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拿錢不辦事
“請來的?你請?zhí)兀磕贸鰜斫o我們看看。” 胡源一臉不信的問道。 “不錯,請?zhí)贸鰜斫o我們瞧瞧。” 夏映雪也不嫌事大,在一旁吩咐道。 寧軒搖了搖頭道:“我沒有請?zhí)!?/br> 此言一出,眾人臉色各異。 夏長淵和夏月如臉色微變,顯然對于寧軒沒有請?zhí)镞M(jìn)來,十分震驚。 “寧軒,你趕緊離開這里,免得被人發(fā)現(xiàn)你沒有請?zhí)綍r候麻煩就大了。” 夏長淵臉色凝重的告誡道。 這種層次的商業(yè)峰會,匯聚了整個江陵的精英人士,因此也會有些別有用心之人混進(jìn)來,這些人一旦被發(fā)現(xiàn),輕則打殘扭送局子,重則當(dāng)場給你當(dāng)場打死也不稀奇。 畢竟來這里的人,都是后臺極強的大人物,死個把人對于他們而言,還是分分鐘就能擺平的。 “聽爸的話,趕緊回去吧。” 夏月如也點了點頭勸誡道。 “放心吧,我不是溜進(jìn)來的,我是光明正大被人給請進(jìn)來的。” 寧軒一臉淡然道。 “請?zhí)寄貌怀鰜恚€敢說是被人請來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愛走不走,到時候出了事,可別連累到我們。” 夏映雪冷嘲道。 就在幾人談話之間,胡源不知何時帶著一位中年男子朝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胡源望著寧軒露出不懷好意的冷笑,對著眾人介紹道:“這位是王經(jīng)理,負(fù)責(zé)會場大堂的秩序安保。” 聽到王經(jīng)理的身份,夏月如和夏長淵都忍不住臉色一變,任誰都明白胡源這明擺著要害寧軒了。 王經(jīng)理環(huán)視眾人,板著臉開口道:“我剛剛得到消息,有幾個商業(yè)間諜偷溜了進(jìn)來,所以特意來查問一下。” “王經(jīng)理您說笑了,我是夏氏集團(tuán)董事長夏長淵,這幾位是我的女兒和女婿,哪有什么商業(yè)間諜。” 夏長淵笑著上千解釋道。 “是嗎?那把你們的請?zhí)贸鰜砜纯础!?/br> 此言一出,夏長淵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了,只好硬著頭皮解釋道:“王經(jīng)理,我……” “行了,少套近乎,有沒有請?zhí)俊?/br> 王經(jīng)理不耐煩的打斷道。 “有有有。” 夏長淵勉強笑了笑拿出自己的請?zhí)f給了王經(jīng)理,請?zhí)蠈懼麄兏概说拿帧?/br> 王經(jīng)理目光見此微微皺了皺眉頭,目光移動到寧軒身上道:“你叫什么名字?” “寧軒。” “這上面怎么沒有你的名字?” 王經(jīng)理盯著寧軒質(zhì)問道。 一旁的夏月如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有些擔(dān)心起來,對著夏長淵低聲道:“爸,你快想想辦法。” “哎,我人微言輕,王經(jīng)理根本不會賣我面子,哪有什么辦法?” 夏長淵忍不住嘆了口氣。 “那您去求老太太出面說清。” 夏月如有些病急亂投醫(yī)道。 夏老太太在江陵也算得上個有頭有臉的人,若是能讓夏老太太為寧軒說清,王經(jīng)理八成會賣她一個面子。 夏長淵猶豫了一下,便動身走到了老太太身旁。 老太太斜瞥了他一眼,一眼就看穿他心中所想,不過依舊明知故問道:“怎么了?” “老太太,寧軒也是您孫女婿,希望您能出面給他說說情。” 夏長淵低聲道。 “呵呵,讓我說情?” 老太太突兀冷笑了起來,轉(zhuǎn)而望向?qū)庈帲壑谐錆M了厭惡道:“那個廢物不是挺狂的嗎?讓他有本事自己解決麻煩啊。” “老太太,寧軒有千錯萬錯,我向您道歉,希望您能出面周旋一下,至少講清楚寧軒的身份,不至于被抓走。” 夏月如也走了過來求情道。 雖然說會場規(guī)矩森嚴(yán),可畢竟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夏老太太愿意出面周旋,就能保證寧軒安然無事。 “不幫!我今天就是要看這個廢物吃點苦頭!” 老太太冷笑道,好不容易有個機會讓寧軒難堪,她豈能錯過? “老太太……” 夏月如有些不甘心的剛準(zhǔn)備開口說些什么。 一旁的胡源立刻打斷道:“表妹,你就別說了,老太太的性格,你們又不是不了解?何必白費口舌呢?” 夏月如皺著眉頭望了眼她,默然不語,任誰都能明白,這事就是因為胡源搞出的。 眼看老太太如此絕情,她也不再多廢話了,只好暗嘆了口氣,祈禱寧軒能安然離開就好。 這時,夏長淵走到了王經(jīng)理身旁,遞出一張銀行卡,笑著說道:“王經(jīng)理,這里是五十萬,寧軒是我女婿,還望您能通融一下。” 王經(jīng)理見此,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不動聲色將銀行卡收了起來,但依舊搖了搖頭道:“不行啊,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你這是讓我難辦啊。” 夏長淵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慍怒,收了錢不辦事?這他媽也太賤了! 雖然他心中暗罵不已,但臉上依舊賠笑著點頭,一咬牙脫下了手腕上的勞力士手表,悄悄塞到王經(jīng)理手中。 這是他前年生日的時候,一個侄兒送的勞力士十周年限量版手表,售價三十多萬,對于他這種愛表之人,收藏價值是無限的,自己平日里都沒舍得戴。 王經(jīng)理顯然也是識貨的人,看到這手表,頓時眉開眼笑,他也明白繼續(xù)壓榨下去,可能會適得其反,不如見好就好,當(dāng)即臉色緩和道:“行了,這件事我就當(dāng)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過你可要看好他,別給我鬧出什么幺蛾子,不然我可保不住會翻臉無情。” “是是是,王經(jīng)理的話,我一定會謹(jǐn)記在心的。” 夏長淵滿臉堆笑著點頭,送走了王經(jīng)理。 “哼!都是因為你,才害得爸爸如此低聲下氣,拉下面子給你解圍。” 夏映雪冷哼道。 “算了算了,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安分點,別惹事就好了。” 夏長淵擺了擺手道。 “真是令人厭煩,到哪兒都能惹出事端。” 夏映雪依舊不爽的嘟囔道。 夏月如嘆了口氣,對著夏長淵感激道:“爸,謝謝您了。” “都是一家人,還說什么謝不謝的?花錢消災(zāi),能解決這事實屬運氣好,就是可惜了我那塊手表。” 夏長淵想起那塊手表還是有些心痛,畢竟他對那塊手表很是喜歡。 “爸,等會兒他一定會把那塊手表給您拱手送上。” 寧軒突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