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男神出現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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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現表現!她一定好好表現!絕對不會讓他老失望的! “還有,以后如果想和你的狗一起睡,就搬到院子來睡好了。” 楚聿衡毫不留情的說著,然后看了眼腕上的手表,“都什么時候了,還不趕緊去做早飯!” “是!是!小的這就去,這就去!”姚菍笑瞇瞇的道。心里卻在惡毒的想著:吃死你! 楚聿衡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就姚菍這野性子雖然表面上恭恭敬敬的,但心里卻一直在罵他呢?不過無所謂,愛罵罵好了,他不痛不癢的又不會少塊rou。 關鍵是他的目的輕而易舉的就達到了。 ‘滅滅事件’既可以讓她早晨早起不賴床,跟著他一起出去跑步鍛煉,晚上又能讓她沒時間和楚少霖他們攪合在一起。這一箭雙雕的結果他非常滿意。這小妮子,強制執行對她不管用,還真得認認真真的拿出點精力和手段來。 哦對了,他得去健身房把電源關上了,空跑著肯定浪費了不少電。 而等他把健身房稍微打掃一下,就可以吃到熱氣騰騰的早餐了。雖然單均浩昨天還在那感嘆生活很美好時他還嘲笑他腦子被驢踢了,現在想想,似乎還真是挺美好的。 這日,姚菍在學校上完課后往外走,突然就聽到背后有人叫她。 由于那聲音聽起來分外陌生,讓她不由得疑惑轉身,只見身后站著一個身材高瘦,一身黑色皮衣,白色t恤,黑牛仔褲的男人,他的頭發很短,隱隱的帶著一種痞氣,他的眼珠映著她的臉,漆黑如夜的好像把一些東西都姣好的掩飾起來似得,可是那狹長的鳳眼卻透著種凌人的光,那光讓人輕易的想到鷹眸的犀利。 “老同學,好久不見。”男人說話時勾起一邊的唇角,拉揚出一抹略帶邪氣的弧度。分外蠱惑人心。 男人的年紀很輕,看起來也和她差不太多,只是那種年少輕狂和放蕩不羈卻在他身上看不到,仿佛他的一切表情和舉動真的只不過是隨性流露出來的,一個再自然不過的舉動。這倒是讓姚菍覺得挺有趣兒的。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姚菍挑眉,卻不說話。 男人倒是笑著走上前,主動伸出手來道,“忘了自我介紹一下,赫炎玨。如果你還記得這個名字的話。” 姚菍眼睛微微一亮,她終于無比確定,面前這個男人就是小學時一直被她欺負的那個男生,赫炎玨! 盡管她一早就對此有所懷疑,但姚菍卻怎么都想不到這居然是真的! 可是他卻幾乎完全變了樣,一點也沒有小時候清俊的好學生樣子了,反而更陽剛,也更痞氣起來。如果是以前的小學老師看到她的寶貝好學生變成長現在這樣子,估計不知道會傷心多久。 不過不可否認,赫炎玨是帥的。但他這種帥可她腦海中竭力搜索出來的那些帥哥都不同。 比如說楚少霖的那種帥,就屬于富二代貴公子的那種,看起來有點像個紈绔子弟,到哪兒都排場老大,跟十字路口亮著的那個紅燈似得,既晃眼又讓人停頓駐足。 而楚大叔的那種帥則是爺們的陽剛、威嚴,冷酷而不茍言笑的好似堅硬的花崗巖,說一不二的性格和處處講原則在工作上不但沒有給他的不近人情減分,反而讓他越發的有魄力和魅力。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種成功男人的氣場。 夏東豪的那種帥就是那種,優雅、英俊、寡言、淡漠,舉手投足間透著nongnong的貴族氣息,好像就連衣服上一顆紐扣這種細節都會分外的講究。簡單的來說就是楚少霖的進化版。可惜,也許那種沉穩的勁兒某人可一輩子都學不來。這男人,是個不喜形于色的主兒,一看就是城府很深的樣子。 姚菍覺得,在商業圈兒混跡的都和正常人不太一樣,至少缺了那種真性情。周身都透著一股子神秘勁兒。 而赫炎玨,他的那種痞痞的帥,壞壞的帥,也是后來在姚菍才知道,這家伙現在已經是本市數一數二的廚具、衛浴集團的老總了呢?而且還和大叔的連鎖超市有直接的銷售往來。 只不過這家伙和那些成功人士一點也不一樣,就看他這打扮和裝束,雖然是一身低調的名牌,但誰能把他和腰纏萬貫的老總聯系起來? “你不是全家搬到國外去了么?怎么現在倒是舍得回來了?” 赫炎玨看著她的眼笑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不是答應過某人,以后一定會回來的么?” 