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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白木瞬間擰眉。 路航閉著眼睛栽到他胸前,然后仰起頭望他,小臉皺皺巴巴的扭曲在一起,平時盛滿笑意的眸子沒有半分光芒,整個人似乎被疲倦包裹。他舔了舔略微發(fā)干的嘴唇,小聲呢喃道“我好累啊,白木……” 干裂的嘴唇因為被滋潤,在月光下流轉(zhuǎn)著隱隱光澤。唇角有些裂開,因著他習(xí)慣性的咧嘴笑而滲出血來,鮮血潤唇,妖冶致命。 …… 白木慌張的移開目光,高挺的喉結(jié)微動。 路航啞著喉嚨,聲音低沉,似情人在耳邊的呢喃細語,“白木,讓我休息一會兒吧,我好累……” 白木有些猶豫。 “我保證,休息好了就走,明天早上你睜眼,絕對看不到我?!?/br> “好吧……” 白木總歸是個心軟的,路航糾纏著他的這幾天,早就把他摸的透透的了??v然外表看起來冷冰冰的,不愛說話,獨來獨往,仿佛一個人也能活的很好的人。實則只要熟悉了,便會化身暖男,看他們宿舍的相處方式不就知道了? 白木,哪里有其他人想的那么冷酷無情。 路航看起來是真的累壞了,在白木剛剛點頭同意的時候疲憊的揉了揉眼睛,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白木朝里挪了挪,給他騰出位置來。 后者蹬掉鞋病殃殃的鉆入被窩中,但還是強撐著眼皮,替身旁的人掖了掖被角。 李賞透過窗戶眼睜睜看著路航鉆進了白木的被窩中,氣的牙關(guān)直癢癢,他居然連他的恩人都不放過。 正生氣時,卻看見兇狠殘暴的校霸溫柔掖了掖被角,然后不經(jīng)意的掃自己一眼。 有一道聲音傳入耳朵,“你可以走了,小爺要睡了?!?/br> …… 他說呢,大半夜的不回去,來恩人宿舍干什么,原來打的是這個算盤! 自己早就打算好在這兒睡,還不跟自己說,讓自己在寒風(fēng)中守著。 ??!他好難! 盡管心里把路航從頭到腳都吐槽了一遍,但身體還是在他再次看過來的時候迅速做出反應(yīng),后退兩步,然后消失在原地。 臨走前,跟剛來的時候一樣,再次踢倒了水桶。 聽到動靜,路航眸子一暗,這腿長的有點多余啊。 “外面怎么了?”白木起身欲去查看,路航轉(zhuǎn)過身不經(jīng)意的將他重新按倒,胳膊搭在他的胸前,沒有要取下來的意思。 “刮風(fēng)而已,沒事,睡吧?!?/br> 白木不作他想,安心閉眼,并沒有把身旁人的手放在心上,路航眼角染上幾分笑意,看在他讓自己摸到白木的份上,就留著吧。 這一夜,白木睡的十分安穩(wěn),沒有打呼,沒有其他小動作,只淺淺的呼吸著。然而路航卻聽著這樣的聲音,一夜未眠。 手已經(jīng)不知不覺間移到了他的腰上,透過一層薄薄的衣衫,他甚至能夠感覺到那腰間緊致的肌rou,因為呼吸,腹肌跟著起起伏伏,手感十分好。 黑暗中,路航瞪大了眼睛,看著身旁人精致的側(cè)臉,被月光勾勒出灼灼風(fēng)華。就連平時看起來棱角分明的下頜,也在月光中被打磨的一片溫潤,下巴下的一片隱形,藏著他□□的喉結(jié)。 說累的人清醒的能爬起來做幾套線性代數(shù)試卷,原本睡不著的人卻在頭沾到枕頭的瞬間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路航不敢驚擾身旁的人,翻身,湊近甚至連眨眼都小心翼翼的。身畔淡淡的清香,讓他不自覺的心安。 三年了,第一次與人同床而眠啊…… 太過于興奮,就會讓人精神抖擻,精神抖擻就會失眠,失眠了,自然就需要補覺。 于是,興奮到凌晨四點多才睡著的路航,在第二天早上白木睜眼的時候,依舊沉沉的睡著,嘴角掛著笑容,似乎還做了一個美夢。 金眼鏡換好衣服看過來,就見白木坐在床上盯著身側(cè)的一大片空位一言不發(fā),便好奇道“白哥,你看什么呢?” “沒什么,剛剛起床,有點累?!?/br> …… 金眼鏡嘴角抽搐,剛剛起床還累,他家白哥這是怎么了?不過他剛剛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只睡了一半床,另一半空出來,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白哥,今天周末,要一起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嗎?”三兒已經(jīng)洗完了臉,非常自戀的朝鏡子照個不停。 白木為了不打擾某人,輕聲道“不了,我約了人。”準確的說,是約了大師。 約了人?! 因為這三個字,路航瞬間睜開眼睛,白木嚇了一跳,肩膀下意識的抖了一下,幸好大家各自忙著,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 剛剛睡醒,意識還不夠清醒,路航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臉,搖搖頭道“你約了人?” 白木下意識的看向其他人,各自做著自己的事,他們好像,聽不到路航的聲音,也看不到他? 他不敢說話,怕被別人懷疑,便只點了點頭。 “誰?” 是專門對付你的大師,他能這樣說嗎? 于是,他繼續(xù)搖頭。 路航蹙著眉頭深深的看了他幾眼,繼續(xù)倒頭蒙著被子睡。 …… 是他的錯覺嗎?他好像生氣了? 因為人多不便給他解釋什么,白木只能默默的下床去洗漱。 就讓他再睡一會兒吧,他昨天不是很累嗎? 看著白木出了門,薛河神秘兮兮的戳了戳金眼鏡,道,“看到昨天的那張照片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