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寒夜(微h)
晚膳豐盛,彌補(bǔ)了連日奔波的勞累。 蕭戎看著面前之人小口小口的吃著,竟還吃得不少。胃口如此好,怎么會這么瘦?看上去隨隨便便就能傷著。 屋外寒風(fēng)刮了起來。 用完膳,煙嵐便起身收拾,準(zhǔn)備去外面洗干凈。 但一雙大手將她手中之物拿了過去,丟下了一句“我來”,便離開了屋子。 門一開,寒風(fēng)涌進(jìn),凍得她一哆嗦。 今夜這般寒冷,必定得更熱些的水沐浴才行。 蕭戎將碗筷放置好,再回到后廚時,就看見一道纖弱的身影,正費(fèi)力地提著裝著滿滿熱水的木桶。 見他看過來,煙嵐說:“公子稍等下,待將屋里的浴桶裝滿,就能沐浴了。” 就這個速度,約莫沒有個把時辰是裝不滿的。 況且,這幾日他不能用熱水沐浴。 “去將干凈的衣物取來。” 聽見命令,煙嵐忙將手上的木桶放下,“是,煙嵐即刻就來。” 她在屋里翻找出蕭戎沐浴過后要穿的衣物,還貼心地將提前準(zhǔn)備好的熏香和藥草也拿了出來。 走到隔壁那間小屋時,竟發(fā)現(xiàn)木桶中已經(jīng)裝滿了熱水。 蕭戎走過來,拿過衣物就往外走。 煙嵐不明所以地叫住他:“公子,你不沐浴了嗎?” 蕭戎沒有回頭,“用不上。” 于是煙嵐遠(yuǎn)遠(yuǎn)地瞧著,他去了岸邊,夜幕中仿佛見他解開了衣衫。她迅速別過臉去,此時寒風(fēng)吹來,冷得她立刻進(jìn)了屋子,關(guān)上了房門。 屋內(nèi)點(diǎn)著熏香,白皙的身體泡在熱水中,覺得無比舒適。聽見屋外寒風(fēng)的聲音,煙嵐不由轉(zhuǎn)頭看向門口方向。 這么冷的天,竟用那么冰的水沐浴…… 待她沐浴完回到那間就寢的屋子時,蕭戎已經(jīng)回來了。他穿著單薄的里衣,神清氣定,沒有半分被凍到的樣子。 但煙嵐還是仔細(xì)地問他:“公子,煙嵐去煮碗姜湯?” 蕭戎掀開被子,“你會煮?” “……”煙嵐抿抿唇,“公子教一次,我便能學(xué)會。” “不必,熄了燈過來。” 如此模樣,當(dāng)真是不需要什么姜湯了。她吹熄了屋里的燈盞,輕聲走過去,如同在祁冥山上那般,睡在了床榻里側(cè)。 可這床榻,卻比祁冥山的要硬,被子也薄了許多,僅穿著單薄的里衣躺在被窩里,不一會兒便覺得冷得有些受不了。 她睜開眼,看看身旁之人,他閉著眼,沒有半分不適。 究竟是怎樣的身體異樣,竟讓他能在冷冽寒風(fēng)中用冷水沐浴,夜里還只蓋著這么薄的被子? 是……體熱之癥嗎? 這么想著,煙嵐不自覺地往外側(cè)靠了靠。 女子的香氣和溫?zé)釡惲诉^來,蕭戎睜眼,正對上一副透著小心翼翼的眸子。 “我冷……”還未等他發(fā)問,拱到他身邊的人兒便已老老實(shí)實(shí)地交代了。 她聲音小小的,還有些顫抖,唇色發(fā)白,該是已經(jīng)忍耐了好一會兒。 見他一言不發(fā),煙嵐只好又自顧自地往后撤了些,“興許一會兒就不冷——” 只是話音未落,腰上就圈上了一只胳膊,輕而易舉地將她攬入懷中,身體貼到那炙熱的胸膛上,如同抱到了冬日里的火爐,暖意襲遍全身。 精致的小臉貼在他胸前,煙嵐唇角勾起,“謝謝公子。” 她倒是舒服了,頃刻間睡意涌來,沉沉閉上了雙眼。 只是軟香在懷,攬著不贏一握的細(xì)腰,那對豐滿的渾圓緊緊地貼在身上,而懷中女子馨香的氣息噴灑,未出一刻鐘,下身便挺得筆直了。 偏偏懷中之人清醒時謹(jǐn)小慎微,睡著了卻膽大包天,竟還敢拿膝蓋蹭他。 漸入夢鄉(xiāng)的女子呼吸逐漸均勻,根本未察覺到一絲異樣。 她睡得半夢半醒之時,卻聽見耳邊傳來有些沙啞的聲音,“還冷么?” 聽得不是很真切,但煙嵐還是迷迷糊糊地回答:“還有一點(diǎn)……” 緊接著便覺著耳際傳來濕熱的舔弄,“那便做些能發(fā)汗的事。” 煙嵐是被吻清醒的,她的衣衫不知何時被解開,此刻正袒胸露乳地躺在男子身下,任由他纏著舌尖兒,將她吻得有些喘不過氣。 那吻順著下頜,舔弄著,吮吸著,在原本雪白干凈的脖頸和香肩留下曖昧的紅痕。她無措地喘息,不明白他怎么突然來了興致。 然吻卻還不停,來到那嫩乳之間,微微偏頭便一口含上了粉得嬌艷的乳尖。 “啊……公、公子……”他不僅舔了,還咬了。 力道不輕不重,是恰到好處的挑逗,女子被折磨得細(xì)腰不住地挺起,想要逃離,卻無意間又將自己往他口中送了幾分。 一邊被含住,另一邊被男子粗糙的指腹拈纴著,煙嵐驚覺腿間流出熱液。 明明知道早晚會有這么一天,可當(dāng)被硬物頂弄,而他的手探入褻褲之時,煙嵐還是怕得眼眶發(fā)紅噙滿淚水。 