某人? 這讓姚菍挑挑眉,腦海中出現那是清俊而纖瘦的男孩說的話,“姚菍,等著我。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 那時的信誓旦旦出現在一個十幾歲大的男孩臉上,是那么的不相稱,只是當時聽的人無心,說的人卻有意。并一直遵守著這個她早就忘在腦后頭,不知道甩了多少條街的約定。 別說這么遠的誓言了,楚少霖以前還說每個周末都買燒雞給她吃,在堅持不懈的買了三次后,他就跟一下子失憶了似得,通過接連兩個周的忙徹底忘記了這件事。 如果赫炎玨知道姚菍想法的話,赫炎玨肯定會要說:男人不同,請勿放在一起相提并論。 姚菍真是嘖嘖,怎么會有人這么把小時候說過的話當真的?不過就她這過目就忘的性,能夠把自己的小學同學記起來這可真難得。 “我還以為你這一走就再也沒想過要回來,怎么樣?國外的洋墨水喝起來還習慣吧?” “難喝死了,不過我這是借國外知識,豐盈自己文化。”說到這時,赫炎玨還有點兒驕傲。那張棱角分明的年輕俊臉透著一種神采飛揚的感覺。那雙黑眸卻透著種什么別樣的光芒。 “對了,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也不來找我玩兒。” 她一直就生活在這,雖然搬過一次家,但姚老爺子的身份擺在那兒,如果他從國外回來后找她,絕對不會存在大海撈針的困擾。 當然了,人家老同學這么多年沒見,也不過只是過來打個招呼,客套客套而已。所以姚菍也并沒指望著赫炎玨會真的來找她玩兒,所以她也只是客套一下罷了。 “不功成名就怎么敢回來找你?”赫炎玨半開玩笑的說。只是沒想到,還沒等他來找她,她居然就閃電結婚了! 想到這,赫炎玨風淡云清的眸子明顯黯了黯。 這要說來的話,別說是捐兩個樓了,捐個學校也小菜一碟啊!姚菍挑眉,“嘖嘖,我說,你干嘛跑我們學校捐樓啊?要捐也該給咱們的母校捐吧?母校出了人才,還不得大肆宣揚宣揚?” “因為你在那。”赫炎玨笑的很有深意。 …… 老同學碰面,赫炎玨當然要做東的請吃飯。當然,雖然他捐樓的時候沒露面,今天卻是特地在門口等她。 吃飯的時候,見赫炎玨掏出手表來看時間,姚菍疑惑,“怎么不戴上看,這樣多方便?” 難不成是表帶壞了? 赫炎玨把表重新揣進口袋后擼起袖子,“這都戴一塊兒了,哪還有多余的地方戴其它表?” 順著他的話姚菍看向赫炎玨的手腕,而后她頓時忍不住唇角抽抽,那里依然清晰可見的牙印子可不就是一塊表的樣式么? 只不過這牙印子并不是剛剛咬的,而是后來結痂后落的疤,淡淡的褐色星星點點的呈一個橢圓形的形狀排列,就差兩根表帶和時針分針組合起來就能當塊表來用了。 “這個,應該不會是……”姚菍把‘應該’兩個字咬的重重的,代表了一種極度的懷疑性,可赫炎玨卻故意眼神沉沉,挑眉間輕描淡寫的回答她幾個字,“你說呢?” 那么言簡意賅的表情,讓姚菍不由得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她這當年是得多狠才能把赫炎玨的手臂給咬成這樣?居然過去了這么多年疤痕依然這么明顯。 完,她這輩子都沒臉去面對他爹媽了。只怕他爹媽知道這事兒是她對他們寶貝兒子做的話,拿刀砍死她的心都有了吧? 赫炎玨嘖嘖搖頭,“太有紀念性了,這么多年想換都換不了。雖然款式普通了些,但所幸永遠都不過時。” “那要不要我幫你畫上時針和分針?”雖然內心有點小小的虧欠,但姚菍還是很無恥的提議道。 赫炎玨點點頭,“這么多年了,就等著你這句話呢,你看筆我都準備好了。” 而后他竟真從口袋拿出一支簽字筆來,拔掉筆蓋的按遞她。 你看,他都這么誠心誠意的邀請她了,她又怎么好狠心拒絕呢? 所以姚菍也不客氣,拿起那筆拖動著凳子往赫炎玨那湊了湊后就開始給他畫起來了。 姚菍低著頭,她的皮膚干凈而無暇,一點也不像小時候那樣有些黑黑瘦瘦的像個小猴子一樣,她別在耳朵后邊的短發因為她低頭的動作忽而傾瀉下來,只露出她尖而微翹的下巴,這畫面竟讓他看的一時有些怔。 這時服務員走過來,“很抱歉兩位,我們店里氣罐沒送來,你們點的粉蒸rou能不能換個菜?” 哦,粉蒸rou。他們好像確實點了一道這樣的菜。 姚菍頭也不抬的問,“為什么做不了粉蒸rou?” 服務員滿懷歉意,“哎,蒸的需要用氣。” 本來赫炎玨想說,既然這樣那就算了,換個其它的菜式替換上就好。正當他準備讓服務員再把菜單拿過來讓他看看時,一直在那忙著畫表的姚菍卻一臉驚訝的抬頭,自然而然的接口,“來面對流言蜚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