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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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暮色溫柔):完了我怎么覺得林宴這個男人跟誰都能成cp啊???我居然有點想站這對延時邪.教cp啊啊啊啊啊!!!】 須臾。 179樓被回復:【241#(承包你所有):別站,沒結果。】 當晚深夜,又有三條新回復179樓的消息。 【641#(周周):別站,沒結果。】 【642#(時煙):別站,沒結果。】 【643#(林宴):別站,沒結果。】 貼吧群眾:草!本尊都來親自辟謠了!!! 第43章 爸爸擔心。 時間如流水一般過著。 時周周和林宴長期堅持不懈地給時煙雙管齊下, 每天都摁著時煙補課,時煙的考試成績一次比一比要好。 到高二期末考時,她已經擠到了班里第20名。 而此時的時周周早已經穩在班里前三。 不是第二就是第三。 因為第一的寶座總是她爸爸林宴的。 自從林宴來了后, 林承在年級排名中就成了千年老二。 高二的暑假, 一家三口坐高鐵去幾個城市玩了一圈。 回來后臨近時煙養母的忌日,時煙就準備著要去給養母祭祀。 從北城到連城,飛機一個半小時,高鐵最快的也要五個小時。 但時煙還是選擇了高鐵。 因為林宴對坐飛機有陰影。 他們選的中午的票,到連城時剛好傍晚。 從車站出來,三個人上了出租車, 先去了酒店。 把行李等東西都放下,再休息會兒,差不多到了要吃晚飯的時間。 這些年時煙每年都會帶著時周周來一次這里。 給養母祭祀。 所以盡管這座城市將近二十年的變化很大,她依舊不算陌生。 在往吃飯的地方走的時候, 時周周忽而問父母:“給姥姥祭祀完,我們能在這兒玩一兩天嗎?” 雖然之前每年都來,但每次都很匆忙, 和母親乘坐飛機上午來,給姥姥祭祀完下午就急匆匆地趕了回去。 趕上時煙偶爾不那么忙的時候,或許會在這里住一晚, 第二天上午返程。 她們從未停下來好好地在這座城市駐足欣賞。 時煙聽到女兒的話,心中涌起一股愧疚,立刻就答應:“好, 喜歡的話多玩幾天也沒事。” 時周周淺笑道:“最多兩天就夠啦!” 吃過晚飯, 倆人把女兒送回酒店的房間,林宴又拉著時煙出來。 附近有江有大道,時煙就和林宴手拉手沿著江邊散步。 林宴還不清楚當年他死了之后時煙的遭遇, 重生回來和她相認的這幾個月誰也沒有開口提過當年的各種事情。 這會兒沒有別人,林宴就問了時煙:“阿姨是什么時候走的?” 時煙停下來,松開了和他相牽的手,抓住江邊的護欄,眺望著波光粼粼的江面,感覺到一陣清涼襲來。 她不緊不慢地說:“就你去世后不久,她被檢查出來癌癥晚期,醫生說沒幾個月可活了。” 那段時間應該是時煙這輩子最艱難最無望的時候。 愛人和親人相繼去世,肚子里的孩子是支撐著她活下來的唯一希望。 其實她的養母收養了好幾個孩子,但臨終卻只有時煙大著肚子肯在病床邊伺候她。 “她這輩子都沒有結婚,除了我她還有兩個養子一個養女,雖然她為人比較冷清,從不跟我們親近,而且言語偏苛刻,說話很愛傷人,但其實心不壞,不然也不會收養孤兒供我們上學和生活。” “可她臨終前需要人照顧的時候,他們都沒有來,哪怕看她一眼。” 時煙嘆了口氣,說:“你說她這輩子圖什么啊?會不會后悔養了一群白眼狼?” 林宴攬住時煙的肩膀,低聲道:“不是還有一個小棉襖嗎?” 