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廷尉丞董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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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李璋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繼續(xù)問道“那可問出點什么線索嗎?即便不知雇主是誰,與他們聯(lián)系的人總該是知道的吧?” 其實想殺自己的人,李璋心里多少有些數(shù)。所謂利益相關,自己要是死了,誰是最大的獲益者,誰便最有嫌疑。 “二人原也只是普通應募入府的仆人,后來才被人收買充作內(nèi)應。與他們聯(lián)系的正是為君侯驅(qū)車的馬夫本人。” 李璋心里一涼,如果這幾個人都是馬夫的下線。馬夫又是誰的下線? 馬夫臨死時那句話,仿佛也是被逼不得已而為之,誰有這般大的能耐? 董昭繼續(xù)說道“昭也原是在想,欲圖君侯之人,大抵也和徐州有些關聯(lián)。但在那邊傳來的風聲倒是平靜,未見有人與這馬夫有過聯(lián)系?” “那邊?”李璋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廷尉丞何不直接說是太常丞府上?” 董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指名道姓畢竟不好,而且事情看上去和太常丞那邊并沒有太多的聯(lián)系。” 不是劉備,想坑自己的也就只剩下個楊威了。 這人真是陰魂不散,從濮陽到武平,再到野王,現(xiàn)在居然跑到許都,跑到自己府上來安插臥底了。 不過這事不能明說,這件事情涉及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在夜里輾轉(zhuǎn)難眠的時候,李璋心頭甚至有些希望是劉備搞的鬼。 但轉(zhuǎn)念過來一想,劉備如果膽敢在許都對自己下手,即便能成,曹cao第一個會懷疑到他頭上。同歸于盡的事情,以劉備的智商定然是不肯做的。 李璋試探道“是否與冀州那邊有所牽連,當知天子移駕許都,袁紹心里定然萬分惱怒的。在野王一戰(zhàn),璋也使得冀州兵馬面目無光。如此想來,冀州之人對璋也是欲除之而后快。” 董昭搖了搖頭“未可知也。這幾名案犯,多是荊襄之人,他們的家眷,皆非在冀州。君侯府上招人,管事定也不會選用冀州之人。” “哦?” 荊州人? 楊威本就是荊州劉表帳下的主簿,在荊州有自己的勢力一點也奇怪。當時威脅劉辟、何儀的時候,便也曾說過會讓劉表發(fā)兵攻打潁川。 但這事情便越發(fā)的蹊蹺了,遠在冀州的楊威,仿佛對自己的一舉一動無比關注,也無比了解一般。若是許都里頭沒有消息靈通的人作為他的內(nèi)應,是不可能隔著千里遙遙掌控著兗州乃至荊州的事情。 “還有一事。”董昭打斷了李璋的沉思。 “在君侯與大將軍出征雒陽之時,袁紹派遣了使者攜重禮前來許都參見天子。因是面圣,我等自然無法阻攔。但這些使者頗為不安分,也同時拜會了不少朝中大臣。” “這些伎倆,恐怕只是表面吧。”李璋說道“若是真想要勾結(jié)什么人在許都對大將軍不利,也不會這般明火執(zhí)仗。朝內(nèi)對大將軍有所不滿的人不在少數(shù),真是這般輕易便接見袁紹使者,這些人不是膽子太大,便是腦子太傻了。反倒是那些袁紹使者沒去見的,或是使者去時避而不見的。這些人才是最危險的,有道是咬人的狗從來不叫。” 董昭撫手大笑“君侯所言甚是,這‘咬人的狗從來不叫’形容的甚是貼切。” 這在上輩子,也只是一句再普通不過的話,但無論放到什么年代,似乎總是管用的。 “璋是否可以知道,有哪些人冀州使者沒有去找,又或是去找的時候‘恰好’有事沒有見上的面的?” 董昭回道“一千石以上的公卿大臣,冀州使者都借故前去拜望過。當然,我的府上使者沒有去,大司農(nóng)的府上沒有去。大抵是覺得我們二人沒啥大用,不值一顧。” “哦?如此大的手筆,這么多的千石俸祿以上的大臣,恐怕見面之禮也一定不輕吧。不知道誰家收了,誰家沒收?” “除了興國將軍楊奉收下了禮品,并與使者相聚多時外。 車騎將軍董承,因其女被陛下納入宮中,在宴請賓客之時,與使者當眾見了一面,閑談幾句。冀州使者的禮物也被他轉(zhuǎn)手送入宮內(nèi),作為其女董美人的嫁資。 太常丞劉備,這劉皇叔官不算大,架子可不算小,不僅在車騎將軍的宴會上不與使者接觸,使者登門拜訪時也閉門不納。 其余之人都未收下使者一錢的好處,只是在府內(nèi)隨意應付了一番。” 楊奉大抵是覺得自己在許都勢單力孤,想找外援。這人的頭腦并不怎么好,也和領導向來不怎么對付。但這種人有個好處,好壞都寫在臉上,對于這樣的人,領導反而會覺得比較放心。加上這人還是天子的心腹近臣,如果遷都不久便除掉天子的親信,傳揚出去對領導的名聲會非常不好。 這估計也是楊奉的處世求生之道,只要你曹cao還要裝一副忠臣賢將的派頭,你便不能把他怎么樣。即便知道你楊奉和袁紹勾結(jié),但名義上,袁紹和楊奉皆是朝廷的大臣,有些往來又能說明什么? 你曹cao越是在乎,便越顯示出你心里有鬼。 李璋反倒覺得這楊奉有點意思,或者說是大智若愚。知道曹cao哪里怕癢,就專往哪里撓。 董承么?現(xiàn)在已是董國丈了。和天子的關系自然是平常人更為親近,地位也比朝中諸人更為超然一些。 但他和曹cao的關系處得也不差,至少在很多事情上,他都非常順著領導的意思辦事。和楊奉及朝內(nèi)其他公卿,關系也是若即若離。事情但凡不是和曹cao的意志相抵觸,此人都非常懂得做順水人情。 這人,領導暫時也動不得,也沒有非動不可的必要。 至于這些見了面,攀了交情,又不收禮品的人。不過是在騎墻觀望,袁紹和曹cao這兩股華夏北方的強大力量,他們誰也不得罪。同時又誰的熱灶都想燒一燒。 這樣的人,恐怕已經(jīng)被領導記在黑名單上頭了。一有些風吹草動,領導絕對會毫不猶豫的給這些人安上個合適的罪名,給他們一個合適的下場 而這劉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