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地窖(微h)
書迷正在閱讀:最狂神婿、路人春物的物語、99億寵婚:吻安,小甜心、我的jiejie是總裁、重生之財富通天、奇怪的門、大富豪、絕世武尊、惡魔老公,輕點寵、千古江山
大殿的側門出來,便是圈養狼群的地方。 烈性野狼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窖,幾日喂食一頓,狼群與生俱來的同生共死之性被消磨得干干凈凈。 自相殘殺相護咬食之事日日發生,存活到最后的狼將被放逐到荒山中,成為出師考核中殺手們出師的一道殘忍關卡。無論狼還是人,活下來者才可走出荒山重獲自由。 地窖壓抑,新關進來的狼群正焦躁地走來走去。 驟然聽到一聲驚呼,聞到了活生生的人rou香氣,狼群猛地望了過來,獠牙露出,滴著口水。 地窖沒有燈火,漆黑一片,煙嵐幾乎看不見里面到底是何景象。 只是陣陣異味傳來,她便預感不好。 攥著她胳膊的手忽然松開,她腳下不穩摔坐到了地上,抬頭間一雙幽綠的眼睛和一張獠牙大口近在咫尺—— “啊——”她匆忙往后退,卻被身后之人擋住了去路。 雙眼適應后,這才發現自己身處怎樣的地方。 狼,全是狼。 隔著圍欄與牢籠,虎視眈眈地盯著她。 而地上,隱約間看見一些殘存的布料。 那分明是……人的衣物! 腦中驀地一片空白,疼得不行,一些看不清的碎片一閃而過,心猛地抽痛。 還未反應過來,便被抓住了后領猛地靠上了牢籠。 瞬間群狼瘋嚎,要不是有牢籠阻礙,恐已從四面八方撲了上來。 “啊——不!不要!公子!蕭戎!” 他一把拉起她,將她抵在冰冷的柵欄上,身后就是垂涎瘋狂的野狼們。 煙嵐唇色發白,緊緊地抱住了蕭戎的腰,哭得說不出話。 “你剛喊我什么?” 煙嵐身子一抖,小臉埋在他懷里:“煙嵐太、太害怕了,對不起……” 殊不知,那聲蕭戎叫得他心中一顫,竟以為她是想起了什么。 見他停了動作,煙嵐跪下,卑微地拽住他衣襟一角,仰頭抽泣著:“公子,我不敢了……煙嵐再也不敢了……” 一聲聲啜泣,卻未見他面上有一絲松動。 蕭戎蹲下身來與她平視,“你逃走,是不是要回去見那個林公子?” 兩人離得很近,他眸中之色清晰地映進她的眼中。 若有一絲閃爍,若有一絲謊言,根本逃不過他的眼睛。 煙嵐不敢撒謊,“不是……” 一只大手,撫上了她的臉蛋,擦了她的淚水,“那是為何?” 她有些瑟縮,卻也任由他摸著臉蛋,“我害怕。我、我只想去一個安全自由的地方,煙嵐……不想回煙云臺,但也不想……留在這里?!?/br> 這是實話,沒有摻雜半點謊言。 煙嵐低著頭,“但我知錯了,以后會一心一意侍奉公子……求公子饒煙嵐這一次。也……也饒過那些仆人。” “不逃了?” 她立刻點點頭:“煙嵐不會再逃了,會……會一直陪著公子?!?/br> 蕭戎單手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看著他。 “這可是你說的?!?/br> 蘇焰站在地窖門口,看著某人四肢健全地出來,不由鼓了鼓掌。 “果然是有兩下子,頭回見跟著閻王爺去了陰曹地府又出來了的。” 煙嵐腳腕疼得厲害,跟在蕭戎身后一小步一小步地走。 出來見到蘇焰,雖然剛剛哭過的痕跡明顯,身體也發軟,她卻也盡力地行了禮,“謝公子指點?!?/br> 蘇焰擺擺手:“是你自己造化好?!?/br> 看她行動不便,蘇焰挽了挽那扎眼的紅色衣袖,“來扶著我?!?/br> 煙嵐立刻便看了眼前面已經走遠的高大身影,搖搖頭,“不必了,多謝好意?!?/br> 蘇焰摸著下巴瞧著那嬌小身影,一瘸一拐地去了閣主寢殿,瞇了瞇眼:“有意思得很呢?!?/br> 待煙嵐走回寢殿時,蕭戎已經沐浴完換上了衣物。 “公子,那煙嵐也先去梳洗干凈了……”她低低地說。 