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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們:啊啊啊真可愛—— 奴良陸生:…… 奴良陸生:(發(fā)現(xiàn)不對勁)? 一起激動完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干了些什么的妖怪們:…………………… 故作鎮(zhèn)定.jpg 若無其事.jpg 只是在奴良陸生去買繪理周邊的時候,忍不住偷偷跟上去、在自家少主注意不到的角度里也跟著入手了幾份而已。 妖怪們:這、這只是在了解敵人! 一段時間過后,一起排排坐端著小板凳圍在電視前跟著追劇的妖怪們家長臉寵溺地感慨:啊,自家崽崽也太可愛了叭! 繪理真好磕.jpg 至于現(xiàn)在—— 從有記憶起就被周圍人告知“你父親英年早逝”的奴良陸生,此刻卻被重新告知“其實你父親沒死,只是因為一些不可說的原因暫時消失了而已,好了你看現(xiàn)在你爸爸出現(xiàn)了哦”的奴良陸生其實有些……不,或者說,他非常的不自在。 對面的黑發(fā)青年沒有理會奴良陸生像是坐在毛毛蟲一樣滿臉不自在、欲言又止的樣子,一條腿盤著,一條腿支起,是很隨意不羈的坐姿,帶著點吊兒郎當(dāng)。 他閉著一只眼睛,另一只金色的眸子半闔,白皙修長的手不緊不慢地轉(zhuǎn)著酒杯,似乎奴良陸生糾結(jié)至極的目光盯得有些久,黑發(fā)青年終于懶洋洋地抬起了眸子,看向了他。 “有事么?”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青年原本略顯散漫的表情稍稍一收,他挑了挑眉,金色的眸子里一片玩味,眉眼就帶了點笑意出來,“唔,兒子?” 奴良陸生:…… 奴良陸生:!!! 所以說,對著這么一個看上去說是他哥哥都有人信、行為舉止還老不正經(jīng)的滑頭鬼,他完全,叫不出“父親”這個詞啊! 但是,相處還是要好好相處的。 其實對于這個幾乎完全陌生的“父親”,奴良陸生是不知道該如何相處。對方從未陪伴在他的身邊,可他的身邊又似乎處處有著“父親”的痕跡。 奴良陸生從小聽著父親的傳說長大,身邊一直被他作為仰望對象的妖怪們提起父親,面對小陸生興奮激動的臉,總搖頭笑道,“大將才是最厲害的,少主要努力變得和大將一樣厲害啊”,而敬慕的祖父則摸著他的頭,說:“你的父親母親都是深愛著你的。” 所以,哪怕從未見過面,奴良鯉伴也早就在奴良陸生的人生軌跡里留下深刻的痕跡。 ……但不得不說的事,奴良鯉伴確實是很會和人相處,只要他想,幾乎任何人都會不知不覺放下戒備,接納和信任起對方。 起碼只是短短幾天,奴良陸生就從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緊張抗拒,到現(xiàn)在可以熟稔放松地和對方坐在一起,還能放松地和對方開玩笑、被無語到時還能在內(nèi)心里瘋狂吐槽。 奴良鯉伴像是每一個多年沒有見到兒子的父親一樣,和奴良陸生胡天海地閑聊,他并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嚴(yán)父,反而有些像是好友,奴良陸生可以很自然地和他說起自己的朋友,自己的愛好。 “喜歡什么人……”奴良陸生有些靦腆地?fù)狭藫夏槪跋矚g的人倒是沒有,喜歡的偶像……這也算嗎?” “當(dāng)然。”奴良鯉伴笑道,俊美的面上充滿了調(diào)侃的笑意,“像你這個年紀(jì),年少慕艾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并、并不是那種喜歡!”奴良陸生猛烈的咳嗽,漲紅了臉,“只是對偶像的喜愛而已!” “嗨~嗨~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滑頭鬼懶洋洋地?fù)]了揮手,了然的樣子,態(tài)度可以說是很敷衍了。 奴良陸生:…… 奴良陸生:你根本就沒有聽人解釋吧! 少主抽了抽嘴角,半晌,他又像是一個忍不住安利自己喜愛的偶像給尊敬的長輩、但又怕長輩對自己偶像有什么不滿的少年一樣,小心又帶著點不自覺的期待地問:“那個,要……一起看看YULI醬的視頻嗎?” “……YULI……?” 奴良鯉伴拿著酒杯的手微微一頓,緩緩地念出這個對他而言,格外特殊的名字。 奴良陸生沒有注意到自家父親漸漸變化起來的神情,反而興沖沖地說:“對。” 他將最近很火的視頻點開放給奴良鯉伴看,哪怕已經(jīng)看過這個視頻無數(shù)遍了,再次看完之后,奴良陸生還是忍不住感嘆:“不管看多少次,繪理醬還是那么的可愛啊。” 奴良鯉伴沒有說話。 他靜靜的,征楞的,出神的看著視頻中和記憶之中外貌一模一樣的少女。 淺棕色長發(fā)的少女彎著桃金色的眸子,在空中畫出了一顆心。 她交出了她的心,然后等待著別人等價交換出自己的心。 ——“妖怪先生。” 少女站在櫻雨之中,笑容美麗得像是遍地的日光。 ——“我啊。” ——“我對您……” 奴良鯉伴垂下了眸子。 奴良陸生對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絲毫沒有察覺,還在一個勁地安利自家愛豆:“怎么樣,繪理是不是超可愛?” 奴良鯉伴忽的輕笑了一聲。 那常年擺著懶散表情的臉上此刻眉眼舒展,月色般在金色的眸底暈開了溫柔。 “沒大沒小的。”他說。 奴良陸生:“?” 奴良鯉伴哼笑,把紙扇一合,敲笨蛋兒子的頭:“繪理是你能叫的嗎,叫母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