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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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君棠被她撩的既歡喜又無奈:“小妖精,我該拿你怎么辦才好。” 第209章 魔界皇后非你莫屬 楚靈犀睡了久違的輕松舒服覺,一夜無夢,神清氣爽。 她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打著哈欠問道:“什么時辰了?” 魔尊君棠一直倚坐于床沿,靜靜處理公務,見她醒來便放下手中案牘,用食指刮了刮她的鼻子:“小懶貓,巳時已過,該梳洗裝扮了。” 啞奴送上珠寶服飾,楚靈犀的朦朧睡眼瞬間瞪的如銅鈴,指了指奢華無雙的九龍九鳳冠:“尊上您開什么玩笑,那是魔界皇后才有資格戴的冠冕!” 魔尊君棠勾了勾手指,沉甸甸的后冠便飛至他的掌中:“你就是本尊的皇后,待仙魔大戰(zhàn)塵埃落定,我們便舉行婚禮。” “不行不行不行…” 楚靈犀連連擺手拒絕,作妖也得掌握分寸,過了火便是自尋死路—— “眼下我畢竟還不是魔界皇后,名不正言不順,柏老將他們本來就對我頗有非議,您再搞這么一出,恐怕滿朝文武都會在宮門外長跪不起,要求將我逐出皇宮!” 魔尊君棠微微一笑:“此事柏老將并無異議。” “怎么可能…” 楚靈犀腦筋稍轉,即刻琢磨出其中的玄妙:“尊上是想給仙界來個下馬威,畢竟草包云峰直接得罪的人是我,您把我的地位抬的越高,小jian龍澄暉就越束手無策,對嗎?” “集美貌與智慧于一身的好姑娘,魔界皇后非你莫屬!” 魔尊君棠時常感覺,他們之間有種難以言說的默契,妖女戰(zhàn)神似他肚子中的蛔蟲,總能夠猜得透他心中所想、腦子所謀。 楚靈犀另有一憂,撫著纖細的脖頸道:“不過…以我目前的身體狀況,脖子恐怕承受不住鳳冠的重量。” 魔尊君棠為她解除后顧之憂:“放心,我會施法使它輕如羽毛。” 楚靈犀進入內室裝扮,十余位侍女各司其職,有條不紊地為她更衣梳頭上妝。 妖女戰(zhàn)神捧起九龍九鳳冠細細端詳,雙眸中滿是珠光寶氣的閃耀光芒,她從前只在妖界的慶典儀式之上見各州王妃戴奢華貴冠,而眼前這頂九龍九鳳冠儼然比妖族的排場要大的多。 三層華冠上共雕有九種龍鳳呈祥紋飾,故劍情深,比翼連枝,如膠似漆,琴瑟和鳴,相濡以沫,舉案齊眉,鳳凰于飛,白頭相守,子孫繞膝,龍與鳳均口銜串飾珠花,花瓣均由七彩寶石雕琢而成,寶石周圍再以珍珠環(huán)繞,后部有博鬢六扇,每扇飾象牙雕刻的龍翔鳳鳴圖,邊配翡翠與玳瑁拼制的祥云吉紋。 施過法術的鳳冠雖輕如鴻羽,卻有不可思議的神奇力量,楚靈犀深吸一口氣,睜開眼睛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這一霎那她仿佛擁有整個世界,忍不住推開窗遠眺,好好欣賞一番魔尊為她打下的錦繡山河。 后冠華服,雍容傾城,望著款款而來的愛人,魔尊君棠恍如置身夢境,千年夙愿終成真。 楚靈犀莞爾問道:“我美嗎?” “天下沒有人比你更美。” 魔尊君棠的唇角會心上揚,露出如新郎官一般的笑容,仿佛今日是他與柳芽的大婚之喜。 楚靈犀與魔尊攜手走向龍輦,經(jīng)過景宇身旁時,故意嘚瑟且輕蔑地哼了一聲。 景宇讀懂她眼神中的挑釁——“老娘天下第一,你不服不行!” 妖女背靠大樹魔尊好乘涼,景宇除了忍,別無它路可走。 一只彩翼絹蝶落在楚靈犀的肩頭,她引蝶兒飛至掌心,向魔尊道:“這是先前八方酒樓的秦大小姐所贈,昨日我委托她調查仙界與楚州和熊州使團的詳情。” 魔尊君棠的眉頭下意識皺了皺:“秦霜知曉你的真實身份嗎?” “自然不知道,她贈物贈消息,不過是想與魔界交好罷了。” 楚靈犀總要留下底牌,以備不時之需,秦霜與茅石是她百分之百信任的人,萬一魔尊君棠翻臉要將她灰飛煙滅,此二人便是她的退路。 “秦家神通廣大,傳音蝶送來的情報想必十分重要。” 魔尊君棠懷有試探之意,他確實被妖女的花招撩到神魂顛倒,可還不至于徹底喪失理智。 “我們一起聽!” 楚靈犀抱著魔尊的胳膊,頭一歪靠在他的肩頭,將蝶兒放置在二人的耳朵之間,大大方方,坦坦蕩蕩。 聰慧如妖女戰(zhàn)神,豈會聽不出魔尊的言外之意,而秦霜更是有七竅玲瓏心的絕世天才,她送至魔界的傳音蝶絕不會露半分破綻。 柏家張燈結彩,賓客滿門,熱鬧非凡,眾人遙見魔尊車輦儀仗浩浩蕩蕩而來,立即畢恭畢敬行禮相迎,可當眾人看清寵妃柳楚的皇后裝扮時,皆詫異不已,悄聲竊竊私語。 楚靈犀料到會是如此,倨傲無視旁人異樣的眼光,隨魔尊向柏家父子賀喜。 姜還是老的辣,柏老將喜氣洋洋、笑逐顏開,樂呵的如同明天就能抱上孫子一般,而柏誠的演技則略遜一籌,上彎的嘴角略顯僵硬,像極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的傀儡新郎。 高手相遇,自要較量一番,楚靈犀得意洋洋道:“恭喜柏老將,說起來本宮還是柏誠的媒人呢~” 柏老將抱拳道:“承蒙柳寵妃關照,犬子方才得此良緣,老夫感激不盡!” 楚靈犀頷首道:“您不必客氣,本宮初次做紅娘便促成一段美好姻緣,實乃月老庇佑柏家,可喜可賀。” 柏老將哈哈大笑:“同喜同喜!” 楚靈犀笑意嫣嫣:“本宮祝柏誠新婚喜樂、夫妻和睦,祝柏老將福壽無疆,松柏長青,盡享天倫之樂。” 老牌影帝與妖女影后初次切磋,打成平手,若將上述客套譯為大實話,該是如此—— “柏誠的婚事是姑奶奶挖的坑,想抽我卻又不敢動手的感覺如何,是不是特別酸爽?” “老子謝你八輩祖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天要你亡,必縱你狂,妖女你給老子等著!” “你家鐵憨憨兒子的情劫是天意注定,姑奶奶只是順勢而為,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老小子,你認命吧!” “老子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好活,走著瞧!” “姑奶奶比你年輕幾千歲,光靠歲數(shù)就能熬死你,看看誰能橫過誰!” 第210章 第一回合戲精撕逼大戲 內斗需適可而止,此時此刻最為重要的任務是——眾志成城,一致懟外。 見小jian龍澄暉與楚州和熊州使臣共同前來,妖女戰(zhàn)神和柏老將一個對視,迅速進入撕逼戰(zhàn)斗狀態(tài),雙方以光速結成統(tǒng)一戰(zhàn)線,心中所想高度雷同—— “姑奶奶一人可戰(zhàn)群雄,再加柏老將輔助,必能將這幫裝腔作勢的魑魅魍魎懟的狗血淋頭!” “老子一人可戰(zhàn)群雄,再加妖女戰(zhàn)神輔助,定能夠將這幫道貌岸然的魑魅魍魎懟到血濺三尺!” 其實楚靈犀無須開口,便有直沖九霄的震懾力—— 她有著與傳奇上仙柳芽別無二致的容顏,頭戴九龍九鳳皇后貴冠,身披獨霸魔族后宮的寵妃柳楚新馬甲,結結實實地給了對手一個下馬威,搞得澄暉等人措手不及,連禮儀與稱謂都須重新斟酌。 雙方寒暄假客套,精彩大戲拉開帷幕,在柏家大門外唇槍舌戰(zhàn),打響第一回 合的罵戰(zhàn)。 澄暉時時刻刻保持偽君子的恭謹謙遜之態(tài):“在下奉父帝之命,特來向柏家道賀,祝柏副將伉儷永結同心、并蒂榮華,另備薄禮贈予魔尊與寵妃,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上仙的貴禮,本宮承受不起~” 楚靈犀抬起右手,似是不經(jīng)意地露出傳奇法器驚鴻琉璃煞,輕輕扶了扶閃瞎人眼的鳳冠,滿目驕橫囂張之色—— “澄暉上仙屈尊降貴親至魔界,定有比道賀送禮更為重要的大事,不過今日魔族上下同慶柏家之喜,并無閑暇商討其他雜事,若您另有目的,不如盡早打道回府,魔界亦會還贈薄利相送,同樣不成敬意。” 