見蕭戎沒說什么,也沒喚她過去伺候,煙嵐這才走到屏風內,脫下了臟亂不堪的衣物。 水聲輕柔,穿衣細聲,生怕吵著房中之人。 煙嵐坐在鏡子前將濕發擦得半干,然后動作很輕地走出來,卻發現蕭戎坐在床榻邊。 那樣子分明是在等她。 煙嵐一驚,忙踉蹌地走過去,“公子可是有什么吩咐?” 他看了眼床榻,“今晚睡這兒。” 來了近叁日,她都戰戰兢兢不知睡哪,要么便是趴在桌上,要么便是等他出了門才縮在床榻一角睡。 今夜明說,日后就不必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守在一旁。 只是短短幾個字,卻并不能讓人足夠清晰地明白他的意思。 煙嵐紅著臉看了眼床榻,明明答應過給她時間準備,怎么今夜卻又突然…… 只是他喜怒無常,又剛發怒,眼下逆他的意實在不是上策。 煙嵐抿抿唇,猶豫再叁還是上了床榻,跪坐在床榻里側,隨后低頭,拉開了里衣的帶子。 蕭戎回過頭來,便看見了那酥胸半露的白皙春光。 喉頭下意識一緊,“你做什么?” 煙嵐手一頓,眸中滿是疑惑。 男子盯著她,先前在地窖時她害怕地緊緊抱住了他的腰身,胸前的柔軟就那般貼在他身上,隔著衣物都能感受到香氣和豐滿。 明明嬌軟纖瘦,偏偏某些地方卻又生得恰到好處的勾人。 雖生了誤會,但此時此刻,他也不打算解釋了。 見她發愣,蕭戎盯著她,“還愣著做什么?!?/br> 煙嵐忙點點頭,靠近他,試探性地看了他一眼,這才伸手解開了他衣衫帶子。 赤裸結實,卻又布滿傷痕的胸膛立刻映入眼簾。 雖已見到過,但再次看到,煙嵐還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干凈的手指,不由輕輕撫上那些疤痕,她抬頭,正對上蕭戎的眼睛。 “現在還疼嗎?” 那雙黑眸猝不及防地閃爍了下。 曾幾何時,那逼仄馬廄前,他也曾聽到過同樣的話。 無論是否失憶,她總有這般令人心顫的本事。 煙嵐不知這句話如何刺激到他,還未反應過來便猛地被壓到了床榻上,炙熱的吻落了下來。 有了上次的經驗,她乖巧地小嘴微張,任由那火熱靈巧的舌尖探入,輾轉糾纏。津液在兩人口中交換牽絲,曖昧聲音漸大。 指腹粗糙,撫上嬌嫩的肌膚時,不由引得身下人兒輕顫。 煙嵐緊張地抓著被褥,清晰地感受到濕熱的吻落在耳際。 他含上她已經紅透了的耳垂,煙嵐不禁輕哼出聲。 而摸慣了兵刃刀劍的手,此時游走在泛著粉色的白嫩胴體上,挑逗地把玩著從未有人碰過的雙乳,且一路向下,撫過平坦光潔的小腹,探入了褻褲。 她猛地夾上了腿,將他的手也一并夾住。這一動便碰到了受傷的腳踝,她疼得發抖。 感到她忽然抖得厲害,他一頓,抬頭看她。 煙嵐不是故意掃他興致,實在是……從未經歷過這般過于親密的舉動。 “對……對不起公子,我……”她眼眶發紅,“我害怕……” 怕得抖成這樣? 他往下看去,這才借著床榻邊的燭光,看清了那已經腫得青紫的腳腕。 看她走路踉蹌,以為是嚇的,原是受了傷。 蕭戎起身,下了床榻。 煙嵐不明所以地坐起來,攏好衣衫,安靜地等他。 直至看見蕭戎拿著一個盒子回來。 “自己涂?!?/br> 那盒子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驟然放到身上還覺得有些重。 打開蓋子,里面全是藥瓶。 見他側身睡在外側,沒有要繼續剛才之事的意思,煙嵐松了口氣,溫聲說:“謝過公子?!?/br> 煙嵐涂過藥后,便安然睡在里側,呼吸均勻,睡得很熟。 中間留出了大片位置,卻也擋不住女子的體香和溫熱氣息飄灑到外側。 原本是被噩夢困擾無法入眠,尚且說得過去。而現如今堂堂血衣閣主,卻因某處蠢蠢欲動的堅硬,被惹得一夜未睡。 作者有話要說:emmmm…本文又名《趁姐失憶,弟弟的作死日?!贰傊魈煲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