Ⅹщ1⑧.#8557;oм 上我
嚴清森有一雙上挑的丹鳳眼,布在清雋帥氣的臉上,冷淡看人的時候貴不可言,渾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勢。但只要眼中凝了些微的柔情,又足以讓人溺斃在他黝黑深邃的眼瞳中,更別提他優渥至極的家世。所以,他身邊的前赴后繼者才一茬接一茬。 而此時此刻,他以一種從未有過的專注與深情定定地看著溫染。 溫染的發情期來勢洶洶,本就只想掛在嚴清森的身上,獲得紓解。在嚴清森深情的眼神攻勢下,幾乎下一秒,溫染就要雙腿環住他的腰—— “溫染!!!” 怒氣沖沖的一聲吼叫撤回了溫染的心神,也撤回了在場關注著嚴清森與溫染互動的人的心神。 季銘正瞪著一雙憤怒的眼睛看著溫染,他的身旁,向來笑意盈盈的孟夏,臉色有些難看。 嚴清森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季銘剛才大庭廣眾呵斥溫染的舉動讓他有些不喜,但如果他就此向季銘發難,難堪的恐怕還是溫染。 所以,他微斂雙目,極其自然地向溫染伸出手道:“我帶你下去可以嗎?” 溫染避開嚴清森伸出的手,克制著情緒,禮貌道:“不用,謝謝。”яoυωёnɡё.coм(rouwenge.) 季銘的那一聲怒吼才讓她冷靜,不至于當場失控,如果立馬就有了肢體接觸,還不知道可不可以控制得住。 溫染的顧慮,嚴清森當然不會知道。 在他的眼中,溫染的這一舉動,是因為在乎季銘,不想讓季銘誤會,所以才拒絕了他。 嚴清森看著溫染擦身而過的手,眼神黯淡,雙手不自覺地握成拳。 嚴清森望向籃球場上笑得張揚的季銘,二十多年來第一次體會到了嫉妒,但更多的,是勢在必得。 他一定要得到溫染! 季銘散發的是暴雨后質樸的泥土氣味,雖然不至于難聞,但卻是溫染最討厭的一種味道。 由嚴清森引出的發情熱在季銘身旁得到了片刻的遏制。 季銘揚起下巴睨著溫染:“故意整這么大的動靜,以為老子就會多看你一眼嗎?” 溫染盯著季銘沒有說話。 嚴清森跟在溫染身后走下臺階,沒想到會聽見季銘說這么難聽的話。正想把溫染納入自己的保護范圍,就聽見溫染干凈清脆的聲音冷靜道。 “你未免太自信了,首先,我這么美,走到哪里都是這么大的動靜。其次,你現在已經看了我好幾眼了。如果你不想看,我建議你先把眼角膜捐出。” 嚴清森不合時宜地笑出聲。 季銘被噎得說不出反駁的話,只能指著溫染的臉,瞪大雙眼。頗有種壓人的氣勢。 見狀,嚴清森幾步走到溫染跟前,冷淡地看向季銘道:“季銘,你現在太失態了。” 季銘克制情緒,收回了手指,滿臉通紅,是氣又無處可撒的憤懣。 說得好聽點,他跟嚴清森算是兄弟,難聽點,是他和他們家都要仰仗著嚴清森和嚴家,他當然不能忤逆嚴清森的意思。 他跟了嚴清森那么多年,當然能看出嚴清森舉動的意味——他看上了溫染。 但是溫染卻愛著他。 想到這里,季銘有一種變態的快感,看來他以后得對溫染好一些,讓嚴清森這個天之驕子也體會一下什么叫求而不得。 ** 溫染對籃球賽沒有一點興趣,會答應孟夏,不過也是想看看原主喜歡的是什么樣的人,以及孟夏想耍些什么花招。 但剛才發生的事情顯然出乎孟夏的意料,致使她還來得及實施計劃。 這一切,不過只是因為溫染玩了個小花招,拒絕了孟夏同行的要求,自己掐著點驚艷登場。“溫染”被評為X大二十年來最美的校花,會產生這種轟動效應本就不足為奇。 還是小姑娘手段太嫩了點。 球賽中場休息,季銘和嚴清森都朝休息區走去。 這時,孟夏看向溫染,試探性地問道:“染染,嚴學長是不是喜歡你啊?” 溫染看著兩人靠近的身影,不答反問:“你為什么這么說?” 孟夏甜甜地笑了笑:“就是感覺啊,而且你跟嚴學長很配哦,你喜歡嚴學長嗎?” 兩個男人停在了一米之外,不多不少,剛好聽完孟夏故意說給他們聽的話。兩人都不約而同地看向溫染,等待著她的回答。 溫染漫不經心地笑了笑,恰到好處露出兩個梨渦。 嚴清森看得呼吸一窒,下意識走到了溫染身邊。 朗潤的聲音帶著運動奔跑后的微微喘息—— “溫染,一會兒你要跟我們一起去聚餐嗎?” 該死!這男人運動后散發的氣味更加濃郁。 竄進溫染的鼻子中,她幾乎快克制不住涌動的情潮,嬌麗的面容艷若叁月桃花,勾著發紅的眼尾,她看向嚴清森道。 “嗯。”單音節也克制不住地顫抖,像是撩人的鉤子。 嚴清森凝了凝神,留意到溫染的反常。 “你不舒服嗎?” “有……一點兒。”溫染緩慢答道。 嚴清森半蹲下身,湊到溫染近前,寬大的手貼到少女瑩潤的額前,溫度燙的驚人,嚇得他趕緊抱起溫染朝休息室走。 一群人蜂擁到他身邊,“怎么了?” “校花,中暑了嗎?” “應該是。”嚴清森抿了抿唇,望著溫染因為難受皺起的眉和貼著他胸膛的側臉,腳步邁得更快。 然后在一眾人驚嘆、驚訝、羨慕的眼中,抱著溫染走進了休息室。 休息室門窗緊閉,一片漆黑。 而黑暗給了溫染安全感。 她攀上嚴清森的肩膀,柔聲道:“要,我想要。” 嚴清森鼻中是少女的果味馨香,耳邊也是她含著幽香的氣息。更因為在黑暗中,視覺無所作用,聽覺、嗅覺與觸覺更加敏感。 他不止能感受到溫染的氣息,也能真切地觸碰到溫染柔軟滑膩的肌膚,以及那豐滿圓潤的雙乳,沿著他的手臂,貼合至極。 嚴清森的喉結在黑暗中無聲滑動。 “溫染,你說什么?” 聲音嘶啞至極,帶著克制又帶著期盼。 眼神在黑暗中毫無用處,溫染只能用動作表達。 她圈住嚴清森的脖子,挺翹的鼻尖貼上他的,沿著肌膚細細摩擦。 嚴清森下意識地屏住呼吸。 溫染在他唇邊吐氣如蘭。 “要,我要你上我,現在,在這里!” 嚴清森如猛獸般低頭含住了溫染的下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