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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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明望繼續(xù)說:“那輛車子前面是不是放了一個小鴨子?” 謝知亦想了一下說:“是啊,那是她的玩具。” “那個小鴨子還會叫,里面錄的聲音,我沒聽錯的話,是萄萄的聲音吧。” 商問青點頭:“是她錄著玩的,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就擱在車里了。” “那就沒錯了,”謝明望笑道,“昨天我在開車的時候,本來一直在想公司里的事,其實有點分神,根本沒有注意旁邊有沒有車過來,就是那個小鴨子突然叫了起來,說‘看路看路啊’‘一定要左看看右看看’什么的。” “對對,那是我說的話。”霍萄萄美滋滋地連連點頭。 謝明望繼續(xù)說:“然后我聽了那話,當時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一種預感一樣,打起精神來,往窗外看了一下,就看見了那輛失控沖過來的卡車,然后我趕緊想剎車,才發(fā)現(xiàn)踩剎車沒用,沒辦法只好轉(zhuǎn)方向盤。” “如果當時沒有萄萄的提醒,我可能不會那么及時發(fā)現(xiàn)卡車,要是等卡車沖到了眼前,我才發(fā)現(xiàn)剎車失靈的話,那就慘了,那個時候打方向盤也來不及了。” 他回想起當時的情況,真是千鈞一發(fā),心有余悸。如果再遲一點發(fā)現(xiàn)的話,他肯定會被大卡車直接撞上去,到時候就不是翻車這么簡單了,而是被撞得稀巴爛。 謝知亦滿心感激道:“所以我要謝謝萄萄,你救了我一命。” 霍萄萄撓撓頭傻笑起來:“我也沒做什么了,是大伯有福氣,遇到不好的事都不怕。” 商問青教她:“這叫吉人自有天相。” “急人?急人是什么人?”霍萄萄不懂就問。 謝知亦:“吉人就是好人的意思,這句話就是說好人會得到老天爺?shù)膸椭!?/br> “嗯嗯,”霍萄萄恍然大悟,重重點頭,“大伯父就是大大的吉人。” “萄萄嘴可真甜,”李小竹心里暖暖的,“我看你就是我們家的小福星才對。” 謝瀾幫腔:“那可不,萄萄可是神獸崽崽。”他現(xiàn)在都開始莫名相信霍萄萄成天掛在嘴邊的話了。 “沒錯,我是小饕餮。”霍萄萄挺起小胸脯,頗為自豪地說。 不過顯然幾個大人只當做小孩子開玩笑,樂呵一陣就過了。 商問青坐了一會兒,怕打擾謝明望休息,領(lǐng)著霍萄萄走了,李小竹也帶著謝瀾回家換衣服拿東西。 此時病房里只剩下謝明望和謝知亦二人。 “聽你大嫂說,你已經(jīng)知道了。”謝明望開門見山道。 謝知亦頷首:“是,老爺子跟我說了。” 他頓了頓說:“對不起,大哥。” 謝明望笑道:“干嗎和我說什么對不起?” 謝知亦是為自己說過的話感到抱歉,他以前說什么“我和你是一樣的”“我們流著同樣的血脈”這類的話,也許在無形中傷害了謝明望。 謝明望聽了他的解釋,溫和笑道:“你把我也想得太小氣了吧,你以為是那些狗血電視劇啊。” “我沒有那個意思。”謝知亦說。 謝明望拍拍他的肩膀,神情放松:“我是從小看著你長大,你就是我的親弟弟。” “你也永遠是我的親大哥。”謝知亦動容道。 謝明望陷入回憶:“我還記得你小時候特別能吃,一個人能吃好幾個人的飯,吃不夠就哭。” “是嗎,我也有過那樣大的食量?”謝知亦腦海中隱隱閃過一些畫面。 “可不是嗎,當時我都被你給嚇到了,想送你去看醫(yī)生,不過老爺子說沒事,我記得后來你長大到大概八九歲后慢慢食量就變正常了。”謝明望回憶道。 謝知亦想起霍萄萄的食量,喃喃自語:“看來這還真是遺傳啊。” 霍萄萄平時老是念叨自己是饕餮崽崽,難不成他們家真有饕餮血脈? 謝知亦被自己這個無厘頭的念頭震驚了,自嘲笑了笑。 怎么可能呢,建國后都不許成精了,哪里來的什么饕餮啊? 謝明望含笑道:“你也別怪爸,他瞞著你自然有他的想法。” 謝侯宗對他和謝知亦是有區(qū)別的,謝明望深深知道這一點,但他不會去計較,他是個知足常樂的人,眼前擁有的一切,他已經(jīng)十分珍惜,不會去貪圖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謝知亦嘴角牽強地扯了一抹笑:“我只是覺得看不透他,他好像隱瞞了很多事,非常深不可測。” “我甚至覺得我這三十多年過得不明不白,也許過一段時間,老爺子又會曝出個我不知道的大秘密。” 謝知亦說完陷入沉默。 謝明望淡淡道:“船到橋頭自然直,既然你現(xiàn)在不知道,就不需要感到苦惱,等到他想告訴你的時候,再去發(fā)愁就是了。” “你怎么和他說一樣的話?” “不然呢,老爺子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想說,你逼他也沒用。”謝明望緩緩道,“反正你現(xiàn)在也搬出去了,只要專心照顧女兒就是,不要讓她受到傷害。” “我會的。”謝知亦認真回答。 