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藥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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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州衛(wèi)的整個演武場都熱火朝天,眾人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知蕭少帥自府上回來后心情大好。 還未到戌時,布防演練就結(jié)束了。 軍中將士累得不行,剛把身上盔甲脫下,轉(zhuǎn)眼一看,才從演武場下來的蕭少帥就沒了蹤跡。 翟鴻揉了揉練僵了的手臂,“這年輕果真是好,整整叁個時辰不停歇,瞧著少帥一點疲態(tài)都沒有。當(dāng)初在西境我就看出來了。” 周圍幾人紛紛點頭,喬山海也湊了過來:“你們也看出來了?我就說我老喬眼睛毒吧!聽說少帥以往在侯府不受待見,但我怎么瞧著他那身武功像是從小練起來的?是不是侯爺私底下教的?” 莫少卿卸了劍鞘:“不可能,侯爺常年在軍中,且少帥的身手路數(shù)不是咱們軍中練兵的招式。” 翟鴻點頭:“那晚他收拾賀堯章,還有后來斬殺羌族弓弩手的時候……沒有多余的打斗,是瞧準(zhǔn)了最脆弱的地方一招斃命。這怕是經(jīng)年殺慣了人才有的本事。” 此言一出,周遭立時一片安靜。蕭戎年紀(jì)太輕,按軍中資歷,恐不夠來統(tǒng)領(lǐng)整個赤北軍。可偏偏……又令人莫名地信服。 “罷了罷了!”喬山海擺擺手,“少帥是有些神秘,但橫豎是侯爺?shù)挠H兒子,侯爺是什么樣的人咱們最清楚不過了!他的血脈定不會長歪了的!” ****************** 戌時叁刻,天漸漸黑了。 蕭戎下了馬快步去了正廳,途經(jīng)各處小廝婢女紛紛躬身行禮,顯然是已經(jīng)安置妥當(dāng)。 去了正廳沒看到人,蕭戎皺眉:“長姐呢?” 小廝年紀(jì)不大,看見家里主君皺了眉,嚇得話都說不利索:“回、回主君,小姐在、在后廚。” 蕭戎想起午時分別時她說的話。 他當(dāng)時沒太放在心上,蕭大小姐嬌生慣養(yǎng)地長大,哪里會下廚。能陪著他一起用晚膳便已經(jīng)很不錯了。 果不其然,還未走進(jìn)后廚,就聽見里面吵吵嚷嚷的聲音。 “無礙無礙!無需幫忙!” 他停在門口,看見蕭瀾正束著袖子,大刀闊斧地在折騰著什么。 旁邊一群的廚子小廝婢女正苦口婆心地勸:“小姐,姑娘,仔細(xì)燙著啊!還是交給小的們來做吧!” “是啊小姐,這火旺,您可當(dāng)心著!” 好在蕭戎終于回來了,新管家忙開口:“主君,這、這您可勸勸吧。” 蕭戎看她那費(fèi)勁的樣子,不禁笑著走進(jìn)來。這一笑,看愣了后廚的一眾人。 只聽聞蕭家新帥年紀(jì)輕輕卻本事了得,帶著十五萬赤北軍以少勝多,硬是打得羌族二十萬大軍毫無還手之力。還聽說當(dāng)日戰(zhàn)場血淋淋的人頭掉了滿地,比當(dāng)年的晉安侯可冷漠血性多了。 要不是敬仰著蕭家百年名聲,即便薪俸高于尋常仆從,也真不敢進(jìn)來侍奉。 卻未想蕭少帥并非想象中那般一言不合就要殺人,反倒是……眸中多情,語氣也十分溫和? 蕭瀾正忙活著,根本聽不見身后的聲音。只是忽然身子一輕,手里的刀掉在砧板上,她對上一雙含笑的黑眸。 “哎你干嘛呀,放我下來!” “晚膳簡單些。”他撂下一句話便把人抱了出去。 “是是!”