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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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生成功惹毛了脾氣暴躁的時煙。 “那就女士優先吧,”時煙把自己的書包放到周周懷里,讓她退到一邊,而時煙自己則慢吞吞地擼起校服外套的袖子,對張溪遙一眾人說:“女生一起上,速戰速決,別浪費時間。” 張溪遙仿佛大姐大,沒動。 粉毛帶著其他女生將時煙圍住。 時周周在旁邊神情擔憂又緊張,生怕時煙受傷。 可接下來的場面直接讓時周周愣住了。 她只聽到一聲聲慘叫,再回過神來時,那幾個把石嫣圍住的女生不是捂著腦袋哼哼唧唧就是抱著胳膊哭哭啼啼。 而時煙本人,完好無初地站在原地,還有閑心隨手將一頭快及腰的長發扎了個馬尾,嘟囔了句:“頭發長真礙事。” 她重生之前頭發最長也就剛過肩而已。 “不過好久沒練了,一下子有這么多真人陪打好爽啊!” 一群真人陪打:“???” 時周周:“……” 時煙的話在對方聽起來真的格外欠揍。 尤其早上在她這里吃過癟的齊茅遲,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齊茅遲只想找回面子里子和場子,管他是不是以多欺少,他的目的就是要讓這個猖狂的怪力女給他道歉! 時煙自然能看出來這些個男生打算齊上陣。 她活動了下手腕,剛要做準備迎接活體陪打,突然有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時煙下意識地就想把人給抓住直接來一個過肩摔,沒想到這人反應更快,拍完她就收手。 然后時煙就被一個少年給護在了身后,她聽到這個人對她開口說了話:“靠后,我來。” 嗓音低低的,透著一股清朗溫潤。 時煙覺得這道聲音在哪里聽到過。 她仰臉盯著他的背影,男生一頭干凈利落的板寸,穿著一套黑色的運動裝,肩寬腰窄,身高腿長,就這么挺拔地立在她面前。 他微偏頭向后看了眼被擋住一臉不明所以的時煙,眸中閃過一絲零星的笑。 時煙這才看到他的面容,盡管只是個側臉。 他的線條流暢,棱角分明,五官精致而立體,俊朗又帥氣。 無論是眉眼、鼻梁還是嘴巴,都讓她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她記憶深處的那個人,也是長了這樣一副帥的近乎人神共憤的臉,不笑的時候冷冷的酷酷的,笑起來又有點溫柔有些可愛。 她突然驚住,在心底臥槽一聲。 這個男生……怎么長得這么像當年把她肚子搞大就死翹翹的狗男人?! 第07章 說你們是男人都是侮辱了男人…… 林宴是下午才過來學校見老師的。 到了后沒有立刻見到班主任,因為何運清當時正在開會。 結果一等就等到了快放學。 和何運清聊完時正趕上放學,林宴被何運清告知下周一來學校上課,到時他會帶林宴去教室見同班同學。 誰知,林宴剛出學校,還沒走一段路,就碰到時煙和時周周被一群人圍堵在巷子里。 他進了巷子往這邊來時,親眼看到時煙三下五除二解決了一批女生,嘴角微微勾起。 還是這么男人婆。 林宴失笑。 然后他又看到那群男生居然想要一起對付時煙一個女生。 好不要臉。 林宴無聲地冷笑了下,走近,拍拍時煙的肩膀,隨即就把她擋在了自己身后,向后偏頭對她說了那句:“靠后,我來。” 他說完就回了頭,本來含笑又溫和的目光在看向那群男生時變得冷酷又犀利,仿佛兩把極其鋒利的刀。 “以多欺少也就算了,”他漠然地掀起眼皮,看向那群人,諷刺:“居然還是一群男的要打一個女生。” “說你們是男人都是侮辱了男人這個詞。” 聽到這個人的嘴這么毒,時煙不厚道地在他身后強憋著噗噗偷笑。 齊茅遲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跳老高,齜牙咧嘴地惡狠狠道:“老子我愛怎么打就怎么打,關你屁事!” 林宴嫌棄地往上翻了翻白眼,不耐:“那就上,別廢話。” 他的話音未落,被激怒的齊茅遲帶著六七個男生就朝林宴沖了過來。 林宴眼疾手快,動作敏捷。 抓住一條胳膊,快速往對方腹部掏了一拳。 解決掉一個。 拽住衣領,抬腿屈膝。 兩個。 …… 時煙看的熱血沸騰蠢蠢欲動。 暗戳戳地混進去,找了個活體陪打。 正是齊茅遲。 齊茅遲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發了瘋似的沖著時煙揮拳頭,一下又一下,力道大到都帶風。 時煙都不慌不忙游刃有余地躲開了。 然后她猛地一個矮身彎腰,就這么將一米八出頭的齊茅遲給抱離了地,再松手。 人“咣嘰”一下,就摔在地上坐了個四腳朝天。 時煙拍了拍手,眉眼彎起來,笑看著被她摔懵的齊茅遲,好心提醒道:“念你還是個孩子,這次我沒怎么用力,你要還不知悔改,下次會更慘。” 其他人:“孩子???” 啊啊啊啊啊這個轉學生果然是個怪力少女! 一旁的林宴也解決了其他幾個人。 雖然是被他們多對一,但到底是一群年紀能當他兒子的屁孩子,他同樣保留了實力,只發揮出來三成力道而已。 給個教訓讓他們知道怕就是了。 雖然暴力不能解決一切,但必要時就該以殺止殺。 一場群架結束。 時煙從時周周手里把書包接過來,要走之前扭臉對剛剛幫了她和周周的林宴說:“剛才謝了。” 林宴的眼尾輕挑,眸子染上零星笑意,沒說話。 就這樣瞅了時煙一眼,然后又看了看時周周。 時煙拉住時周周的手轉身要帶女兒回家,下一秒又停下步子,回了頭。 她仰臉望著這個長相跟他已經去世多年的未婚夫周冬安有幾分相似的男生,心里有個大膽的想法。 既然她死后能回到17歲的年紀,那……周冬安是不是也可以? 時煙抱著一絲期待,詢問:“那個……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林宴回答:“林宴。” 時煙愣了下,感覺這名字有點熟,又不知道在哪兒聽過了,蹙緊眉思索著小聲咕噥:“林宴?好熟悉……” 時周周在聽到這個名字的那一刻就把眼前這個男生跟昨晚找她拿鑰匙的租客聯系在了一起。 當時他戴著連衣帽和口罩,脖子以上就只能看到他的眼睛。 可聽他再次報了名字,時周周霎時就把眼前這個男生跟昨晚的租客對上了。 身高一樣,眼睛都是眼尾天然上挑的鳳眼。 她湊近時煙,輕聲提醒:“昨晚的租客。” 時煙這才恍然大悟:“哦……你就是住在樓上的那個……” 林宴唇角輕翹:“是我。” 怪不得會對她和周周出手相助呢! 原來是住在樓上的男生。 這下同路,三個人一起往回走。 時煙不知怎的,突然想起這個男生昨晚盯著周周看來看去的。 本來她牽著周周的手,林宴在周周的另一邊。 時煙不動聲色地跟周周交換了個位置。 和周周換了只手牽住。 讓自己置身于中間,一邊是女兒,一邊是林宴。 為了讓她的這個行為看起來更自然點,她還主動跟林宴搭起話來:“林宴,你是哪兒的人啊?” 林宴說:“就是北城的。” 時煙疑問:“啊?那你怎么不住家里,自己一個人在外面租房子?” 問完又覺得自己唐突,勉強補充了句:“你應該也還在讀高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