謝明望傷勢并不嚴重,在醫(yī)院躺了幾天后,逐漸恢復起來。而公安局那邊還在追查這起車禍,只是他們調(diào)查了商問青那輛車送去保養(yǎng)的車行,詢問了當時負責檢查的店員,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 警察也排查了商問青和謝知亦的人際關(guān)系。謝知亦不用說,前幾年隱退一直在國外,近期才回國,還沒有什么時間去結(jié)仇,至于商問青,身上疑點較多。他之前被冤枉吸毒慘遭封殺,可是經(jīng)紀人已經(jīng)伏法認罪。 警察還發(fā)現(xiàn)一個驚人的巧合,前段時間一場演唱會上發(fā)生了一起歌手被投毒的事件,至今沒有找到嫌疑人。而商問青當時也在場,警察開始懷疑那次投毒事件會不會和這次人為破壞剎車有關(guān)聯(lián)。 可是逐一排查后,警察暫時沒有發(fā)現(xiàn)商問青有和誰結(jié)過怨,圈里人對他的評價都非常好,不是個好惹是非的人。 警察開始懷疑是不是極端粉絲所為,只不過這個范圍就廣了,查來查去至今沒有結(jié)果。 然而警察這次調(diào)查,給商問青提了個醒,他同意謝知亦提議,一家四口重新找房子搬家,地址除了幾個熟人和經(jīng)紀人、助理外,對外嚴格保密。 這天,霍萄萄又跟著謝知亦去醫(yī)院探望大伯。 謝明望已經(jīng)可以坐直身體,臉色紅潤,除了右腿還打著石膏,其他地方康復地差不多。 霍萄萄摸了摸他吊在半空中的石膏腿,問:“大伯,這樣會不會很悶啊?” “是有點,”謝知亦含笑道,“但是沒辦法,不打石膏,骨頭可能就會長歪了。” “不會不會,我給大伯簽個名,有我的祝福,骨頭肯定會乖乖長好。” “好啊,那我這個石膏以后得保存起來,好好珍藏。”謝明望笑著打趣道。 霍萄萄找來記號筆,一板一眼地在石膏上簽字。 大人由得她玩鬧,過了一小會兒,她跟著大伯母去上廁所,出來的時候,在走廊意外碰見一個熟人。 “古照哥哥!”霍萄萄驚喜叫道。 古照回頭,看見是她,面露驚訝。 “古照哥哥,你生病了嗎?”霍萄萄上前關(guān)心問。 古照搖頭:“不是。” “小照,”這時一個打扮地花枝招展的女人款款走過來,看向小女孩問,“她是誰啊?” 古照望著她,臉色冷淡:“同學。” 女人仔細瞅了瞅霍萄萄的臉,眼神一亮:“你不是那個小童星霍萄萄嗎,謝知亦是你爸爸,商問青是你大外甥,對不對?” “阿姨,你好。”霍萄萄弱弱點點頭。 女人十分熱情地說:“你好,我是古照的mama,我叫馬珍。” 馬珍神情中露出的狂熱,令霍萄萄有點膽怯。 古照瞥了母親一眼,眼底閃過一絲厭惡。 李小竹剛剛出衛(wèi)生間,見霍萄萄和一個女人說話,走了過來。 馬珍一見到她,立馬笑逐顏開:“謝夫人,好久不見啊。” 李小竹仔細辨認了一下,淡淡笑道:“是古夫人啊。”古琴到他們家拜訪過幾次,也讓她對她的這位后媽多少有點了解。 馬珍喋喋道:“謝夫人,你到醫(yī)院是看病嗎?哪里不舒服啊,要不要我介紹醫(yī)生給你?我在這里認識很多醫(yī)生的。” “不是我,是我丈夫。” “謝先生出什么事了,我得去看看啊。”馬珍一副非常關(guān)心的樣子。 “不用了,不是什么大病。”李小竹對馬珍的過分熱情感到不適。 “不行的,如果被我先生知道我這么沒禮貌,我回去要挨罵的,”馬珍說著,就往病房里走去,“是哪一間啊?” 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了,因為謝知亦聽到外面吵鬧主動打開了門。 馬珍笑著沖他打招呼:“你是二公子吧,你好啊,我是古琴的mama,我叫馬珍,我來看看謝先生。” 她語速飛快,還沒等謝知亦反應過來,就直接走了進去。 謝明望看到她也是一臉懵,馬珍絮絮叨叨,十分熱情地對他噓寒問暖,仿佛沒有看見周邊人各個難看的臉色。 古照站在一邊看著她,小臉冷漠地仿佛看陌生人。 馬珍自顧自地說了一大堆后,緩口氣,視線轉(zhuǎn)向和兒子站在一起的霍萄萄。 “小萄萄本人不上鏡啊,比電視上可愛多了,”她挑了挑眉頭,忽然拍手笑道,“嘿,我發(fā)現(xiàn)萄萄和小照站在一起真是般配啊。” 謝知亦臉色頓時沉下去,這個毛頭小子哪里配得上他閨女? “他們還是一個幼兒園的同學,我們兩家關(guān)系又好,就更有緣了,這是青梅竹馬啊,長大后也許會走到一起咧。”馬珍越想越美。霍萄萄家世這么好,她簡直不能再滿意了。 李小竹對這種不會看人臉色的女人十分無語,冷嗆了一句:“我家萄萄的青梅竹馬可多著呢。”想追她家小團子,排隊去吧。 “還有誰啊?”馬珍視線一轉(zhuǎn),看向房內(nèi)另一個小男孩,“你啊,你不是謝先生的兒子嗎,那就是萄萄的堂哥,不算數(shù)的。” 堂哥? 謝知亦忽然意識到一個嚴肅的問題,謝明望不是他親大哥,那謝瀾也不是萄萄的親堂哥了。 不是親堂哥,那還真的是她閨女的竹馬了。 靠,怎么突然冒出這么多臭小子? 第55章 “古照哥哥,什么是青梅竹馬啊?”霍萄萄聽見大人的話,若有所思地問旁邊的小男孩。 古照木著臉,不知道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