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勸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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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李璋對龔都的話依舊帶著懷疑,但此戰(zhàn)之后,李璋已經(jīng)確信龔都所說的楊司馬是確有其人。雖不能保證此人現(xiàn)在還在武平城內(nèi),但如果此人在城里,今夜便極有可能會趁亂離開武平,以免城池被圍后無路可逃。 送走小五之后,李璋信步走到了看押龔都的軍帳。 “你的救兵叫我給打敗了,你是不是有點失望?”李璋對坐在榻上的龔都略帶調(diào)侃的說道。 龔都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黃巾教軍是怎樣的境地,龔某心知肚明。即便今日能僥幸獲勝,日后也難逃覆沒。但這一仗就被擊潰,確實是有點出乎龔某的意料。看來李中郎確實是用兵如神,龔某佩服。” “說好話可抵消不了你的罪過。想不想戴罪立功?替本中郎效力?” 龔都大喜過望,自道是李璋要收自己做小弟,連忙掙扎起身子,要給新領(lǐng)導(dǎo)行禮。但被繩索反剪著雙手,行動起來非常艱難,點了點頭回道“愿奉差遣,萬死不辭!” “本中郎念及武平上下黃巾部眾的性命,不想妄開殺戒。故手書一封,想你代本中郎前去武平,說服劉辟、何儀人等,獻(xiàn)城投降。本中郎可承諾不殺一人,放眾人返回汝南。到時你若想一同返回,大可自去。若想為我主曹兗州效力,我亦可代為舉薦。不知你意下如何?” 龔都聽罷后冷汗不禁的往外冒,回去當(dāng)說客? “中郎這只恐不妥吧。今日我軍不。黃巾軍大敗而歸,我若前去武平充當(dāng)說客,眾人必然知道我已投降曹軍,將黃巾虛實盡皆告知中郎。旁人不說,那楊司馬必饒不得我啊。非我惜命,只恐誤了中郎大事,請中郎三思。” “你方才不還說萬死不辭么?你且放心去,正告武平人等。他們?nèi)暨€想頑抗到底,本中郎奉陪。若他們敢傷你分毫,本中郎便屠盡武平上下為你殉葬。至于那楊司馬?他若跑了便還罷了,若他仍在城內(nèi),你便告訴他,我李璋第一個要找的便是他。” 龔都思忖再三,心想此時黃巾大敗,李璋說要屠城也未必是假話,畢竟小五一來到武平便是各種的雞犬不留。今日一戰(zhàn),當(dāng)時和自己一樣都想著保命的劉辟,想必也會站在自己的一邊,至于那些被楊司馬收買的人,此時也應(yīng)當(dāng)是自顧不暇,即便還想頑抗,也需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頑抗的資本。 “既是中郎心意已決,便是刀山火海,龔某也愿為中郎走這一遭!” 在細(xì)節(jié)的問題對龔都交待一番后,李璋便叫人給他松了綁,將書信和一匹馬交給了龔都,派了一隊親兵將他押送出營。 龔都一路走過見營外堆積如山的尸體,一堆一堆的如同柴火一般被點燃。道旁一隊隊投降的黃巾士兵耷拉著腦袋,溫順的讓人用繩子將他們一個接一個的反剪雙手拴到了一起。心里自是一陣驚懼,對李中郎又平添了幾分敬畏。不敢耽擱,猛抽了戰(zhàn)馬幾鞭子便往武平奔去。 送走了龔都,總算是料理完今天最后一件事情,李璋獨自回到帳中。一天的勞累終于爆發(fā)了出來,倒頭便在榻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李錚。你還好嗎” “莫莉?” 熟悉的身影又出現(xiàn)在了眼前,熟悉的聲音,熟悉的名字。曾幾何時李璋已經(jīng)把“李錚”遺忘,讓他和原本的李璋徹底的融為一體。 “李錚,你答應(yīng)過我會回來的。是嗎?” 莫莉俏皮的笑容,溫柔的聲音再次響起。那熟悉的身影漸漸的清晰,飄逸的長發(fā),一襲雪白的波西米亞長裙,這曾是自己上輩子見過最美好的事物。 “是的,我會回來的。莫莉,你不要離開我。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李璋毫不猶豫的對那美好的身影回答道。 “李璋,你答應(yīng)過會來徐州向我爹爹提親的對嗎?” 一陣嬌滴滴的聲音在腦后響起,李璋轉(zhuǎn)身望去,一個熟悉的身影,酥胸長腿,精致面容。 “玲兒?” 呂綺玲懷中抱著一個孩子,哄著孩子朝著李璋說道“來,快叫爹爹。” “孩子。我的孩子。” “玲兒。我。”李璋扭頭再往了一眼依舊保持著笑容的莫莉,再看看懷抱孩子呂綺玲,心里一陣酸楚。 “李中郎果然是薄情負(fù)義之人。” “什么?”李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第三個身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眼前,一泓秋水般的眼睛,如雪般潔白的肌膚,梨花般的面孔上卻帶著堅毅的神情。 “慕兒?” “休要叫我慕兒,李中郎自去追尋榮華富貴吧。” “李錚李璋李中郎” “我cao!” 李璋只覺天旋地轉(zhuǎn),頭疼欲裂,猛地驚醒過來。三個倩麗的身影俱消失不見,帳外的親衛(wèi)連忙掀開營帳,探頭探腦的看著自己的主將。 “中郎,有何吩咐嗎?” 猛烈的陽光從掀開的帳簾射入帳中,李璋揉了揉生疼的腦袋,問道“什么時辰了?” “回中郎,已過午時。我等見中郎疲憊,不敢打擾。昨夜中郎回到帳中便沉睡至今,中郎可要用膳?” 不說不覺得,一說起來自己從昨日激戰(zhàn)至今竟也是粒米未進(jìn),餓得都不知道餓,被人一提醒方才覺得餓的都有點發(fā)蒙。 李璋點了點頭“將飯食送進(jìn)來吧,本中郎也餓了。” 不多時,外邊便送進(jìn)來幾張烙餅,一碗熱騰騰的rou湯。 rou湯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聞著便讓原本饑餓的人更覺饑餓。一手拿起一塊烙餅,幾口便塞進(jìn)來嘴里,猛灌了一口rou湯將略帶干癟的烙餅吞咽了下去,頓覺周身無比順泰。幾下功夫便將rou湯和烙餅全部消滅干凈。 在旁伺候的糧秣官見狀,問道“中郎還需要添點嗎?” 李璋點了點頭“嗯,其余士卒吃得可好?” “回中郎的話,昨日一路繳獲了不少賊軍攜帶的糧秣,現(xiàn)在我軍士卒皆可盡情吃喝。中郎無需憂慮。” “嗯,沒想到這地方還能吃上那么鮮美的rou湯,是戰(zhàn)死馬匹的rou嗎?” “中郎說的哪里話,馬rou是酸的,即便煮熟也不過是下邊士卒食用,中郎吃的是豬rou。廚下方才將哪頭路上士紳奉獻(xiàn)的騸豬殺了,給諸將慶功。” “哦,那頭騸豬啊。”李璋突然想到了什么,頓時胃里一陣翻騰,吃下去的東西從嘴巴里洶涌而出。 “中郎?”糧秣官大驚失色,親衛(wèi)們也連忙呼喚醫(yī)官。 李璋轉(zhuǎn)身怒目蹬著糧秣官,一手揪起他的衣領(lǐng)。 “老子告訴過你們!老子不吃那豬rou!”