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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韞玉是個旱鴨子,在水面猛地撲騰,越撲騰越乏,再嗆了幾口水后,終于撲騰不動了。 小姑娘拽著“鐵三彪子”的衣袖:“快、快去救人啊!” “鐵三彪子”道:“我……我也不會水呀!” 就在岸上兩人你急我急大家急,看著心中好焦急,落水那位要死不死差點死,永垂不朽立豐碑時,天空忽然一道圣光籠罩,水面冉冉升起,曲韞玉猶如降世……這個時候應(yīng)該說升世比較合適! 猶如升世神明附體般,輕輕飄飄,輕輕飄飄,飄于空中,又隨著那道圣光,輕輕飄飄,輕輕飄飄,飄然落地。 小姑娘看著落在腳邊水汪汪、涼湯湯的曲韞玉,眼皮一翻,嚇暈過去。 “鐵三彪子”仰望那道圣光,雙膝緩緩跪地,高亢道:“啊!圣光!你賜予曲公子回光返照啦!” ——其實是“捶”光返照還差不多。 正要出門的莫良和衛(wèi)嵐,感受到身后的異樣氣息,同時回頭看去。 然而庭院深深深幾許,他們是看不見后園的。 衛(wèi)嵐此刻隱著形,莫良便眼神示意:“我怎么感覺好像有哪里不對勁?” 衛(wèi)嵐眼神回他:“我也覺得有古怪。” 這股氣息,讓他們感到很熟悉,也很厭惡,尤其是莫良,忍不住起雞皮疙瘩。 胡公公道:“國舅爺,太后急著要見您,咱們還是快點走吧!” 莫良剛要回身跨出垂花門,突然瞥見遠處的回廊拐角匆匆跑過一個人影。那背影讓莫良感到非常眼熟,而且他懷里好像還抱著一個人。 ……怪了? 莫良輕輕嘆了口氣,隨著胡公公“請”的手勢,同衛(wèi)嵐一起跨出了門去。 第27章 皇宮,上書房。 太后見弟弟來了,也不再端著太后“母儀天下”的威嚴(yán),很是焦急起身,下了鳳座焦急地問:“傷在哪里?傷得重不重?” 莫良心下一動。到底是親姐弟,這滿懷關(guān)切的神情只比方才衛(wèi)嵐還要焦急三分。 余光瞥見隱身跟在身側(cè)的衛(wèi)嵐在瞪著他,臉上明顯寫著大大的不滿。莫良心下一愕,心道:“不是吧?你新習(xí)了讀心術(shù)不成,這都能被你讀到?” 礙于宰相李延昭和樞密使張伯庸也在場,莫良自然不能同jiejie太過親密,于是很是規(guī)范地躬身,道:“讓太后憂心了。臣弟只是擦傷,已不礙事了。” 她這個弟弟,若有苦痛,絕不隱藏。太后聽他如是說,也瞧他臉上并無異色,便點點頭,心下稍寬些,為劉夏賜座,自己也重回鳳座。 目光移向跪地請罪的陸德佑時,太后的表情已變得極為冷酷:“京城吏治,深負哀家重望。陸德佑!你可知罪!” 陸府尹身子猛然一顫,將頭深低,顫著音道:“臣……臣知罪。” 太后重重一拍鳳椅,喝道:“來呀!罷去陸德佑的官職,發(fā)配邊疆,永世不得回朝!” “且慢。”張伯庸忽然起身,拱手面向太后,“順天府掌管京城治安。光天化日,有人膽敢當(dāng)街行刺當(dāng)朝國舅,陸德佑的確難辭其咎。然朝廷正是用人之際,且刺客也還未落網(wǎng)。不如讓陸府尹戴罪立功,將功贖罪。” 他說這番話時很平靜,仿佛在講今天天氣真好一樣。可他周身散發(fā)出的氣魄,卻是不容置喙。 李延昭也只是靜靜在聽,面上全無表情。 莫良一直在觀察他們兩個。 張伯庸雖是武將勢力之首,但文官中也有他的黨羽,陸德佑就是其中之一。 順天府尹是個要職,這個職務(wù)能行許多事。陸德佑一旦下臺,李延昭必換自己人坐上這個位置。而到時候張伯庸想拉攏,恐怕得頗費些心力了。 ……難道說,那個刺客是李延昭安排的?目的就是為了利用太后對弟弟的疼愛,拔除張伯庸的羽翼? 可他心里應(yīng)該很明白,張伯庸一定會出面力保陸德佑,而太后終歸要給張伯庸幾分薄面的。 宰相大人這盤棋下的,莫良有些看不大懂了。 正自他納悶間,腿上忽然一沉。原來衛(wèi)嵐嫌站著累,干脆拿莫良雙腿當(dāng)?shù)剩黄ü勺松蟻怼?/br> “……喂。” 莫良聲如蚊鳴,衛(wèi)嵐不為所動。莫良很小幅度地捅了捅衛(wèi)嵐的腰,衛(wèi)嵐還是不為所動。 其實衛(wèi)嵐并不沉,而且他此刻是隱形狀態(tài),別人瞧著劉夏也不會覺得有哪里不妥。 只是莫良心虛。他現(xiàn)在很怕和衛(wèi)嵐過分親密。他總覺得,如今再像小時候那樣親密無間,總是有些不好。 他自己并未有成家的打算,但衛(wèi)嵐終歸是要成為別人的。莫良心里很怕,他怕現(xiàn)在過多貪戀衛(wèi)嵐的溫暖,以后分開時會熬不住內(nèi)心的空虛和寂寞。 索性現(xiàn)在就開始疏離,讓心能慢慢接受、習(xí)慣,以后真的分開了,他也不會被這份痛苦壓垮。 可衛(wèi)嵐自發(fā)燒后,特別喜歡粘著他撒嬌,似有意要將距離拉得更近。 欣喜是肯定有的,可莫良更多的是頭疼。 真是剪不斷,理還亂,莫良心里的滋味真真是五味陳雜。 衛(wèi)嵐這時也側(cè)扭著身子,莫良眼里的混亂盡收衛(wèi)嵐眼底。 他抿了抿唇,忽然又將身子靠進莫良懷里,悠然道:“我有點乏,你往前挺挺,讓我靠會兒。” 莫良苦笑,估計自己這輩子就是賤骨頭,衛(wèi)嵐的要求他永遠拒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