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王修(略虐,可以跳過)
秦故冷聲吩咐:“拿CY05來。” CY05?是什么?白婕眉頭擰的更緊了。 張瑞再過來的時候,手里推著一輛小型的護理車,醫(yī)院常見的那種,打開藥箱,里面有注射器和藥品。 他用注射器吸取藥液后,遞給秦故。 白婕臉上終于有了一絲慌張:“這、這是什么?” 秦故將針筒里的液體推掉一點點,排除里面的空氣,好心地解釋:“CY03加強版,能讓你欲仙欲死。” 她臉上本來就沒有什么血色,聽到這番話,更是面如死灰,手腳冰涼:“春藥?還是……毒品?” 秦故微微一笑:“試試就知道了。” 白婕竭盡全力地掙扎,雙手將金屬手銬晃得鐺鐺作響,并不能阻擋他的靠近。 旁邊的張瑞牢牢地抓住她的手臂,瞬間動彈不得。 她死死地盯著秦故手里的注射器,那針尖明晃晃的,透著寒光,一點點地逼近,眼眸迅速泛紅,隱有淚意,語氣是難得的示弱:“我不認識你,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不要這樣!” 淚意模糊了她的視線,仍然不斷地重復:“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秦故欣賞著她的無助:“你是在求饒嗎?” 白婕垂眸,遮住眸底一閃而逝的不甘,抬起眼瞼,淚水溢出眼眶,閃爍著求生的光芒:“祈求你放過我,至少、至少別這么做。” 她不敢想象這東西注射入體內(nèi),自己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會說出什么樣的話。 這要比身體的折磨痛苦百倍,千倍。 秦故默默地看了她幾秒,對她回答并不滿意。 她像收斂了尖爪的野貓,不是在真心實意地求饒,他要的是絕對的臣服。 要讓她真正臣服只有一個辦法。 白婕慘白著臉,眼睜睜地看著他把液體全部注入自己體內(nèi),接近絕望,不再說話。 對于秦故這樣的人,說再多也無補于事。 她這副放棄掙扎的模樣,讓秦故滋生出幾分莫名的憐惜:“一開始會有些不適應(yīng),過一會就好了,最多五分鐘。” 有些人甚至不需要五分鐘,藥效發(fā)作后,她會徹底聽從他的話。 他雙手交叉,居高臨下地觀察白婕的反應(yīng),時間在慢慢流逝,蓄在他唇邊的笑意也緩緩減少。 白婕身上滲出很多細密的汗水,臉色有著不自然的陀紅,額頭貼著劉海,貝齒使勁地磨著下唇瓣,帶來尖銳的疼痛,呼吸已經(jīng)亂了節(jié)奏,她的神志還是清醒的。 這時候,已經(jīng)過了八分鐘。 從來沒有人可以在CY05下?lián)芜^這么長時間,即便是秦慎思。 秦故目光細細地勾勒著她秀麗的小臉。 她皮膚本就極好,細膩白皙,泛著晶瑩的光,純真又艷麗,有著極致的反差,無比誘惑,尤其是那雙眼睛,明亮極了,隱約間,還有透著嘲諷。 秦故大聲笑了,叁年多,第一次這么開心地笑。 他突然有些理解,王修為什么看上她。 驟然,他想到什么般收斂了笑意,不帶溫度地問:“你在想王修?” 聽到王修的名字,白婕充滿倔色和隱忍的眉眼流露出醉人的溫柔。 他說他愛她。 他很想她。 他讓她注意安全,等他回去。 一定可以做到的。 滿腦都是王修的模樣,他的聲音,白婕體內(nèi)錐心的灼熱感又消散了幾分。 沒有得到她回應(yīng),秦故語帶肯定:“你是在想他。” 