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國將不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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渤海上,一支規(guī)模中等的船隊正順風(fēng)疾馳,為首的正是洪承疇的欽差行船,居中的一艘船上,船艙內(nèi)氣氛沉悶,人人皺眉不語,船艙口還有幾個把風(fēng)的青年士紳。 他們今天就是商量對策的,為了方便。都把德高望重的北直隸士紳聚集到了一艘船上,可誰知道大家都是一臉數(shù)日毫無諫言。 順天府士紳常德林沉吟片刻,舒展了下身子,環(huán)視左右,說道 “吾等如果不是走這遼東一遭,還不知道這天下已經(jīng)沒有我們?nèi)说姆萘耍粋€武夫居然可以占有良田2000畝,最差的也有200畝,再長此以往下去,我大明國將不國了啊,諸君都說說吧。” 這時德高望重的象山先生開口了,只見他一副老態(tài)龍鐘的樣子,斜著眼珠子,摸了一把胡子道 “此事怕不好cao作了,本來咱們還能仰仗一下黃大人,可他一是仙去了,如今還有什么人能組織上書,只能是我等聯(lián)名了,但效果終究不如有黃大人在啊” 方得貌道“可是諸君想過沒,洪大人說了,此事是陛下一力促陳的,那些武夫都是陛下的親軍,是不容許他人染指的,如果我等冒然向陛下上奏,豈不是石沉大海?而且還要承受陛下的怒火” 他這話剛說完,一眾清流士紳都是點頭連連,看到此情的常德林卻是眉頭更加緊鎖了,看來這幫家伙也怕了,開始怕有什么用,一旦將來人失了勢,大家這些寒門子弟還有上升通道嘛? 就在常德林陷入沉思的時候,一個聲音出現(xiàn)了 “都怪那個狗昏君!” “住嘴!” 象山先生連忙大喝一聲,又看看了船艙門口,深怕有錦衣衛(wèi)的密探聽見,那到時候自己這些人可都要倒霉了。 那個青年士紳連忙閉上了嘴巴,露出一副惺惺神態(tài),低著頭不敢在繼續(xù)說話了,人向來講究的是論資排輩,他不過是連個秀才功名都沒有的年輕人,被大佬一呵斥自然就不敢再說話了。 象山先生滿意地點了點頭,又把目光盯在了常德林身上,道 “常公,以老夫之見,我等還是先想辦法把那個黃植生給n了,現(xiàn)在他被錦衣衛(wèi)收押在了船上,老夫擔(dān)心陛下會偏袒,這種喪盡天良的jian佞,一定要鏟除啊,不然建奴的下場就是以后我等的榜樣了,向來陛下不會為了一個曾經(jīng)投靠建奴的賊子與天下人為難吧?” 大事辦不了,先辦小事,這倒是還可以啊,這象山先生倒也沒有老糊涂。 常德林想到這里便輕輕一點頭,只是沒有了之前那種氣勢磅礴的神情,沉吟片刻后道 “那就先按照象山先生的辦法吧,一定不能放過這個jian佞,諸君還有什么意見?” 秀才公方得貌略加思索,環(huán)視眾人一眼道 “在下再幾句吧,首先我們還是要拉輪洪大人的,這次遼東之行,他雖然沒有過分表現(xiàn)出對武夫的厭惡,但是卻似乎是同情咱們?nèi)说模吘顾彩侨顺錾砥浯芜€是要讓陛下看到我們?nèi)说牧α浚尡菹轮牢覀內(nèi)瞬皇前贌o一用的書生,是真正的國之棟梁最后便是我們?nèi)艘獔F(tuán)結(jié),我們雖然沒有jian商有銀子,但是這天下終究還是士農(nóng)工商四級分明的,這個傳統(tǒng)也不是陛下一時半會能改變的,如果我們不團(tuán)結(jié),還各自為戰(zhàn)的話,那就給了武夫、jian商可乘之機了,諸君以為呢?” 眾人點頭連連,都是非常認(rèn)同秀才公的說法,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洪承疇已經(jīng)徹底倒向了大昏君。 不為其他,就是他這個人識時務(wù),就跟歷史上他投靠通古斯野豬皮一樣,最后還以通古斯野豬皮偽兵部尚書的身份南下,鎮(zhèn)壓南明和漢人義士嘛,現(xiàn)在不過是換了個大明皇帝做主子。 而且據(jù)他所知,當(dāng)今天子不但護(hù)短,而且還非常有“義氣”,比如黃立極黃大jian佞給大昏君背了那么多黑鍋,清流士紳n他的奏章都快趕上京師的房山了,可是黃大jian佞不但沒有倒臺,反而陛下越來越信任和恩寵他了,不但自己權(quán)勢加強了不少,而且還給黃大jian佞那個不成器的傻兒子授封了一個騎士身份 在這方面,當(dāng)今天子都快趕上前宋那兩個亡國父子趙佶和趙構(gòu)了,尤其是后者秦檜給趙構(gòu)背鍋干壞事,趙構(gòu)不但讓他享受榮華富貴,而且還讓他善終了。 這樣的昏君哪個jian佞不愛? 至于身后罵名什么的,重要嘛? 不是有句話叫什么,身死后那管他洪水滔天。 而且看這樣子,當(dāng)今那位昏君治國的辦法實在是太高明了,看著像個勝利者,歷史是什么,不就是勝利者揉膩的少女嗎? “啊嚏!” 正坐在太師椅上沉思的洪承疇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他只是揉了揉鼻子,隨即將目光方向了遠(yuǎn)處的海平線,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神情。 乾清宮 朱大皇爺剛剛視察完南海子凈軍回到御書房,屁股還沒有坐穩(wěn),就得到小安子稟報,說是錦衣衛(wèi)指揮使王志求見。 “陛下,洪大人已于今天上午抵達(dá)了天津碼頭,另外這幾日士林們都變得異常乖巧,只有幾個比較跳的,已經(jīng)被錦衣衛(wèi)按上了某些罪名給緝捕到詔獄了,臣請示他們該交多少議罪銀?” 王志一臉諂媚地向大昏君邀功,而大昏君正在書案后面翻看著吳三桂派人百里加急送來的密奏,看到上面寫著督察院右都御史黃思道給自己的武功給活活嚇?biāo)懒耍偷靡獾狞c了點頭,至于王志的話,他是一個字也沒有聽到。 “唔,愛卿說什么?” 王志一愣,隨即又把剛剛的話說了一遍,大昏君這才站起身子,用欣賞的神情打量了一邊王志,淡淡道 “唔,你們錦衣衛(wèi)做的好,愛卿亦是朕的肱股之臣啊至于議罪銀嘛,你們錦衣衛(wèi)看著看吧,對了,你們最好制定一個等級制度,將那些家伙分類,沒有功名的交多少,秀才功名的交多少,舉人交多少將來就按照這個執(zhí)行,知道了嘛?” 王志一臉敬佩道 “還是陛下英明,嘿嘿,臣遵旨!”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