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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良就看了看鐵桶里還活蹦亂跳的魚,嘆了口氣:“咱別回家了,改道順天府,將這事知會包大人知道吧。” 包龍圖聽他們說完后,臉色看著比平常更黑了。 他迅速喚來王朝、馬漢,詢問他們是否有留意到,有信鴿從衙門中飛出。 他二人篤定道:“回大人,絕沒有。” 王朝守著后院監(jiān)牢,而馬漢在前院各院巡邏,順天府再大,可有只信鴿在當空飛過,他們還是可以留意得到的。 “信鴿是從這個方向飛出去的。而這條街除了衙門,就只住著一戶。” 戶部郎中宋芝澄。 衛(wèi)嵐戳了戳莫良,小聲道:“怎么老是戶部出問題?” 莫良就撇撇嘴,嘟囔著道:“你去問捶jiejie,又不關(guān)我事。” 他俯身劉夏的時候,很少出現(xiàn)在戶部衙門里。 馬漢立馬道:“大人,是否要屬下前往探查?” 包龍圖在遲疑。 因為他不確定此事是否真的和宋芝澄有關(guān)。 如果真的和他有關(guān),又怕馬漢貿(mào)貿(mào)然潛入,打草驚蛇。 莫良就突然道:“包大人,宋芝澄可有家室妻女?” 包龍圖想了想,道:“記得是有一妻兩妾。……怎么?” 莫良笑道:“嚯,小日子還挺滋潤。……你們說他家里要是遭了采花賊,這事是不是得歸我們管吶?” 這一瞬間,所有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大家都笑了。 等他們笑完,衛(wèi)嵐才道:“那么這個采花賊你打算要誰來演?” 莫良道:“自然是……” 衛(wèi)嵐瞇瞇眼,道:“嗯?” 莫良就訕訕道:“自然是我不能演。” 他們又看向衛(wèi)嵐。 衛(wèi)嵐聳聳肩,道:“我這個形象,實在跟采花賊相差甚遠。” 莫良就笑道:“的確是沒這么文藝的采花賊……” 他這番話還沒說完,就被衛(wèi)嵐狠狠踩了一腳。 莫良一邊跳著,一邊道:“其實我覺得包大人很合適。” 包龍圖吃吃道:“我……我嗎?” 衛(wèi)嵐道:“別胡鬧,包大人又不會功夫,如何進得了女眷們的內(nèi)院?” 王朝也不行,他還得守著監(jiān)牢,不能讓摩呼羅迦和小莜出任何閃失。 馬漢干脆一拍胸脯,道:“哎,算了,我來好了!” 莫良和衛(wèi)嵐就同時對他豎起大拇指,道:“就等你說這句話了。” 馬漢眨眨眼,喃喃道:“何著……你們這是一起挖坑讓我跳啊?” 接下來就是所謂的一場鬧劇了。 馬漢先是換了一身夜行衣,又稍稍易了容,潛入到宋芝澄家眷的內(nèi)院中,故意被宋芝澄正妻的貼身女使看見,引得她連連驚叫。 沒等宋芝澄帶著家丁驅(qū)趕,包龍圖便率領莫良他們沖進來了。 惡斗的戲碼自然也是要演的,馬漢故意上躥下跳,惹得宋府家眷驚叫連連,而莫良和衛(wèi)嵐也假做數(shù)次失手,讓馬漢可以跳到女眷身后去,嚇她們一跳。 既然部長要求將這本書修成歡樂向,那就多歡樂一點。 大約半柱香的時間,馬漢終于束手就擒了。 宋芝澄趕忙拱手見禮,答謝包龍圖道:“多謝包大人,不然下官夫人就要慘遭這廝毒手了。” 包龍圖也還禮道:“此賊我們抓捕已久,今次驚擾到宋大人及其家人,實在是本府之過。” 宋芝澄道:“包大人言重了。大人難得蒞臨寒舍,還請到書房喝杯茶水再走吧。” 他原本只是想客氣客氣,沒想到包龍圖說:“甚好甚好。”便隨他來到書房。 這書房中,自然是少不了文房四寶的。 包龍圖抄起一卷字帖,評鑒著上面的字,扭頭對宋芝澄道:“宋大人,此帖可是出自大人手筆?” 宋芝澄道:“正是。” 包龍圖笑道:“大人真是寫的一手妙字。尤其是這個‘賢’字,力透紙背,這一丿一筆連貫,觀之如脫韁健馬絕塵而去,又如蛟龍飛天流轉(zhuǎn)騰挪,真是奇哉妙也。” 顯然,包龍圖是一個懂得欣賞的人。 宋芝澄一向很自傲他的書法。這些年來,一直有人登門,重金求一幅他的字帖而不得。 所以看到身為上官的包龍圖欣賞起他的字時,他臉上流露出難抑的光彩之色。 可他知道包龍圖是皇上面前的大紅人,于是話語里依舊是帶著些謙卑的:“包大人謬贊了。” 包龍圖忽然笑得大聲,轉(zhuǎn)而臉色一變,厲聲道:“宋芝澄,你可知罪?” ※※※※※※※※※※※※※※※※※※※※ 中出的意思,請自行百度 第81章 聽了包龍圖的描述,秋慕恒忍不住笑了。 “想不到這案子還有意外收獲。”他拍了拍包龍圖的肩膀,“看來這莫良和衛(wèi)嵐,當真是兩員福將。這樣吧,等這案子一了,朕封他們個六品校尉當當,以后他們跟著你自然也會更盡心盡力一些。” 包龍圖躬身道:“臣替他們謝皇上恩典。” 秋慕恒見他又動不動搬出那套君臣之禮來,心里又是氣悶,又是無奈。 自從他們長大成人,少年心性隨之淡漠后,包龍圖對待他就一向很守得禮法,君臣之間,分得很清楚。 秋慕恒明白,他是不想讓外人說閑話,也更不想被張伯庸和李延昭抓住什么把柄。可是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難道那些耳目能夠隱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