沒有想明白為什么如此執著的想要知道真相! 李柯好要哭了,“洛總…你別過來…你說的是什么我真的不懂,人家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不能出軌啊。” “是嗎。”洛琛深深不悅,說謊不打草稿,和她在一起時間最長的是他,怎么從沒見過她和誰約會過。 李柯點頭如搗蒜。 “和我有什么關系。”洛琛虎著臉,開始解襯衣扣子。 洛琛的篤定讓李柯十分納悶,那晚過后她表現如常,也沒留下什么把柄啊,為什么他就認定是自己呢? 接下來她該怎么辦? 打死不招還是等著被屈打成招? 又或是是默默的承認喝酒誤事? 無數個問號填滿她的腦子,頭痛欲裂,好在她從不是個拖沓的人。 李柯用力閉緊眼睛,沒有語氣起伏的實事求是道,“洛總,我承認那晚上我們兩人確實發生不正當關系,我們都是成年人,醉酒亂性不必太認真吧。” 好半晌都沒聽見動靜,她偷偷睜開一條縫,他…他…他居然若無其事的走開了! 啊喂…多少給點反應吧,哪怕告訴她被開除了也行啊…無動于衷是怎個意思?她好歹也是黃花大閨女,難不成還被人嫌棄! 洛琛倒不是嫌棄,而是不知道怎么面對她! 李柯是他學妹,一路跟著他吃過不少苦受過很多累,不但出色的完成他布置的工作,還任勞任怨照顧他的生活起居,他平時常駐公司,生活起居各方面用品也都是她在打理,她是萬能秘書,沒有她搞不定的事情,這么多年下來,他發現自己真的很離不開她。 現在兩人發生了關系,身份該如何轉換? 洛琛不想戀愛、不想結婚,可是面對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尤其那個人還是他身邊最親近的女秘書,他又有著說不出的異樣感覺,難不成讓她做自己的情婦?他說不出口。 李柯的話像錘子敲在他的心坎上,他是不是應該慶幸她的寬容大度看得開? 兩人之間的壁壘已被打破,關系怎么可能回到當初呢,該何去何從,他還需要好好想想。 ** 洛怡和江慕白在廚房熬骨湯,冰箱里有很多下火鍋的食材,都是江慕白提前讓余大秘買來以備不時之需的。 為了這次回來能順順當當的約會,江慕白可謂是做足功課,西餐中餐海邊燒烤是應有盡有,打定主意要讓她感動的主動投懷送抱。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約會第一天就有人來攪局! 洛怡很是入迷的看著洗手作羹湯的男人,怎么看怎么性感迷人,她摟著他的腰側,踮起腳尖,輕輕的在他下巴上親一口,羞紅著臉,“大叔,你真帥!” 江慕白先是一愣,緊接著心口的不快立刻冰雪消融,再也沒有過的舒暢,他舔臉又湊到洛怡跟前,指著自己的左臉,“這里。” 洛怡被他討喜的樣子逗笑,柔荑捧著他的頭,親完左邊親右邊。 江慕白得步進尺,指著自己的唇,“寶貝,你獨獨冷落了它。” 洛怡推開他,“快看看湯,好漾出來了。” “不管它。”江慕白丟下湯勺,雙臂將她撈進懷里,眸深似海,下一秒就要把她吞噬殆盡。 洛怡控制不住的想要咽口水,初嘗情滋味的少女總是面皮薄,在氣息纏繞到一起前就已經把眼睛閉上,內心還有著隱隱期待。 全情投入的兩人被不合時宜的男聲打斷,聲音涼涼的,“我餓了!” 洛怡羞的猛地推開江慕白,一抬頭就瞧見坐在餐桌前敲桌子的兄長,她紅著臉,一溜煙跑向樓梯。 被打斷好事的男人皮笑rou不笑,恨不得一鐵鍋砸在對方臉上。 從今往后,洛琛被他列為感情路上的頭一號掃把星! 洛琛目的得逞,起身從酒柜上隨意取下一瓶紅酒打開,坐在餐桌上開始自斟自飲,一邊喝酒一邊眉頭深鎖。 江慕白為洛怡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他自問自己是做不到的,“你喜歡我meimei哪一點。” 江慕白將鴛鴦鍋端到桌上,也給自己倒杯紅酒,與洛琛碰杯,“怎么,對感情迷茫?” 洛琛一口飲盡杯中酒,如同牛嚼牡丹,“我分不清喜歡和獨占欲。” “你和我不一樣,我心理病是人為的,你是心理有枷鎖存粹自找。” 洛琛當著江慕白的面從來不戴面具,兩個人熟識的好似一個人,他冷笑一聲,“攤上一個鍛煉人的媽,我還能活著就是奇跡!” “都是過去的事情,你還想背多久?”江慕白拍拍他的肩膀,長臂一伸取過酒瓶,幫他斟酒,“你那不是不原諒她,而是不原諒你自己,你在用這種懲罰自己的方式來懲罰別人。可是阿琛,她已經死了,她看不見,哪怕她有心為你改變也做不到,不必為有那樣的mama而感到可恥。” 洛琛冷笑,“我不原諒她,這輩子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