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月之滴儀式
“呵呵~赫赫~其實也沒有那么厲害了啦~那次我只是打敗了戴利歐拉,真正殺死它的是我的父親伊古尼魯呢……”納茲抓抓頭發不好意思地說道。 “伊古尼魯,你的父親好厲害啊~竟然能殺死那么強大的惡魔!”雪莉一臉崇拜地說道。 “那是當然了~伊古尼魯可是一頭強大的火龍啊,被叫做火龍王的龍怎么肯能會殺不死一頭小惡魔~咳咳咳咳e!” “……”看到雪莉一臉呆滯的樣子,就知道自己又嚇到一個人,人類的父親是龍這種事情太詭異太難以令人接受了~ “咳咳~咳~雪莉醬,快走吧!我就帶著你去見識一下那個利昂的真面目吧~”納茲說著拉起雪莉的手就要走。哎?雪莉怎么還不走,難道她想繼續抱著我嗎——納茲心里樂滋滋地臭美著。 “納茲大人,不要~還是不要去了,我相信你啦!我愿意跟著你,我愿意的…所以,還是請你不要過去祭壇那邊了,他們…他們在……”雪莉欲言又止地說道。 “怎么,那個零帝大人難道真的在用月之滴干什么解封怪物的事情嗎?雪莉醬!?”納茲疑惑地看著雪莉有些發白的臉色說道。 “嗯…嗯!他們好像要使用月之滴解封一頭杰爾夫之書中的強大惡魔,聽利昂的語氣好像那頭怪物是比戴利歐拉還要可怕許多倍的強大怪物,還有一個神秘人說是要利昂用失落魔法控制那頭怪物,我記得利昂好像叫那個人老師……”雪莉緊緊地拉著納茲的手說:“納茲大人,真的不要過去了,戴利歐拉就那么可怕了,那比它還要強大許多倍的惡魔,我們……” “別擔心~雪莉醬!沒問題的哦,戴利歐拉是很強,但是我在許多年前便打敗它了,現在的我不也是比以前強大了許多倍了么?一頭惡魔雖然說非常強大,但身為‘火龍王’的兒子我怎么能未戰先怯呢?走吧雪莉,帶我去遺跡,我會好好保護你的!如果你相信我的話~”納茲的臉上充滿了自信的微笑,如今他正好需要一個強大的對手來使實力變得更強呢,怎么會錯過如此的好機會。 “……嗯!我知道了納茲大人,我…我會一直跟在你的身邊的!”雪莉緊緊地抓著納茲的手,仿佛永遠不想松開似的,因為這只大手帶給她無盡的溫暖和安全感…… …… “事情好像有點麻煩了呀~沒想到這個任務竟然會被這個家伙接到,如果他決心要破壞這個儀式的話,只需要一招便可以解決了吧?”變身成扎魯特的烏魯蒂亞在心里暗暗盤算著,有些著急但是毫無辦法。剛才當她看到遠處森林里閃動的一絲熟悉的白光后,便猜出了這次接受那些惡魔村民委托的是哪個魔導士。 “其實完全不必擔心的,老師~儀式已經接近完成,月之滴的魔力快要收集完畢了,只要將這些魔力全部注入到古代金幣之中,那么封印將會很快地打開,到時候不管是誰來了都無法阻止我控制‘瑪門’大惡魔了~只要一控制瑪門,我便算得上時真正的惡魔七眷屬之一了吧?老師?”利昂有些狂熱地說道。 “嗯~那是自然的,所以利昂你可得好好努力喲……我先去外面轉轉,你注意一下這邊的動靜,萬事以解封惡魔為主!”烏魯蒂亞決定還是先躲在暗處,她可不想被納茲輕易地發現。 “嗨!我知道了——”利昂滿臉興奮地回過頭,看著火盆圍繞的祭壇上的紅色六芒星法陣,還有一個個雙手筆直朝天舉起的儀式主持者,一道紫色的光柱從天而降,被法陣凝聚起來匯入法陣中心的一個小孔上。 緊緊握起的拳頭有些泛白,利昂仿佛看到了自己控制著惡魔大殺四方,徹底地超越自己曾經的師傅烏魯的樣子,他已經完全不在乎力量的邪惡與正義,行為處事的邪惡與正義,自己身份的邪惡與正義,他現在的腦子里已經被對力量的極度渴望所充斥了。 “叫雪莉他們去殺光那些村民怎么還沒有回來!?切~正規公會的人做事還真是束手束腳,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今后看來要找一批實力強悍忠心可靠的手下才行呢!”零帝利昂嘴里說著,突然他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不遠處的身影—— “雪莉!?怎么回事,你怎么才回來,悠卡、托比呢!?叫你們做這么點事也做不好嗎?”利昂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而雪莉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她早該想到被惡魔的心臟找到的利昂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一心向戴利歐拉復仇的家伙了。 “零帝大人~我…我被抓了~我對~對不起……”雪莉的臉上裝得一臉的頹廢沮喪。 “唉!?被抓~怎么回事,你不是好好的回來了么!?”此時利昂才感覺到有點不對勁,雪莉的手竟然被束縛著反綁在身后。 “呵呵~又見面了呢利昂~以前接走烏魯的時候還是我把你送到小旅館里的呢……”納茲知道利昂肯定已經知道了烏魯還活著的事情,而現在他既然沒有選擇去見烏魯,那么就表示烏魯的這個弟子已經背叛了她。 “哼!我知道你,‘火龍’納茲,你來這里有什么事么?雖然我認識你但我可不會承認你救過我,所以你少在我面前裝救命恩人!而且這里可是禁止進入的要地呢,請你出去吧!”利昂一臉的冷淡,其實他手心已經微微出汗了,“火龍”的威名他不是不知道,現在這副冷淡的樣子只是試探而已,或者干脆說是為了多拖延一下時間而已。 “雪莉!悠卡和托比呢,他們到哪里去了!?”利昂看著雪莉有些發白的臉色,心中隱隱猜到了兩個原“蛇姬之鱗”魔導士的下場,難怪自己現在的老師也對眼前這個高大一臉兇惡的男子心存畏懼,實力強大的同時下手也狠辣無情,這使得很少有人敢正面挑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