不用擔(dān)心著貴人在此傷著燙著,后廚的廚子們這才有條不紊,麻利地做起了晚膳。 蕭戎一路把人抱回了正廳,引得院中灑掃的小廝婢女小心翼翼地看過來,蕭瀾莫名覺得不好意思。 “我好不容易親自下廚,你添什么亂啊?”蕭戎把人放到紅木椅子上,還聽見某人理直氣壯的抱怨。 他拿起她的雙手仔細(xì)檢查,“你會做?” “……”蕭瀾抿抿唇,“切個菜總還是可以的。” 沒劃著也沒燙到,蕭戎捏上她的臉:“你要是平白傷著,我還怎么練兵打仗?” “這是什么道理?”蕭瀾說,“我就是把整只手給切斷了,也耽誤不了你舞刀弄棒。渾說些什么呢?” 蕭戎單膝蹲在她面前,蕭瀾低頭,那張俊顏近在咫尺。 只聽他說:“你若是哪里疼了,必然讓我亂了心神,只怕到時候連小小的匕首都拿不動。” 蕭瀾撇撇嘴:“說得好聽,全是鬼話!當(dāng)初我那么疼也沒見你停下。” 此話一出,蕭戎眼神倏地暗了下來。 蕭瀾暗罵自己心直口快,“好了好了,晚膳上來了,我都餓壞了。你起開,別擋我的路。” 蕭戎跟在蕭瀾身后去了用膳的地方,落座后幽幽道:“原來jiejie不讓碰,是在記恨這件事。” 回想起初夜那晚她疼得蒼白的臉蛋,他湊近:“可jiejie也要講講道理,太小太緊,尺寸不合,疼的不只你一人……” “嘶!”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你別說話了行不行!” 蕭戎看著她臉蛋緋紅,不自覺地有些蠢蠢欲動。不過瞧著眼下這副抗拒的樣子,蕭少帥選擇按兵不動,但以往看過的那些兵法策論此時不斷地劃過心頭。 此番安置的廚子手藝甚好,每道菜做得都相當(dāng)不錯。尋常人家的后廚廚子不過一月叁兩,蕭瀾這一出手就是每月十兩,嘗過之后便覺得實在是值了。 夜里沐浴過后,蕭瀾換上干凈的里衣,正準(zhǔn)備吹了燈安睡,就看見屋里有兩個小小的黑色飛影。 她正要仔細(xì)瞧瞧,就聽見輕輕的敲門聲。 “小姐,您安歇了嗎?” “怎么了?”她打開門,外面是侍奉她的婢女木槿。 木槿手上捧著兩只白燭,怯生生地問:“小姐,您房中可有蚊蟲?” 蕭瀾回頭看了眼,剛才那兩個小小的黑影,應(yīng)該就是了。 她側(cè)身讓木槿進(jìn)來,“都秋日了還有蚊蟲,你們夜里是不是也睡得不好?” 木槿愣了愣,沒想過主人家還為在意這些。 她仔細(xì)地將一支白燭點在離蕭瀾床榻不遠(yuǎn)處,“小姐,這是藥燭,點一支就夠了。待明日特請的師傅來了,灑了藥便不會有蚊蟲擾眠了。” 蕭瀾點點頭。這宅子四處安靜,就是草木多了些,夜里燃了光就會有引來蚊蟲。 “虧得你細(xì)心。吩咐下去,外面蚊蟲多,今夜就不守夜了。” “啊。”木槿面上藏不住的驚訝,半晌才緩過神來,“是,是,多謝小姐!” 那吃驚又生澀的樣子可憐得緊,蕭瀾一笑:“這藥燭你也分發(fā)下去,各自屋里都點上。秋日蚊蟲也有不干凈的,叮咬了恐會得病。” 說到這個,木槿面露難色:“小姐……” “怎么,藥燭不夠?” 木槿搖搖頭,她為難地往身后看了看,“主君的屋子,不讓任何人進(jìn)。這藥燭,我們都……都不敢……” 瞧那樣子都快哭了,蕭瀾回想了下那位少帥黑著臉的樣子,不由心生理解。 “你把藥燭給我,早些去睡吧。” “是,是!多謝小姐,多謝小姐!” 蕭瀾看著她如臨大赦歡天喜地走出去的背影,不禁被逗笑。想到他房里還沒有藥燭,蕭瀾披上外衫,打開了房門。 蕭戎正在沐浴,聽見敲門聲也沒有回應(yīng)。 果然是不讓任何人進(jìn)去,真會為難仆從們。 蕭瀾又敲了敲門,“阿戎,是我。” 聞言男子唇角勾起,“進(jìn)來。” 一開門,一股木芙蓉的清香便飄了進(jìn)來。 蕭瀾沒想到他在沐浴,屏風(fēng)遮擋不全,輕易就看見了他裸露在外的肩膀和手臂,她僵在門口:“我過會兒再來?” 