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老婆,才能進我房,睡我床(留言破30
一把扯開她身上的束縛,王修的唇沿著她的頸側烙下溫柔又灼熱的吻,不老實的手掌覆上柔軟的綿乳,輕柔慢捏,讓她肌膚的溫度越來越高。 她仰著下頜,眸光迷蒙。 風馳電掣之間,聽到一個男人在耳邊低語:“想要嗎?” 衣裙被冰水打濕,黏在身上,她不覺得冷,只覺得腹部的熱焰越燒越旺,好似要把她燃燒殆盡,熱汗逐漸覆蓋整個身軀,仍然無法解脫,喉嚨發出痛苦的呻吟。 他慢慢解開她衣服的鈕扣,一顆有一顆,飽滿白嫩的乳rou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泛著誘人的水光,被他用手握住,隔著內衣大力揉著。 明明滿心抗拒,她熱得難受,男人的手這么一碰,像有魔力般,緩和了體內的灼熱感,無法克制地把胸部往他手里湊。 眸底倒映出他勝券在握的容顏,她抓住最后一絲理智,艱難地拒絕:“不……不……要……” 他解開內衣,敏感脆弱的乳尖被他用手指肆意拉扯,揉捏,挑逗,帶來一陣陣電流般的快感竄過全身,她險些xiele。 關鍵時刻,他松開手,對待獵物,很有耐心:“要,還是不要?” 被藥效折磨的想要暈倒,又無法如愿,她滿臉熱淚。 恍惚間,她聽到自己輕輕地說了一個“要”字。 碎片化的記憶像潮水般拍打她腦海的礁石,白婕體內被王修撩起的yuhuo瞬間熄滅。 柔軟火熱的身體變得僵直冷硬。 原來,她真的沒準備好。 察覺他的動作也凍住了,白婕為自己一意孤行感到內疚和無助,強忍淚意:“阿修,有點渴,想去喝水。” “我去倒。”他翻身起來。 “不用了!”白婕叫住他,頓覺自己反應太過度了,連忙說:“順便去上個洗手間。” 她套上睡裙,爬下床,接近逃亡地離開主臥,跑到客廳里,開了小夜燈,在沙發里找到單肩包,從里面掏出一個小藥瓶,倒出2粒,又去廚房拿了個水杯,倒了半杯水,就著安眠藥,一口喝下,轉身準備洗杯子時,猝不及防地撞上他寬厚的胸膛。 驚慌之下,水杯脫手而出,她都快聽到玻璃碎了一地的聲音,千鈞一發間,被他穩穩地接住。 王修走向洗碗槽,打開水龍頭,沖洗杯子,取笑她:“自己家,有什么好怕的?” 言語之間,好像不知道她偷偷吃安眠藥。 可以他的洞察力怎么會不知道呢? 只是不想她徒增心理壓力。 王修放好杯子,彎腰,把她打橫抱起,用肩膀關掉夜燈,往主臥走去:“喝完水,該回去睡覺了。” 白婕摟住他脖頸,低聲呼喚他名字:“阿修。” 王修“恩”了一聲。 “明知道秦故被你親手抓住,關在牢里,聽小丁說,他最近可慘了,很快開庭審判,一定受到該有的懲罰,我還是忘不了。”白婕深吸了口氣,說出那句困擾已久的話,“我感覺自己有病。” 王修腳步僵住,眉宇蹙起,在她注視下,很快又舒展開:“你只是需要一點時間。” 白婕:“多久呢?一個月,兩個月,還是一年,兩點?難道要你為我忍這么久嗎?” 王修把她放在床上,坐在她身邊,捏捏她鼻尖,略有懲罰的意味:“怎么?對我沒信心?” 她輕輕搖頭:“我是對自己沒信心。” “怎么辦?”王修捧起她的小臉,“我對我們很有信心。” 對失去自制能力的迷茫和慌張,在觸碰到他滿是柔情的黑眸時,她忐忑的心跳竟逐漸平穩下來。 “之前有和你提到過一個顧老師,她是我們年級輔導員,感覺我最近狀態不對勁,知道我的情況后,推薦了一個心理醫生,一直拖著沒去,顧老師直接幫我約了明天15:00,過去報上她名字就行了。”白婕想了想,補充道,“你可以陪我去嗎?” 原本還想著說服她去看心理醫生的王修立刻松了口氣,默默地給她口里的顧老師點一個贊,打趣的語氣:“老婆大人叫到,能不去嗎?” 他嗓音本就好聽,低低沉沉的,帶著笑意,聽到他說出“老婆”兩個字的時候,白婕心漏了一拍,故意推開他,嬌嗔罵道,“少占我便宜!” 趁著他不注意,她溜進被子里,背對他,唇邊的弧度倒是越翹越高。 “只有我老婆,才能進我房,睡我床。”王修從后方抱住她。 “切!誰知道有幾個人睡過這張床呢!”白婕手肘往后一頂,想撞擊他胸膛,觸碰到的那一秒,不自覺地放輕了力道,導致反抗顯得綿軟無力,更像是調情。 “就你一個!”王修笑了笑,輕輕地吻了她脖頸,漫不經心地問,“周六約了的心理醫生叫什么名字?” 說不定他認識。 為了幫助白婕,他早就約好了國內首屈一指的心理治療師,既然她約的心理醫生是老師介紹的,先去體驗一下也無妨。 “名字還挺特別的,叫什么可人。” “……姓什么?” “好像姓殷,殷可人。” ---- 老王的前度回來了,還是小白的心理醫生,emm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