時煙靠住林宴,繼續說:“她沒等到周周出生,我懷孕六個月的時候她去世了,只有我一個人給她料理后事,我通知了他們,他們都沒來。” “然后我就被一位律師找到,說她留了遺囑,要把財產都給我。” “我那會兒才知道,我養母還有四套房產,本來是想給我們一人一套的,但是那三個人的作為讓她改了遺囑,把所有財產都留給我了。” 時煙說完后呼了口氣出來,沉默了片刻,才繼續道:“然后我就把這些房產都賣了變現,帶著還沒出生的周周去了北城,買了幾套房,剩下的留做資金打算自己創業,之后就遇到了霏霏,合伙開了公司,一直到去年,我出了事。” 林宴摟緊了時煙。 聽到她窩在他的懷里,輕聲問:“我們會消失嗎?” 林宴說:“每個人最終都會離開這個世界。” “小煙,我們能重來一次,在最好的年紀遇到彼此,還能陪著周周一起長大,就已經是最幸運的事了。” 時煙用力眨了眨酸脹的眼眶,嘴角輕彎道:“也是。” 她釋然地吐出一口氣來:“能重活一次本就是意料之外,其他的不強求了。” 倆人散完步回到酒店,林宴把時煙送到門口,說看著她進去再離開。 等時煙刷開門,他們就聽到房間里的時周周正在外放的音樂,講話說:“我爸媽去散步了呀。” 林承的聲音隨后就從手機里傳來:“你一個人在酒店房間不怕?” 時周周說:“我原來在家也是一個人,習慣了。” 時煙聽的心酸又愧疚。 林承溫聲道:“我再陪你聊會兒,等他們回來我就撤。” 時周周輕笑了下,應:“嗯。” 這下倒是搞的時煙不知道該不該進去了。 就在這時,時煙聽到了林承他meimei的聲音。 “周周jiejie!你什么時候回來呀?我哥想約你看電影呢!” 時周周的臉一熱,她看著視頻里可愛俏皮的小姑娘,溫柔地笑著輕聲細語道:“最晚大后天就回啦。” 林歡笑嘻嘻地說:“那你回來找哥哥嘛?哥哥可想你啦!” “林歡!” 林承就出去倒杯水,回來后就看到搗蛋meimei正霸占著他的平板,對著周周胡言亂語。 他走過去,伸手揪住林歡的后衣領,像拎小雞仔似的把人給丟出了房間。 反鎖好門。 時周周看到他這么粗暴地對待林歡,嗔怪:“你溫柔一點啊。” 林承說:“這個調皮鬼她不配。” “那誰配?”時周周真的就是不經大腦順嘴問了句。 林承卻很認真地回答:“你。” 時周周后知后覺意識到了自己問了多么羞恥曖昧的話,想要再說點什么卻張不開嘴。 臉登時憋的透紅。 立在門口的時煙決定還是暫時不要去打擾人家倆人了,只好去了林宴的房間坐會兒。 只是這個坐會兒…… 硬生生被林宴搞成了禁忌二人世界。 關上門就把她壓在門板上吻了個昏天暗地,連燈都不開,反倒放大了一切感官。 就連呼吸都變得誘惑而勾引。 “周冬安……” 時煙越喊他,林宴就吻的越狠。 到最后,時煙站立不住,直接被他打橫抱起來。 林宴挪到床邊坐下,讓時煙坐到他的腿上。 他擁著她,額頭抵著她的,呼吸不勻。 其實從今晚她向他坦白那段時間她是如何走過來的時候,林宴的心疼就溢滿了全身各處。 那年的她該多無助。 沒了他,沒了養母,只剩下一個未出世的孩子。 他甚至不敢想象,這些年她一個人把周周養大有多不容易。 這段時間她在私下總是跟他念叨,說她不是一個合格的好mama,說她上輩子忽略了女兒成長期間最需要的陪伴和關愛。 可她有她的難處。 林宴抬手摸了摸時煙的腦袋,又捧住她的側臉,在她的唇邊輕輕地啄了下。 “小煙,”林宴嗓音低啞地喊她,緩聲說:“你不是說喜歡北城大學嗎?” “這次我們一起考怎么樣?我陪著你,我們一起上北城大學,一起在學校里牽手騎車,賞花賞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