蕭戎背對著她:“姐,先把門關(guān)上。蚊蟲都飛進(jìn)來了。” “哦好,好。”有毒的蚊蟲飛進(jìn)來可不是小事,蕭瀾忙轉(zhuǎn)身把門關(guān)上。 進(jìn)都進(jìn)來了,她頓了頓說:“聽說你不讓人進(jìn)來伺候,但藥燭還是要點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往他床榻那邊走:“我就點在這里,你注意別碰熄了,然后就早些安歇吧。” 不知為何,深更半夜與他獨處一室,蕭瀾總有些莫名的緊張。但屏風(fēng)那邊安安靜靜,她悄悄探頭看了看,蕭戎正閉著眼。 看來是白日在軍營太累了。 蕭瀾放下心來,忽然笑笑,瞎擔(dān)心什么呢? 她腳步很輕,要離開屋子。 直到走到門口,蕭戎突然開口:“姐。” 蕭瀾心中一抖:“嗯?怎么?” “能不能幫我把桌上的茶盞拿過來,我有些渴。” 這點小事不算什么,蕭瀾走過去,倒了滿滿一盞清茶。 他伸手,蕭瀾將茶盞遞了過去。 卻未想手腕忽然一緊,茶盞應(yīng)聲落地,水漬濺了滿地。蕭瀾尚來不及驚呼便被扯進(jìn)了水中,頃刻間衣衫濕透,盡數(shù)貼在玲瓏的身體上,腰身被扣住,她的身子緊緊貼上一具赤裸又炙熱的男人軀體。 蕭瀾抬頭,蕭戎正滿眼情欲地看著她,聲音沙啞:“瀾兒,怎么這么好騙?” 他的手熟練地鉆進(jìn)她的衣衫,自下而上直至握住了那對嫩滑豐滿的玉兔。 蕭戎湊近,似有似無地碰著她的唇:“等你好久了。” 蕭瀾一驚,要躲開他,無奈強(qiáng)勢又深情的吻已經(jīng)落了下來,火熱的舌尖糾纏著她,又泡在熱水中,女子肌膚漸漸開始泛著粉。 “阿……阿戎……”她艱難地推著蕭戎,“不、不行……” 感受到雙腿被迫分開,跨坐在了他身上,那根粗長的東西就那樣直挺挺地抵在小腹,蕭瀾眼眶泛紅,身子不住地發(fā)抖。 蕭戎感受到她的異常,離開了她的唇,手輕輕撫著她的后背:“不怕,不會讓你疼。” 很溫柔地哄著,卻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他忘情地一邊吻著她的鎖骨,一邊扯下礙事的衣衫。蕭瀾只感覺身上一松,立時一對嬌乳被拿捏舔弄著,她難為情地往后躲,奈何地方窄小,是無處可逃的情勢。 “阿戎,云策,你、你先聽jiejie說好不好?” “好,你說。”他的手指借著水的濕潤,沒入了xue口。 “啊……”她身子一抖,“別……” “瀾兒想說什么?”他的手指在里面慢慢抽插,然后再度吻上她的耳朵。 這種折磨讓人說不出完整的話,蕭瀾盡力夾著腿,不讓他太過份,一邊強(qiáng)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 “你,你有沒有想過……”她艱難地開口,“或許你喜歡的,只是煙嵐?” 身體中的手指停下,原本舔弄著她耳垂的人放開她,一時四目相對。 蕭瀾以為是他有所觸動,立刻繼續(xù)道:“那時候我失憶,對周遭的一切都感到陌生和害怕,我也并不知我們彼此的身份。那個時候的煙嵐……性子柔和又聽話,是不是因為這樣,你才……” “呵。”蕭戎忽然笑了,笑得蕭瀾莫名其妙。 他猛地一口親在蕭瀾唇上,直勾勾地盯著她,“性子柔和又聽話?” 蕭瀾覺得莫名危險。 “叁番兩次要逃跑的是你,以色誘我讓我心軟的是你,浮林孤島想用刀捅我趁機(jī)離開的還是你。” 蕭瀾眸子倏地睜大,窄窄的xue口被撐開,蕭戎一點點頂了進(jìn)去。 “溫柔聽話的煙嵐是偽裝。”進(jìn)入到溫暖緊致的甬道,蕭戎眸色更深興奮更甚,“雖然失了憶,但蕭瀾仍是蕭瀾,于我而言,煙嵐和蕭瀾根本沒什么差別。” 