熊州少國主依照澄暉眼色行事:“柳寵妃何出此言,今日眾人齊聚柏老將府邸,自是為慶賀柏副將新婚大喜。” 楚靈犀假裝陌生,略略打量他一番,詢問道:“這位是…?” 景宇配合她演戲,躬身答道:“妖族熊州少國主。” “哦~” 楚靈犀故作恍然大悟狀:“本宮記起來了,妖界唯熊州有老少兩位國主,聽聞老國主因cao勞國事而心力交瘁、疾病纏身,如今是否痊愈?” 妖女無緣無故的關心必存蹊蹺,柏老將默契搭戲:“柳寵妃有所不知,熊州老國主雖已禪位近五十年,但仍需cao持朝中大小事務,重病亦需主持大局。” “原來如此~” 楚靈犀字字句句明戳軟肋:“熊少國主既未協(xié)理國事,也未侍奉父親湯藥,而是千里迢迢前來為柏副將賀喜,著實給足了魔族面子,我們可得好好款待,萬萬不可怠慢。” 妖女戰(zhàn)神打頭陣,魔尊君棠退居二線,附和道:“愛妃所言極是。” 熊州數(shù)千年前是妖界首屈一指的強國,可是近五百年來一直在走下坡路,老國主的身體江河日下,少國主性格怯懦,庸庸碌碌,難撐大局,導致內憂外患重重。 越是無能者越看中面子,熊少國主平素最忌諱旁人暗諷他的能力不濟,面對張狂寵妃柳楚的明嘲簡直火冒三丈,可是笨嘴拙舌且膽小怕事的他不敢在魔族的地界撕破臉面,唯有氣急敗壞地結巴道:“你…你…” 同為妖界貴族,熊少國主與楚靈犀自幼相識,沒少受她的欺負,吵架從未贏過一次,每每落敗總會甩下一句——“你…你不可理喻!我…我好男不和女斗!” 打架是不可能打的,十個熊少國主都打不過妖女戰(zhàn)神,他認慫的理由千年不變——“那個…那個君子動口不動手!” 此刻的熊少國主為求明哲保身,連“不可理喻”四個字都講不出口,只能“你…你…你…”個不停。 不知死活的楚一鳴強出頭:“柳寵妃咄咄逼人是何居心?” 眼見蠢貨兄長闖禍,楚盈盈當即暗扯袖子攔阻,可惜未能成功。 楚靈犀揣著明白裝糊涂,沒好氣地問道:“這兩位又是誰?” 景宇將戲進行到底,分別介紹道:“妖族楚州平昌王楚一鳴,十一公主楚盈盈。” “誰和誰?” 楚靈犀的白眼翻上了天靈蓋,透出深入十八層地獄的鄙視:“楚州派兩位名不見經(jīng)傳的王族子弟道賀,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柳寵妃請慎言”,在如此氛圍之中,景宇的戲癮被完全勾了起來,先抑后揚,幫妖女狠狠貶損楚家人:“平昌王…” 他故意頓了頓,待楚一鳴重新端起不可一世的架子,反手給以重擊,將他的自尊按在地上摩擦:“平昌王確實乏善可陳,不過楚州十一公主是前任厲州王妃。” 楚靈犀拖著長長的調子“哦”了一聲,順道還自捧了一把—— “直接說前任厲州王妃即可,講什么十一公主,楚州除了楚靈犀之外,還有其他有名有姓的大人物公主嗎?” 景宇接不上她厚臉皮的自夸,老戲精柏老將出馬:“柳寵妃教訓的是,不過景宇也有難處,畢竟前任厲州王妃這一稱謂不甚妥當,除十一公主之外,別無其他稱呼。” 話雖如此,不過他的重音恰恰就落在“前任”兩字之上,相當于羞辱加倍。 楚一鳴與楚盈盈并非同母所生,兄妹感情淡泊,他全無顧及meimei名譽之念,一心只想維護自己的顏面:“本王統(tǒng)領楚州大軍,豈容爾等造次!” “統(tǒng)領楚州大軍?” 楚靈犀以鄙夷的口吻道:“那請平昌王講一講昔日打過的勝仗,好讓我等開開眼界。” 常言道失敗是成功之母,然而在征戰(zhàn)沙場之事上,楚一鳴積攢了好幾籮筐戰(zhàn)敗的親娘,死活就是孕育不出一次得勝的機會,與熊少國主淪為難兄難弟,一個勁兒的“你…你…你…”,再吐不出半句狠話。 與妖族另兩位蠢貨男子相比,楚盈盈的智商始終在線,即便因受辱而滿面通紅,也竭力隱忍,只質問一句:“惡言欺辱使臣,難道是魔族的待客之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