相處這些日子,知道他說一不二,且又喜怒無常。煙嵐不敢拒絕,只顫著聲音說:“請,請公子輕些……” 嗚嗚噎噎又淚流滿面的樣子,蕭戎看在眼里,硬在下面。 這般可憐的模樣,不知進(jìn)入后又會是怎樣的一番哭喊和求饒。這么小這么瘦的身體,那里一定也很小很窄。 蕭戎低頭看了眼自己,那物硬起后幾乎與她手腕一般粗,明知可能會撐壞她,他卻反而抑制不住地扯下了那雪白的女子褻褲,分開了她的腿。 卻未想指尖觸感異常,而他向來對血腥味敏感。 身下之人見他停住,愣了愣神,又感到一股熱液流出,這才驚覺發(fā)生了何事。 煙嵐的臉一瞬間漲得通紅,忙從枕邊拿出錦帕,顧不得衣不蔽體,將他指尖猩紅的血跡擦去。 并非她有意掃興,實(shí)在是這事來得太巧。他沉默著看著她仔細(xì)地擦拭,長發(fā)滑落肩頭,遮住了那令人血脈噴張的景象,卻又平添了幾分若隱若現(xiàn)的情欲之美。 如今這情勢,怕是繼續(xù)不成了。煙嵐低著頭,偷偷瞄了眼他胯間。只見那里還是高高聳起,一副蓄勢待發(fā)攻城略地的勢頭。 倏地,手腕被擒住,煙嵐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再度被吻住,她心中一驚,莫非他今夜是鐵了心要…… 下一刻,手中錦帕掉落,取而代之的是又熱又硬的粗長之物,她一只手尚握不完全。 而此時長發(fā)被撥到一邊,男子的另一只手順著她平坦的小腹撫上來,肆無忌憚地捏住了胸前的軟香。 “嗯……”她被迫仰頭承受著他的深吻,舌尖被吮得有些發(fā)麻,又被身上那只手撫弄得渾身酥軟,煙嵐覺著有些坐不穩(wěn),想要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未想竟無意按在了他大腿處,立刻傳來一聲低喘,而那只握住她手腕的手,不由帶著她開始上下taonong著那駭人的碩大。 如此毫無隔閡的接觸,煙嵐清晰地感受到手上東西的尺寸,一想到要將這東西放到身體里,一種莫名的疼痛便從小腹襲來,手上也緊張地不自覺的用力。 “呃……”他離開那張殷紅的小嘴,隱忍過度,額間冒出細(xì)汗:“輕點(diǎn)兒。” “啊……好,好。” 蕭戎放開她的手腕,攬上她的腰使她靠得更近,“繼續(xù)。” 煙嵐紅著臉,學(xué)著他剛在教的,可手腕已經(jīng)有些酸,動作便緩了些,她自作主張地?fù)Q了一只手,可那只有些涼的手乍一撫上,便忽地感到蕭戎身體一僵,煙嵐被猛地摁到了床上,吻粗暴地落在她的脖頸,胸前,唇齒間又像是吻,又像是咬。 男子的手重新握住了她的手,甚至將她的手完全包裹住,使得上下taonong的速度比剛才快了許多。 無聲的夜并未像想象中的那般靜謐,仔細(xì)聽著,便能聽見細(xì)微的嬌吟和沙啞的低喘,唇舌間曖昧的纏弄,木制床榻搖晃的聲音,無一不在訴說著男女間的纏綿與yin靡。 直至一股股白濁,射在女子原本干凈嫩白的小腹處,順著女子姣好的腰線緩緩滑落之時,這夜總算真正靜了下來。雖未盡興,蕭戎卻也算是放開了她。 手心和腿間黏膩得很,煙嵐費(fèi)力地起身要去梳洗,可陣陣墜痛襲來,她腳下一軟差點(diǎn)跪在地上。幸得身后一雙手及時扶住,這才不至疼上加傷。 男子的聲音還透著釋放過后的快意:“在此等著。” 許是來了這世外之地便身心愉悅,煙嵐受寵若驚地被他抱到了沐浴的熱水中。連同床榻都未讓她沾手收拾。 只是草草收拾過之后,原本就不大的床榻便顯地更加簡陋了。好在被褥仍舊干凈,煙嵐獨(dú)自一人裹著被子,只露出一雙水蒙蒙的大眼睛。 “公子,你穿得這般單薄,會冷的。” 蕭戎合衣躺在外側(cè),睡在冷冰冰的木板上。 他沒說話,只將她連人帶被子往懷里摟了摟。 夜已深,知道他日日都要早起練武,煙嵐便不再出聲擾他。安靜地閉上眼,漸漸熟睡。 聽見逐漸均勻的呼吸聲,蕭戎睜開了眼睛,里面一片清明,沒有半分睡意。 他側(cè)頭,便能看見那張被子遮住了一半的小臉。 手,不由撫上了她頭發(fā)。 屋外寒風(fēng)肆虐,呼嘯聲久久不息。 屋內(nèi),冷硬的木板上,蕭戎回想著在后廚時那雙閃爍的眸子,還有那只隱隱試探著想要拿刀的手。 “為何不做。” 懷中之人睡得深,沒有回答。 但男子那雙好看的眸子卻如狼般泛過厲色。 “你若無情,我便也狠得下心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回來啦,日更模式再度開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