蕭瀾說不出話,那時身份不明恩怨不清,她只好以弱示人,不致招來無畏禍患。 而他竟一直都知道,知道她是裝的,知道她心里的盤算…… 只是還未等她徹底反應(yīng)過來,身體里的東西已經(jīng)等不及地激烈律動了。 “啊……”重重地一頂,蕭瀾吃不消地叫出聲來,“太、太深了……” 他的每一次頂弄都會帶入溫水,小腹撐得不行,水一邊往里進(jìn)又一邊往外流,偏偏一只大手還惡意地按了上來—— “啊——”她承受不住地仰頭,又被人一口含住乳珠輕輕一咬,“嗯……別、別……” 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他次次撞到最里面,水花四濺,腹中漲得發(fā)疼,她左右逃不過,只得可憐兮兮地抱住了他的脖頸,“別在……啊……別在水里好不好……” 她開口求了,蕭戎哪里有不依的。 濕漉漉的身子被放到了床榻上,她松了口氣,忽然雙腿被抬起,放到了男人肩上。他的胸膛上還有水珠滑落,一路滑向那駭人的粗硬性器處。 蕭戎低頭看著那處小小的幽口,此時此刻尚還有股股汁水流出,窄縫微微張合,看得人涌起凌虐的欲望。 想把胯間的東西塞進(jìn)去,把這道窄縫撐開,緊緊地包裹他絞著他。 蕭閣主也好,蕭少帥也罷,身份天差地別,卻都是同樣的干脆果斷。 這么想著,便這么做了。 蕭瀾驚恐地發(fā)現(xiàn)他又要進(jìn)來,而那東西甚至比剛剛還要粗,她抓著床褥要躲,卻被掐著腰身拖了回來,直直地撞向了男子昂揚(yáng)著的性器。 “呃嗯……”軟綿嫩rou如想象中裹了上來,蕭戎止不住地低嘆一聲,而蕭瀾纖細(xì)地腰肢弓起,艱難地想將身體里的異物擠出去。 她太緊張,夾得他根本動不了。 蕭戎忍著諸般殘暴的欲望,俯身溫柔地親她吻她,輕聲哄著:“瀾兒聽話,把腿再張開些,不怕,再松一點……” 他終于能撤出一些,緩緩地律動著等她再次適應(yīng),然后開始了比剛才還要快速大力更甚的沖撞。 越來越深,蕭瀾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被撞壞,摩擦的疼痛間又有股股異樣的快感紛涌而來,身體里像是發(fā)了大水,不住地流出熱液,羞得她耳垂紅透,緊緊咬著唇不敢叫出聲。 而身上的人偏像是要與她作對。在她以為要結(jié)束之時,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的翻轉(zhuǎn),他從后面闖入,嬌嫩的身子幾乎是趴在床榻上,任憑小腹里的東西頂?shù)綄m腔。 她嚶嚶的嬌哼,哼得蕭戎心癢,兩人身子還相連著,他一把將人撈起來坐在了他的胯上,蕭瀾背靠結(jié)實健碩的胸膛,滿是指印的大腿間濕濘一片,一根迸著青筋的粗長還在快速地進(jìn)進(jìn)出出…… 不知到底過了多久,她只知他幾乎一直在里面,每次臨到巔峰在她小腹射出大股白濁,擦凈后就再次進(jìn)入。 最后兩顆嬌艷的乳珠紅腫,白嫩的乳rou上殘留著淺淺的咬印,而白皙的頸部和手臂,甚至小腹和后背,都留下了一個個曖昧的紅痕。 床榻大片的濕漬yin靡至極,最后一次她小腹抽搐到麻木,xue口被撐得一時半會兒都合不攏,而濃稠的白濁順著曼妙的腰線流下,熟睡的人兒唇上還泛著晶瑩,眉梢?guī)模瑯O致歡愉過后,整個人美得不可方物。 沐浴的水早已涼透,蕭少帥親自換了熱水,抱著眼角還掛著淚的人兒仔細(xì)地清洗。他戀戀不舍地抱著蕭瀾,親了親她的額頭。 抬眼看去,天已經(jīng)泛了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