剛看到白婕,他只是想折磨她,報復王修,再后來,她讓他想起秦慎思,到現(xiàn)在,他竟沒有緣由地感到煩躁。 她心里只有王修,就像秦慎思眼中只容得下顧覃,就連他的名字都是為了紀念顧覃,無論他費多少心思,做多少事情,都不能換來她一點點情感。 可怕的嫉妒快速膨脹,吞噬秦故的心智。 “不然呢?”白婕譏諷道,“想你嗎?” 這聲諷刺無疑是火上澆油,秦故把注射器遞給張瑞:“再來一針。” “秦少爺……”張瑞臉色為難,“CY05還沒通過臨床試驗,剛才的劑量已經(jīng)是普通人的極限了,要不再等等?” 很難得見到有人能影響秦故情緒,似乎讓他活過來了,張瑞不想白婕輕易死去。 秦故冷眼看向他,強調(diào)道:“再來一針。” 跟了他多年,張瑞知道他是真的動怒了,無奈地再給白婕注射一次,“迭加下來,不用叁分鐘……” 回顧白婕驚人的意志力,張瑞補充了個“吧”字。 漫長的等待又來了,空氣中,手腕試圖掙脫手銬帶來的鐺鐺作響聲,呼吸聲,細碎扭曲的呻吟聲,音量越來越大,越來越密集。 注射了CY05,越是抵觸,只會越痛苦,唯一的解脫就是求饒,讓人滿足她體內(nèi)噴薄的欲望。 秦故大力捏住白婕下巴,語氣殘忍又溫柔:“做我的女人,我可以讓你少受一點痛苦。” 白婕急促地呼吸,眼眸猩紅,伸出舌頭舔了舔下唇,嘗到血腥味,喉嚨擠出一個字:“不。” 張瑞低頭看表,過去叁分鐘了。 紅暈從她臉頰蔓延到全身,她苦苦地掙扎著,喉嚨擠出野獸般的嗚咽和叫喊,沖擊著張瑞的耳膜。 他聽不下去了,決定離開,繞開屏風,休閑區(qū)還坐著5個大漢,都是他從島國請回來的,臉上無一不是難受的表情。 她尖銳的叫喊聲越來越高,到了一個頂峰,極盡痛苦,慘絕人寰,光一聽,就覺得頭皮發(fā)麻,終是慢慢弱下去。 張瑞聽到白婕在說話,細碎虛弱,滿滿的恐懼:“不……不要……碰我……” 緊接著是她嬌喘:“嗯……不……嗯……” 已經(jīng)有反應(yīng)了,再加上秦故刻意撩撥,她根本無法抗拒。 她的聲音極具特色,悅耳清脆,此時,透著聲嘶力竭后的沙啞,壓抑,滿滿的情欲。 在場的其他男人身體立刻有了反應(yīng)。 “想要嗎?”秦故誘哄。 “不……不……要……嗯……”她拒絕。 “要,還是不要?”他極盡耐心。 空氣中又是詭異的沉默。 她還在掙扎。 白婕好像說了句什么,張瑞沒聽清。 緊接著是秦故爽朗的笑聲,充斥著得到滿足后的愉悅。 他說:“叫我主人,說求主人的roubang棒cao小sao逼。” “主、主人……” 張瑞背靠著墻,聽到白婕這聲呼喊,仿佛聽到她心里有什么,徹底坍塌了,從此墜入深淵。 “還有呢?” “求……主人的rou……棒棒……cao……小、sao逼……”簡單的一句話,她好像耗盡了一生的力氣。 “伺候它,伺候舒服了,就滿足你。” “好。” 忽地,張瑞聽到皮鞭抽打rou體的聲音,一下又一下。 “說好的,主人。”秦故強調(diào)。 “好、好的,主人!”她飛快地回應(yīng),求饒道,“主人!痛,別打了!我、我怕痛!” 突然間,震天的轟鳴聲越來越近,越來越多。 是直升機!不止一架……叁架?五架? 張瑞仔細一聽,臉色大變,迅速推翻剛才的猜測。 至少有八九架,包圍住他們,根本無處可逃。 --- 舒了一口氣,總算寫完了。 這個設(shè)定,猶豫很久,甚至失眠,總算過了這個情節(jié)。 結(jié)局絕對HE,為數(shù)不多的節(jié)cao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